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认真,除了巴拉基以外,他认为它太啰嗦太冗长,因此,他没有预料到这是全世界的
情报和安全部门掌握的一条线索,他们对它也非常认真:分析它可能包含的各种含义。
但是,这一次,仅仅因为松懈的原因,他们之间没有交换暗语,所以没有任何监听
站捕捉到这个暗语。BAST的两名高级成员在直布罗陀的交谈没有被监听到。如果他们交
换了这个极其荒谬的暗语,情况就会大不相同了。
詹姆斯·邦德自打在圣诞节见到克洛弗·彭宁顿之后,第一次在“不可征服号”的
军官室里又见到了她。某些海上的规定作了调整,允许女子勤务兵和她们的军官轻松自
如地进行她们的工作,正如留着胡子的约翰·奥姆斯利所说那样,大副彭宁顿是“我们
军舰上一个令人偷悦的装饰品。”当舰长优雅地吻过克洛弗的手而又迟迟不愿将手放下
时,军官室里所有的军官都看到了他眼中隐约的好色目光。
最后,克洛弗摆脱了那群高级官员,来到邦德身边,发誓在成功地完成任务之前不
沾酒的邦德正在慢慢呷着一杯巴多伊特饮料。她看上去健康、轻松,女子勤务部队军官
的裤子和短夹克很合她的体形,这套服装质朴,便于在港口和舰上执行任务以及进行飞
机维修。
“你好吗,先生?”克洛弗对他微笑道,她那对黑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欢愉,
一眼便知她见到他非常高兴。
“很好,克洛弗。准备好争吵了吗?”
“我希望不发生争吵。我只想让一切都过去、都结束。我听说在所有安全事务方面
我听从你的安排。”
“规定就是如此。他们也这样对美国人和俄国人讲,不过我看他们谁也不会听从谁。
老人家告诉我,他要将这事对大家交待清楚。也许在开始的时候他们会很好地服从,但
是,到了管家会议的时候,我恐怕他们不会告诉我任何事情。”——暗号“管家会议”
在“不可征服号”上就只有约翰·奥姆斯利、克洛弗·彭宁顿、詹姆斯·邦德、三位来
访的海军上将以及他们的卫士们知道,对于他们这个信息是很重要的。即使因为特殊需
要他们知道内情,目前这个知情人的圈子不会再扩大。整个舰上的人可能看到、猜到,
但不会有人正式告诉他们什么。
“我们知道保安人员是些什么人了吧,詹姆……先生?”
他点点头,四下瞟了一眼开始用晚餐的军官。“我们的人很简单,只是一对来自分
部的板着脸的家伙——两个人以前都是海军,现在是海军将官;美国佬带的是他们联邦
经济情报局的保镖。有四个人,至于俄国人,几乎可以肯定是克格勃,一共四人,包括
一名被称作为海军随员的女子。”
“记得姓名吗?”
“当然。除了这个俄国女人以外,别人的都记不得啦,她叫尼古拉·拉特尼科夫,
一个具有魔力的名字……”
“我已经在她的卡上作了标记,先生。”克洛弗给他投来一个天真无邪的目光。
“不管她像什么,我把她看成是尼基老鼠。”
邦德对她投去一个霓虹灯似的微笑,一闪即逝。“让咱们去用餐吧,”他说道。
“我有一种预感,今夜将是个漫长而艰难的夜晚。”
一架海王直升机在左舷舰首上空盘旋,这在有飞行演习的军事行动中是司空见惯的
作法。一架直升机始终是一个运载工具,如果有某一架飞机不幸栽到了海里,它就是负
责搜索和救援的机器。
在大家都知道叫做舰桥的上层结构的上方的飞行指挥台上,邦德可以看到当直升机
与军舰保持一定距离朝前飞行时,它的警示灯在不停地闪亮。
“他们来啦。”飞行指挥台的指挥官抓起他的夜用望远镜,扫视着舰尾上方的天空。
“我们的人把他们带来啦。”
你可以凭肉眼看到它们——不是看到它们的形状,而是500到1000英尺以外相隔有
1000码的三束警示灯光柱。
“他们自己海军的统治者,”邦德模仿中吉尔伯特和苏里文的歌《围裙》。
一名年轻的军官轻声笑了,领头的海王直升机降到了舰上,在甲板运载官的指挥下
向前滑行着,指挥官参加进来唱道,“因为他们是海上之王。”
第二架直升机触到了甲板,那时一架庞大的机身灰白(北约海军统一色)的苏联海
军军用密尔米-14,它发出的喧嚣声在舰桥上的飞行指挥台上都能听到。邦德重复他的
歌词,“他们自己海军的统治者,”然后插话道:“我看这架飞机肯定真的把他们所有
的七姑八姨都带来啦。”
随着螺旋桨缓慢地停下来,最后一架飞机作了一个相当漂亮的滑行着陆,正降在舰
尾的分界线上。这架飞机像是架贝尔212改良型,机身有美军标志,但没有命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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