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德慌张地问:“那尸体的头颅去哪里了?”
“天知道?翻遍整个现场都找不到死者的头。”老警官反问:“你刚才不是说过自杀案跟密室没有关系吗?可是死者的头却被人割下带走,而尸体则留在密室里面。”
西格德马上翻阅资料,念出关于死者的情报:“死者朱斯菲娜,二十六岁,独身……人际关系平凡,至少没有仇人恨得要把她的头斩下来才对。”
老警官点头说:“意义不明、凶手不明、动机不明、手法不明。”
^^竟消失的头颅代表什么意思?
^^竟是谁把死者的头割下来?
——g九竟又是什么原因非要这样做不可?
—g九竟凶手如何穿越雪原和反锁的密室带走头颅,而且不留痕迹?
如果只是普通的自杀案,为什么会有别的凶手把死者头颅带走?虽然西格德一度怀疑验尸结果,但数日后详细的解剖报告又再次证实死者是死于自缢,在密室内自缢就只有自杀这个可
案发现场平面图
(A)二楼楼梯(B)反锁的门(C)补砍头的尸体(D)^_t遗书(E)雪地上唯一足迹(F)沽斑的斧头乂铁铲和长梯能性。
遗体被锁在双重密室内,但头颅却从密室里消失。关于头颅消失的意义、凶手、动机、手法,西格德一概不知;他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自杀案背后一定隐藏着别的真相。
5挛——濩有头颅_怨灵能S跃方粮式表逻?
时间:二〇一五年三月十六日主旨:关于米基内斯的交通状况寄件:sarah@PUASnH0tei—f0收件[email protected]游思齐先生:
感谢您曰前预约海鹦酒店,我相信米基内斯岛上的北极海鹦必定会让阁下留低美好回忆。
可惜有一件不幸的事情要先知会游先生,就是唯一连接米基内斯岛的渡轮服务刚刚出现了问题,暂时只能以直升机代替。可是无需担心,我可以替您预约直升机服务,起飞地点同样在沃格机场,十分方便。
根据我们酒店的资料,阁下明天的航班是RC455,从丹麦哥本哈根机场起飞,并将于早上九点抵达法罗群岛的沃格机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会替您预约早上十一点的直升机服务,届时我们一同乘坐直升机到米基内斯吧。
海鹦酒店负责人莎拉
当我拖着行李来到丹麦哥本哈根机场时,第一时间当然是连上机场的免费wi-F一,却发现原来酒店的人昨晚寄过电邮给我。
不过电邮提及的内容也没有选择余地,我只好马上回复她没有问题。虽然晚了一天,幸好不消几分钟就收到酒店负责人的回信。
哦,原来有人跟我一样,有相同的处境呢。莎拉的意思是叫我先跟另一位酒店住客在哥本哈根机场会合,方便到时一同前往直升机场……但她只是把住客的名称和电邮地址给我,究竟要怎样联络那个人?
^^先生。
人在异乡,居然有人用广东话在背后叫我。我回头一看,便看见一位像是高中生的少女;她在乌黑长发的左侧编了一条细长的辫子,更显稚气。
“你就是……司马伶小姐?”我不好意思地问。
“对喔。”叫做司马伶的少女伸着懒腰说:“我自己也很久没有讲广东话了,差点忘记怎么说。”
她大概看过我的电邮地址,所以猜到我是香港人吧。
我问她:“你是从香港到外国的留学生?”
司马伶摇摇头,并解释介绍自己是土生土长的丹麦人,只不过有一半华人血统而已。于是我再看一遍司马伶的脸蛋,确实有混血少女的影子。
不过我有一点非常在意。
“话说回来,司马小姐你是怎样找到我的?”
哥本哈根的机场这么大,刚才我还在想单靠名字要如何跟她会An。
“数学。”司马伶笑着说的时候,不知怎的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人群的流动能够用欧拉方程式来预测喔。”突然司马伶把一堆魔法咒语像绕口令般说着:“混沌理论证明了个体行为难以计算,群体行为却是能够估量。用欧拉方程式模拟流体运动的结果,机场大厅每平方米大约三人,再计算这个椭圆形大厅面积……对了,你在中学时有学过椭圆形面积的计算吗?”
我有点愕然,敷衍道:“可能有吧,忘记了。”
“其实椭圆形跟圆形差不多,只不过椭圆形有两个圆心?,所以圆面积是‘圆周率x半径x半径’,而椭圆面积则是‘圆周率X半径A x半径B’。如是者按比例计算,十分钟内机场大厅的人流约一〇四一人;配合亚洲人在机场出现的比率,大概有百分之九十八会遇上十一个左右的亚洲人。”
流体力学、几何学、混沌理论、统计学。司马伶j堆奇怪的术语琅琅上口,作为文科生的我不知如何反应。
然后司马伶胸有成竹地说:“——所以在此时此地遇上单独站在机场大厅的你,我就几乎肯定你就是莎拉小姐在电邮提及的香港人。”
“即是用数学的方法计算出我的身份吗,好像很厉害。”
简单是数学界的女巫,有一瞬间我是真心佩服眼前这位少女;明明年纪应该比我小,却有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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