相亲_虞子酱【完结】(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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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晨舒这个时候才觉得这个妹妹总算是有点用处了,连忙接过了,道谢:“谢谢你。”

  李清和摆摆手:“不用谢啦,我是正好今天下午放假早,所以过来一趟,本来明天的日子就特殊嘛对不对。”

  她朝他眨眨眼,然后转身走了。

  徐晨舒没有回教室,立马把信给拆开了。上边是李清言的字迹:

  晨舒,明天放学可能会很早,因为要大扫除,你早一点回家吧,我有东西想送给你。

  徐晨舒不自觉地嘴角上扬,把信放进口袋里,然后进了教室。

  教室拐角处,李清和看着徐晨舒的背影消失不见,她才缓缓地踱步下楼。

  翌日清早,楼涧和景一渭又没能起来。吕书进来的时候,见俩孩子居然睡着睡着抱到了一起,哀声叹气,大声把两人给叫醒了。

  两人一醒,发觉在吕书面前居然是这副样子,连忙你推我我推你离得远远的,吕书见自家儿子睡衣的衣领都开了,嫌弃地帮他拉了一把:“快点起来!”

  等吕书出去之后,两人连忙收拾了一下,都来不及想昨天晚上的事,赶着去学校。

  一坐到位置上,楼涧终于想起来他俩昨天晚上造的孽了。他不敢看景一渭,只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烫。

  谁知道那胡竣然还好死不死地扒拉他问:“诶诶诶,你俩怎么同时进来的啊?这个情况一旦发生,必定是你们昨晚睡一起了!是不是!是不是又背着我们偷偷摸摸地干不可描述的事了?”

  黄明靖在一边默默说:“长舌妇。”

  胡竣然今天心情特好,没打算理他。楼涧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加心虚了,瞄了一眼景一渭。

  景一渭倒是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他拍了一把胡竣然的小白手,一脸揶揄:“干嘛?打听房事啊?”

  楼涧差点没被他一句“房事”给噎死。

  胡竣然砸吧了一下嘴:“你俩还真的,得了得了,我知道了,又是狗粮。”

  楼涧其实脸皮不薄,但是一旦想起他俩昨天那事,总觉得一阵一阵的害羞,好像昨晚那个主动要帮人家的人不是他似的。

  景一渭见楼涧不语,料到他是害羞,过去笑眯眯地问:“你这是干嘛?”

  楼涧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幸好我妈没看出来什么。”

  景一渭一想起两人抱在一起的睡姿,咳了两声:“那不是昨天晚上高兴过头了么……”

  楼涧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他伸手就要扒景一渭的领口。景一渭被他吓一跳,连忙问:“干嘛?”

  楼涧伸头过去看了一眼,笑嘻嘻地小声说:“那个痕迹还在。”

  景一渭不要脸地反击:“你身上也在,要不要看看?”

  “不要。”

  楼涧朝他一笑,立马坐正了,又是一派翩翩公子的模样。

  今天历史课的时候,一米八的大男人在讲台上唉声叹气:“只有我,还是一条单身狗,今天这样的日子都过不了。”

  楼涧心说你这样的,确实不太好找,毕竟谁都不想找婆婆做对象。

  胡竣然在后边悄悄说:“老师的桃花运还没我好呢,就连我都有人喜欢。”

  黄明靖也唉声叹气:“那可真是多好的白菜被猪给拱了。”

  胡竣然狂怒:“妖精你说什么!”

  楼涧回头不怕死地加了一句:“他说你是猪。”

  景一渭再说一句:“跟鲜花插在狗屎上是一个意思哟。”

  胡竣然气到变形,张牙舞爪要杀了黄明靖。黄明靖:“又不是只有我说了你!你干嘛针对我!”

  讲台上的班主任再说他自己的烂桃花史,底下这两人已经快要打起来了。楼涧摸了一把胡竣然的毛,语重心长说:“你不要其软怕恶,学霸那是让着你知不知道。”

  胡竣然:“哈?他让着我?他没让我短寿我就谢谢他祖宗十八代!”

  黄明靖:爱信不信!

  直到下午第四节 课快要下课的时候,景一渭收到了一条消息:儿砸,今天情人节,我跟你爸出国旅游去啦,这几天你就自生自灭吧~

  景一渭盯着那条消息半晌,终于确认这真的是他亲娘发过来的,不可置信。楼涧在一边打瞌睡:“那正好啊,你来我家啊。”

  景一渭默了半晌,说:“来你家,我觉得可能没几天就要暴露。”

  楼涧想了想:“要不,我去你家?”

  景一渭又是默了默:“不好吧。”

  楼涧奇怪:“怎么不好?”

  景一渭诚实地说:“我没时间做饭,会饿着你的。”

  楼涧啧了一声,笑开了:“那你自生自灭吧!”

  景一渭想了半天,还有一分钟就要下课了,他终于想好了:“我去你家吧。”

  正好这时候,下课铃声响了。楼涧正要收拾书包,那边景一渭忽然叫了他一声:“楼涧!”

  楼涧回头:“咋啦?”

  他一看景一渭看着手机一脸的震惊,还以为她妈妈出尔反尔了,正要过去看一看,景一渭已经自动把手机拿过来了。

  只见得手机上是李清言的对话框,上边只有六个字:徐晨舒自杀了。

  楼涧大吃一惊,看向景一渭,问:“这怎么可能?”

  景一渭倏地抬头,声音中带着坚定:“去他家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管得好严的,顶风做狼不太好,咱们在微博偷偷地开辆婴儿车~

  微博指@路:正版虞子酱

  车&牌#号:这才不是车

  第33章 第三十二章

  两人赶到徐晨舒家里的时候,他们家里已经聚了挺多邻居,楼涧艰难地挤进去,一进家门,便看到了李清言正抱着李清和在无声地哭泣。而那边,徐晨舒的爸爸妈妈则是一个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一个弯着腰在哭泣。

  景一渭上边,问李清言:“怎么回事?”

  李清言见是他来了,抬了抬头,指了指徐晨舒的房门,意思是让他自己去看。

  楼涧看了一眼李清和,她已经是两眼通红,估计是哭了有一会儿了。

  楼涧跟在景一渭的后边进了徐晨舒的房间,只见一具尸体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闭着,乍一看,都以为他是睡着了。

  楼涧看向他床边的床头柜,上边有一个闹钟,一本相册和一个保温杯,保温杯已经打开了,里边的水没有冒热气,说明已经打开了一段时间。

  而就在他窗前的书桌上,景一渭看到了一张纸,他把楼涧叫了过来,两人一起看上边的内容。

  爸爸妈妈:

  不能得到清言,我的人生也就没有了多大的意义,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一定要阻碍我们的爱情,但是我是真的爱她,对不起。

  短短的几句话,楼涧从中看到了绝望。两人对视了一眼,景一渭放下那张纸,出了房间。

  李清言一句话不敢说,估计自己也觉得徐晨舒自杀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造成的。楼涧在景一渭耳边小声说:“我觉得可能是喝那水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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