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拥抱着他,轻轻地吻起来:“别傻!我心里只有一个人!”
劲树轻轻地拍拍她的肩,对她温存地说:“宝贝,你上去吧!”
由美以前一天到晚都钓鱼,都只是在海边钓的,并不习惯在大海之中,游艇上的拖钓,因此一直都没有收获,后来她就失去了兴趣。他们的午饭并没有鲜鱼佐膳。近晚的时候,已经可以望见青湖了。
在那里的海滩之间,已停泊不少游艇。
渡边在海中心把马达关掉了。
“为什么我们不靠岸?”由美问。
“天黑之后再说,”渡边说:“现在我来钓几条鱼给你看!”
由美把鱼具交给渡边,渡边便走到船尾,把饵投下。
“这里会有鱼上勾吗?”由美看着那动荡不平的海面,颇感怀疑。她习惯在风平浪静的小海滩钓鱼,不大相信大海之中也能钓到。
“这里有鱼上勾,而且还很大!”
“那么我去把配料弄好,准备一顿海鲜大餐!”
“呃——呃——还是等一等吧——”渡边呐呐地说道:“鱼未钓起来之前不知道是大是小,还不能决定应该用多少配料!”他原来对自己也不大有信心。
这里鱼还是有,问题只是他能不能钓着而已。
由美说:“那么我先睡一觉。”
由美又在甲板上躺下来,睡了大约十五分钟,就听见有鱼上勾了。鱼丝嘶嘶地被拉出去的声音,鱼竿屈曲起来的吱吱声,海面的波涛声,以及渡边在用力时的喘息声。
她睁开眼睛,看见渡边正用力把鱼竿夹紧,手臂的肌肉条条竖起,而另一只手正在辛苦地要旋动那鱼丝的纹轮,要把放出去的鱼丝收回来。海面上一条巨大的帆鱼正在阳光下跃出海面,身上的上半部是黑色,下半部却是银光闪闪,而背上的帆,正大大地张开。
由美兴奋地尖叫起来:“你钓到的是这条吗?”她用手指着。
“是的。”渡边回答着,身子又向前倾,似乎差点被拖下水,因为这时那大鱼又沉到水底下去挣扎了。
“这么大一条,”由美叫道:“二十人也吃不下,我们也没有这么大的锅。”
“钓上来再说吧。”渡边还在用力,与那巨鱼相持着,他们势均力敌,那鱼既逃不掉,渡边也没有把它拉上来。
“让我来帮你忙!”由美跳到渡边后面,揽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拉住。
这时,她那近乎赤裸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身上。
渡边对她不感兴趣,但是如此贴近,仍然使他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他想让她放手,不过,如果这样一叫,单方面的尴尬也会成双方面的,那反而不美了。
“把它拉上来!”由美尖叫着:“把它拉上来!”
有了由美的帮助,渡边果然觉得省力多了,他可以把鱼丝一点一点收上来。
不过他只是乘那鱼停止挣扎时收进,当它开始疯狂地挣扎时,他又只好放丝,避免鱼丝给拉断。
忽然,帆鱼又窜出水面,已经很近了,离他们大约只有二十尺,眼睛毫无表情地圆睁,背上的帆翅张得大大的。它的尾巴简直把海水泼到他们的脸上。
由美兴奋地尖叫,更用力抱着渡边,把他拉后:“把它拉上来呀!”
这时身边响起了枪声。一连串的枪声,子弹击中巨鱼的头部,使那里像开了几朵血花。而且这些血花很快很长,一时间,那条鱼的头都变成红色,流满鲜血。
然后那鱼沉了下去。
它在窜上来的时候,海水已给血染红了,它继续冒着血,它沉了下去,停止了挣扎。
渡边转过头看着他。
劲树原来就站在他身边,手上一把猎枪的枪口冒着烟。
是劲树开枪把鱼击毙的。现在已经黄昏时分,劲树也该出现了。
由美放了渡边,走过去抱住劲树:“你的枪法真了不起!”她赞叹地说,又转过头去:“渡边,你怎么还不把它拉上来?”
“你不该开枪,”渡边埋怨着:“枪是陆上打猎的工具,没有人会用枪钓鱼的!”
“几颗子弹就可以解决的事,何必弄到两个人筋疲力尽呢?”劲树冷笑道:“渡边,想不到你如此愚蠢!”
“妈的,”渡边把鱼丝拉了回来,一面继续埋怨:“这是钓鱼的乐趣,拉一条死鱼上来是毫无乐趣可言!”
“我们不是来寻乐的,”劲树说:“我们上这来是办事的,我们已经到了,还等什么?”
“我们要等天黑才上岸。”渡边说。
劲树抬头望望天:“我下去换衣服,天也差不多黑了。”
他推开由美,转身下舱去了。
由美走到渡边身边:“我们要用这东西做晚餐吗?”
“你会弄吗?”
“你把它剖开来我就会弄。”
“由美!”劲摊在下面大叫。
“我一会再上来!”她低声对渡边说着,转过身跑下去。
她进底舱时,劲树正在脱衣服。
“你生气了?”由美畏缩地问道。她善于对劲树察颜观色的。
“别再这样了。”劲树说:“已经告诉过你,谁碰你我就杀死谁!”
“渡边先生没有碰我,”由美心里不平:“是我碰他的,而且不是那种……”
“我不管谁碰谁。“劲树说:“总之我不会杀死你,我只会杀死碰的人,或者你碰的人,明白吗?”
“好吧,但渡边不会……”
“我只知道渡边是个风流人物。”劲树说:“渡边一生之中感兴趣的是女人,而你又穿得这么暴露!”
“你是妒忌得太过份了。”由美不高兴地呶着嘴。
“有一个男人为你过份妒忌,你不觉得开心吗?”劲树瞪着她。
“噢,我们还是别吵了。”由美忽然哭了起来,紧紧地揽着他。
劲树起先还是冷冰冰的,但很快热起来,反应地吻着她。
最后,他伸手到她光滑的背后,解开她乳罩的扣子。
“我们不能这样。”由美拒绝着;“渡边现在等着呢!”
“他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劲树说:“他不会乱闯的。”
他抱着由美的手又收紧了些,他低下头,仔缅地看着她挺拔细嫩的双乳,由美的乳头呈粉红色,此刻正骄傲地傲立在她丰满的乳尖之上。乳头上还长着几根很短的细毛,令人心旷神怡,心猿意马。
劲树人不自禁地弯下腰,亲吻它,吸吮着它,他的舌尖在乳头上轻轻地转动着流连着。呼吸渐渐地加快了,直往由美的醉胸上喷着热气。
“噢!”由美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的头,“噢!”她也不自觉地用双乳更有力地挤压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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