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山铜笑呵呵地递给我一杯酒,道:“哪舍得啊,那么好的酒,虽然我也不是什么酒鬼,不过拿那么珍贵的原液直接喝的,也就只有你这小子了吧?”
我笑了笑,望了一眼发蒙的麻香,道:“那你得谢谢她了,要不是她装了这么一壶酒给我,你也没有机会喝到。”
麻香瞪着不明所以的眼睛,疑惑地望着我和祝山铜,眼里尽是不知道状况的神色。祝山铜笑晏晏地望着麻香,再狡黠地笑着望了望我,道:“这是你小子的女朋友吧?要不然,哪会拿出这么贵重的酒给你?”
我把个中缘故告诉了麻香,麻香有点尴尬地笑着,对祝山铜道:“我当时只是随便挑的,不知道那是这么贵重的酒,不过酒都是拿来给人喝的,也不算是什么浪费了吧?”
祝山铜呵呵大笑起来,也没有和不明白因由的麻香解说什么,道:“对,对,酒就是用来喝的。”举起手中的杯示意我们喝一杯。
志平他们三个人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伏低身子低声向我问着,我只得又跟志平他们又说了一次。他们三人都笑了起来,志平捉狭地笑着说:“别说只是一支酒了,就算再贵重点的东西,麻香也照送不误吧?”
明白志平在说什么的凯南和巴哥,三人一起用一种极度猥琐的眼光,在我和麻香身上来回扫动。麻香脸上泛起丝丝血红,压低声线对志平吼道:“你再说我就撕了你那张嘴吧。”
一屋子的人都哄笑起来,我和祝山铜聊了很久,也聊到了和蓝宗再次出发去冰原时的情况,说到了受到袭击的事。麻香也是第一次听到我说起那天的事情,在我说到我受袭时的情景时,不自禁地抱紧了我的手臂。得知有一名队员阵亡的祝山铜,脸上流露出一阵沉痛的神色,轻叹一声,声线低沉起来:“将军阵上亡,马革履尸归,这也是他们的宿命,只是想不到,我刚离开了他们,就有人遇到了这种事情,蓝宗一定也不好受吧。”
麻香被祝山铜略带伤痛的语气感染了,抱紧了我的手臂,忧虑的眼神盯着我的脸,微微一笑,对着麻香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太担心我。祝山铜沉陷在对往日的回忆之中,眼神毫无焦点地望着手中的酒杯,轻轻晃动着酒液。一时间,室中的气氛沉寂起来。
看着祝山铜的现在沉默的样子,我们需要留给他一点时间,祝山铜现在需要一点独处的空间,我们也识时地告别了。祝山铜带领蓝宗那支队伍也有些年头了,对于那些队员,已经有很深厚的感情。看着临送出门口时,祝山铜脸上的皱纹仿佛被刻得更深了,眼里深藏着一丝丝的哀伤,蓝宗没有告诉祝山铜这件事,也许就是因为不想祝山铜伤心吧。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懊悔起来,我真是猪头,居然对祝山铜说起了这件事。
~第七节~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都没有接到出击的指令,也不知是不是我们的到来,让那支神秘的敌方装甲机器人小队退却了。我们也乐得清闲,每天在要塞里无所事事地玩乐着。这几天我都没有再去找祝山铜,一方面是我自己的猪头,懊恼自己居然提起了让祝山铜感伤的事情,一方面祝山铜是要塞的总指挥官,就算是一个闲职,相信也是有些事要忙的。
在空闲下来的时间里,虽然巴哥他们有意在这里也锻炼一下,不过我们并不是单纯的驻守任务,所以必须保持良好的状态,以待出击,也就没有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不过一些日常的锻炼还是可以进行的。志平和凯南就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虽然御寒的衣物都穿在了身上,不过在这种低温的天气中锻炼,没有一点毅力和坚持,是受不了的。我也没有强求志平和凯南他们在这里锻炼,巴哥的体能够好,这种低温环境不算什么。
一直就这样呆了四天,这天的午后,玩性起了的志平拉着我们在外面玩起雪来。机体中心那里虽然也很冷,但是不会下雪,不怎么看见过雪的志平,在雪地上玩得很开心。志平和凯南堆起了雪人,堆出了五个歪歪扭扭的雪人,代表我们五个人。你堆就堆吧,把所谓的“我”和“麻香”的雪人堆在了一起干嘛?还堆成了面对面的样子。堆好了雪人的志平、凯南和巴哥,猥琐地望着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我和麻香。麻香被志平顽皮的举动气着了,在地上抓了一把雪,结成一个雪球,用力地砸向了志平,却不料志平一闪身躲到了凯南的身后,雪球的准头大失,砸到了凯南的头上。郁闷地代志平受了这一雪球的凯南,也笑着砸了一雪球给麻香,这下子,打起了雪球仗来了。
我一把拉过麻香,躲过了凯南的雪球,被引出了玩性的我,笑着让麻香躲在我的身后,给我准备弹药,搓出雪球给我。志平他们三个联合起来来,把雪球不停地砸了过来,不过都被我灵敏地闪了过去,有些“炮弹”的来向闪不过,因为身后就是麻香,不过也用手拍了下来。看着我扭动着身体,就是没有一个雪球打得中我,志平他们砸得更兴了。我干脆对着志平那边跳起了不伦不类的舞蹈,一边嘲弄着志平他们的准头。麻香冒着“枪林弹雨”给我塞来了雪球,我得意地抛着手中的雪球,瞄着志平闪闪缩缩地躲于雪人之后的身影,一雪球砸到了志平的头上。志平刚刚冒出来的头上爆起了一团雪花,夸张地惨叫一声,应声而倒。趁着麻香再次识趣地塞来了两颗雪球,双手一甩,两颗雪球像炮弹一样打在了还没有躲起来的巴哥和凯南身上,两人的身上也爆起了一团雪花,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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