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用感觉都能感觉出来,张三这个龟儿子已经忍我很久了,拿东西扎我也是下了死手,压根就没有留情的意思。
既然它不留情,那我也就没必要心慈手软了。
在它还没扎到我的时候,司机手里的铜棍已经开始往下压了,他在不断的发力压制我,这点我看得很明白。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司机的动作有点笨拙,我抬手往外一抽,斜了一些角度,很轻松的就将苗刀抽了回来,在这个过程中,司机为了躲避刀刃,只能往后退了一步。
也就是在这瞬间,张三用来扎我后心口的匕首,被我拦腰砍成了两截。
就在我想要顺势给张三开膛破肚的时候,司机手里的铜棍又砸了下来。
这次轮到我躲了,只能咬着牙收手,往旁边闪躲了几步。
他的力量不足以杀掉我,但想要短时间内让我失去战斗力,这点还是能做到的。
一次性砸断我的手,我的战斗力必然会受到影响,要是两只手都断了,那我就没机会玩刀了,只能用脚踹。
“欺负人啊?”白半闲说着,把车门拉开走了下来,看他那表情,很明显就是不乐意了:“两个打一个,你们算什么好汉?”
这时,六爷一把拽住了白半闲,嬉皮笑脸的将他拽回车上坐着。
“别管闲事。”六爷笑道:“小沈有把握,咱们用不着插手,要是他打不过了,我再上去帮忙,那也用不着你。”
话音一落,六爷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拍白半闲的肩膀。
“你不适合跟人打架,玩阴的还行,跟人动手,你小子差远了!”
要是别人说这话,估计白半闲得急眼,但这一番话是从六爷嘴里出来的,所以他只敢偷偷翻个白眼,也不敢反驳什么。
“嘭!!嘭!!!”
司机是唯一一个跟我正面对战的人,他跟人动手的风格很硬,很像是方时良那种,浑身上下都透着不怕死的精神。
与此同时,张三就要猥琐许多了,不断的绕后,不断的找机会偷袭我。
刚被我砍断一把匕首,之后又拿出了另外一根武器......有点像是我原来使用的棺材钉,只是要粗一些,更像是凿子。
无论我怎么看都觉得它有别的心思,压根就不想顺着何息公的方案走,完全就是奔着弄死我来的。
“别逼我啊!”我死死咬着牙,一边躲闪着被司机挥舞过来的铜棍,一边还得注意张三的动向,实在是被弄得有点头疼了:“再这么逼我,我可要下死手了!”
无论我再怎么烦他们,我心里多少都有个度,不可能真的把他们俩给弄死。
但要是再这么打下去.......我不下死手就得被他们弄死,我还能怎么办?!
“妈的!”
见他们俩谁都没有停手,何息公也没有上来劝阻,我也忍不住脾气,尽全力催促着肉身蛊在体内的运行速度,不断修复着迅速流失的体力.......
又是嘭的一声闷响,司机手里的铜棍再一次砸了下来,不过这次我没躲闪,硬生生的用右肩扛了下来,而在那瞬间,我手里的苗刀也竖着劈了上去,毫无阻碍的在司机肚子上开了一条口子。
伤口挺深的,几乎都能看见他肚子里的肠子。
而在这时,张三也拿那把凿子扎了下来,准确无误的从我后背捅入,直接插进了我的心脏里。
我的第一反应是咬着牙,心里直叫疼。
第二反应才是握着苗刀往外跑,尽最快的速度跟他们俩拉开了距离。
右肩已经被那司机用铜棍砸凹了,如果我没猜错,里面的骨头也碎了不少,能劈出那一刀已经是极限,现在这只手也使不上劲了。
至于张三扎我那一下,除了疼之外,基本没对我造成影响。
估计也是这时候张三才看明白。
如果没有把握一击必杀,那就一定要选择好攻击的部位,照着普通人眼里的“死穴”下手是没用的,对付我最好的办法就是制住我。
要么攻击手脚,要么攻击眼睛等等。
“你......”那司机颤抖着,紧紧捂住了腹部的伤口,很勉强的没让那些肠子掉出来,但还是捂不住血,那股扑鼻而来的血腥味特别提神。
“你们逼我的.......”我咬着牙说:“都叫你们别逼我了......你们他妈的就是不信!”
司机没再说什么,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跟肚子疼似的,捂着肚子不停的抽搐着,嘴里也在往外冒血沫子。
“大生,你先挺住!”张三怒吼道,看着我的时候,眼里的杀意都快溢出来了:“老子先解决这个王八蛋再来帮你处理伤口!”
张三本来就属于那种容易冲动的人,现在看见朋友受伤了,还是伤在我手里,让我给开膛破肚了.......它能保持理智那才有鬼了!
看见它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上来,我也不闪不避,单手操刀,直接迎了上去。
噗的一声,刀尖从张三的腹部穿了进去,几乎还不到一秒就从后背穿了出来。
我死死盯着张三,冷笑着正要往上抬刀,打算就此把张三的肚子给剖开,但我发现自己再怎么使劲,苗刀也无法移动分毫。
“行了。”何息公说着,双手死死按压着我的手臂,满脸无奈的看着我:“它本来就不是活人,你拿这刀剖它的肚子,跟直接杀了它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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