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对可以跪下来投降的,屈膝求饶吧。”劲树吃吃笑。
渡边并没有跪下来求饶,他从来不向人求饶。
劲树狞笑着,忽然跳前一步,那根铁棍就挥过来。
“呼!”渡边及时低头,铁棍就在头顶之上掠过。渡边马上抢前一步,劲树的铁棍再挥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抢近了,两只手执住了劲树握铁棍的手腕。劲树在他的肘骨上又踢了一脚。
渡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铁棍上,对其他地方就疏于防范了,而且他的两手是举起来,肋骨暴露,这一脚更加受力了。那火炙一般的疼痛使渡边狂叫一声,放了劲树的手腕,而且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呼,风响逼近后脑,渡边知道铁棍又敲了下来,于是他让自己跌倒地上滚开了。
他扬天躺在沙地上,看劲树像一个难以抗拒的巨人。
“为什么你不投降?难道我们真要弄假成真吗?”
渡边没有投降,他只是手脚并用地后退,像一只青蛙。
劲树又跳向前,喝了一声,高举铁棍击下去。于是,渡边就把抓紧在手中的一把干沙撒了出去,对准劲树的脸部撒出去。
劲树大叫一声,击下一半的铁棍也收回了,连忙跳后t,用衣袖擦着眼睛:“好的,你不能这么卑鄙!”
“是你自己说的,我们不是在擂台上,没有规矩,手边找得到什么武器都行!”
劲树的眼睛进了泥沙,仍然看不见,但他还是用手中的铁棍一下横扫。
呼!没有击中什么,渡边的拳头击中了他的下颔。他踉跄倒退了七八步,摇摇欲倒,但铁棍仍在前面不断横扫,拒绝渡边逼近,渡边的拳头又上来了,这次却是击了后脑。
劲树的脑袋里就像爆发了一枚核子弹,他在奇光闪亮之中失去了知觉……
当劲树醒过来时,头仍痛极了,他呻吟一声,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就是渡边的脸。
渡边正在对他微笑。
“我在哪儿?”劲树茫然地问。
“你自己的屋子里。”渡边说:“我把你带回来了。”
劲树坐起来,便马上抱着头,呻吟起来。
“我的头,头就要炸开了!”
一个女孩子走过来,递给他一条热毛巾,劲树把那热毛巾接过,铺在自己额上。
“除了头痛之外他并没有什么大碍。”渡边说:“由美,你去替他拿点药来。”
那女孩子点点头,离开了厅子,渡边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刚刚发育的女孩子,看她的年纪不会超过十六岁,很美丽,很年轻,却已经会用枪了。
渡边当初闯进这花园来的时候,就是这女孩拿着枪在守卫着,他只好把她击晕了。想不到这个女孩子会拿枪之外,也是那么温柔,懂得服侍男人。
“你真会拣人。”渡边向门口指指。劲树耸耸肩:“女孩子什么时候都比男人听话的!”
“我已经租了船。”渡边说:“我们明天就可以起程了!”
“起程到哪里去?”劲树把脸上那条热毛巾拿开了。
“到青湖去。”渡边说:“那就是我杀死秋叶的地方。你要我证明,我就带你去证明了!”
“明天一早?”劲树皱眉。
“是的。”渡边说:“这种事情要愈快解决就愈好的,可不是吗?”
“需要什么帮手吗?”劲树问。
渡边摇头:“我和你两个人已经够了。我们又不是要打仗,而且,就是去打仗,也不见得会吃亏的,我们两个人可以抵一小队军队了!”
第四章 钟爱幼女 稚嫩迷人
“但我要一个帮手。”劲树说。这时由美刚好回来了,他就搂着由美的腰:“我到什么地方都不能没有她。”
他搂着由美,那亲热的态度使渡边有点动心了,这个孩子是那么小,渡边耸耸肩:“反正我们的船是可以多容一个人的,我明天早上来接你们。”
“告诉我地点,我们来会你吧!”劲树说。
“很好。”渡边说:“避风塘的游艇码头,明天早上八点钟。”
劲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后来,听见远远有汽车的马达响起来,劲树便像一座石像活过来似的。
他搂着由差的手一紧,由美便坐在他的膝上了。他的手由腰向上移,移到了胸部,而嘴已埋在她的胸间。“唔,你还需要休息!”
劲树哈哈笑起来:“不错,我需要休息,而且需要松弛!”他的手贪婪地在她的胸上流连着。
“不要!”她矫羞抗拒着。也许她是真心地抗拒呢?她这样年轻,似乎不可施领略这种事的乐趣的。
但劲树却不容她抗拒:“来吧。”他喘息地说着,把她按倒在床上,手就钻到她的衣服下面去。
“等一等,不要,等一等。”她挣扎着,拒绝着。
“让我起来吧,你快要撕破我的衣服了。让我自己脱吧——”
这是劲树最求之不得的了,所以他立即放了她,由美下了床,退离床边,退到灯光比较暗的角落里,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她脱得很慢,有点矫羞,脱了一件就先折好放在椅子上,然后再脱第二件。
劲树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当她脱到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时,他就很快动手匆忙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尽了。
“你真是根漂亮。”
“奶头也挺美。”他用一只胳膊撑着头,眼睛盯着她的阴部:“很不错,让我试试吧。”
她闭着眼睛,等着他吻她,拥抱她,抚摸她,这都是很必要的准备,但他却来不及这样做。
“劲树,闭闭眼好吗?”
“不行!我要看见我所干的一切,你明白吗?”
他爬到她身上,两只毛茸茸的手分开她的大腿。她轻叹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那坚挺的阳物。
那东西向她两腿之间伸来,她默默地祈祷,但愿它感觉不错,并非如此,他粗鲁、自私的动作使她感到莫大的痛苦。
他插入时刺疼了她,她阴道里很干,而且又是个处女,当他使足劲往她狭窄的阴道里插进时,剧烈的疼痛使她想退出来,但他却以为她的扭动是合作的表示,于是越发起劲,并不停地的转动,活象一支电钻的钻头,她的五脏六腑都觉得疼了起来。
这简直是在受刑。她想,而且没完没了。红红的鲜血从阴道中涌出来,床单上留下很大一块血迹。……
劲树叹了一口气,软软地睡在那黑暗里,思索着。他的心相当乱,是由美使他心乱的。他很明白自己怎么迷上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她简直是还未成年的,而且能让他坐牢。
但劲树还真爱上了她,要了她,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想起来也很奇怪,奇怪自己这一个心冷如铁的人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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