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由拒绝的点点头,“我虽然能力有限,但你需要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她似乎很讶异我就这么什么都不问的答应了,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游移,但最终还是赢了我一声,“好。”
苏止觉得没有必要再聊下去了,索性就去结账买单,然后我和赵怡然分开,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一路上苏止都安静的更在我的身后,我从电梯里出来,没走几步路就想起了刚才的事,刻意放慢了脚步,回头问他。
“苏止,你说的魔心珠在面世前的一人一物,物是水中棺,人呢?就是你说的那个君衍吗?”
“对。”
“可他到底是谁?”
“是谁呀——”
苏止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双眼微微眯起,笑得像只狐狸,我知道他肯定是不会告诉我的了,所以也就暂且压下满心的好奇,既然水中棺都出现了,那个人也不会太晚。
所以我不再理他,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就在我拿房卡打开门的时候,苏止突然凑近我,在我的耳边笑着说,“如果我说君衍是我的话,你会相信吗?”
我回头盯了几秒,然后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随后推开门,“苏止,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诶,你怎么能够当做是玩笑呢!”苏止斜靠在门框上,眼神微变,却仍旧用着慢悠悠的语气说道,“魔心珠在魑魔死后就下落不明,后来才知道是出现在魑魔女儿的手中,但随着一场变故,完整的魔心珠再度散落人间,当时其中两颗和封印之玉相撞,导致玉碎的一块落在你的身上,要不是它,你早就死了。”
苏止的话叫我轻微一愣,赫然想起三年前自己的那一场大病,真的是差点死去,却在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连医生都找不到原因。
但这件事我只告诉过赵怡然,连颜玉她们都不知道,而赵怡然显然也不会把我的事到处和别人说,所以苏止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桩事?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我从来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惊夔知道吗?
放在门上的手,微微一动,我抿了抿唇,望着一脸微笑的他,忽然说,“要不要进来喝杯水?”
言下之意就是我想要知道更多关于我和玉碎以及魔心珠的关系,为什么惊夔会说在水中镜里看到我是玉碎的线索之一,为何魔心珠会和玉碎相撞落在我的身上,这些又和我三年前的那场大病有着怎样的关系?
一切的疑惑我很想知道答案,可苏止仅是越发的扩大脸上的笑容,盈盈的望着我,摆了摆手,站直了身体。
“一般异性向异性发出这种邀请的时候,多半是想要解决生理需要,你确定今晚的你可以承受得了?我可是比惊夔还要猛地。”
他猛然的凑上头,还嬉笑着说着颜色笑话,一前一后变化的太多,令人不知道哪一种是真,哪一种是假,对于这样的人我以前是敬而远之,但此时,我清楚,为了活下去,我必须得到他的帮助,也就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不来就算了,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让我知道这里面的因果关系的。”
我没有再理他,推开门走了进去,门没有关,苏止也不曾进来,我也只顾着做自己的事,烧水,整理自己的东西。
他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目光从一开始的微笑渐渐地变得严肃起来,比起惊夔更加浓郁的黑色在里间蔓延,然后占据了所有的情绪。
“莫逢。”他轻微的呢喃了一声我的名字,仿若羽毛轻拂,呼之不见,“莫不相逢,究竟哪一个才是。”
他自问却不曾自答,最后一眨眼含笑盈盈,如水光波光,闪耀无比,又冰冷蚀骨。
“不管是哪一种,今生都改变不了。”
他骤然转身离去,身后的房门在他转身的时候轻轻地自动关上,我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再回头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真是个怪人。”
我没有理他,拿着衣服洗了个澡,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自从那天八卦月出现后,我和惊夔分开,直到今天我的心里的那个疙瘩都没有消失过。
我知道,弥月一天不消失,我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但她现在才出现,也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我知道自己对付不了她,所以唯一所求就是可以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我不想死,这场游戏里,谁都不是弱者,我虽然落后她很多,但也不代表着就必须要放手。
尤其是今天晚上惊夔的反应,我更加的明确了这点。
弥月是古墓人,即便受了伤,惊夔也用了我的血给她治疗,还不会弱的连那些妖物都对付不了的,所以八成是在演戏。
但惊夔相信了,因为现在的弥月在他面前是弱者,是他愧对的妻子,更是被我发狂之下伤害的对象,所以他会心软,所以即便心会疼,但我也不怪他。
可是也同时更加坚定了我的目标,我要努力,然后做最后的赢家。
我这么鼓励着自己,一手摸着肚子,慢慢的沉浸在睡梦当中,恍惚里,我感觉到有谁进入我的房间里,从背后拥住了我,声声呢喃出现在我的耳边,我以为是他,却又感觉不是他,浑浑噩噩之前,再度陷入了更深层的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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