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先生呗。”司徒耸了耸肩:“不光是成都,在整个西南,乃至于国内的大江南北,抛开跟自在师去昆仑山的先生不谈,其余的旧教先生全都出动了,就跟疯了似的,不停的袭击你们这行的先生。”
我听见司徒透露的这个消息,不禁觉得茫然起来......这是不是有点不大对劲.......旧教最应该选择的不就是低调么......杀鸡儆猴这种事自在师已经做过了.......
更何况我们这行的先生也不是泥捏的,是个人都有三分火气,被旧教的那帮龟儿子这么追着打,而且是往死里弄,大家还能闷不吭声的沉默吗??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要是人急了眼.......那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很多先生都死了。”司徒说道,眼神也变得无奈起来:“最先一批死的先生,大多都是被偷袭暗算死的,而且死亡人数也是这一场行动中最多的,在那之后,绝大部分先生都联合了起来,不管有没有被旧教的人追杀,都在拼了命的反抗他们,跟他们玩命。”
司徒说到这里,表情越发的难看。
“可惜的是.......这种反抗是徒劳的......那些旧教先生不知道从哪里修来的秘术.......甭管是佛家的僧人还是道家的子弟,或者是你们降门的降师,修苗蛊的蛊师,没有任何人能够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司徒说着,点上支烟,表情很是凝重。
“节节败退都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恐怕你们这行的先生就得被旧教给彻底灭了。”
“我操,有这么夸张吗?”七宝忍不住问道,一脸诧异的看着司徒:“我们这行的先生,没有八千也有一万吧?他们能杀干净?”
“现在死在旧教手里的先生已经超过一千了,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的增加,被那些先生除掉的旧教杂碎,满打满算也不超过十个,你想想这个比例有多可怕。”司徒叹道。
一比一百。
想杀掉一个旧教先生,那就得付出一百个人的代价。
“你们这行的先生大多都比较正常,跟你们不一样,他们擅长的只有术法,想要反抗那些旧教的杂碎太困难了.......”司徒苦笑道:“那些王八蛋不惧阴阳术法,对于降术跟蛊术,也有很强的抵抗力,那些老一辈的先生都被自在师打伤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没人能帮他们出头.......”
“那你还说这事不麻烦??”我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司徒:“再这么拖下去,要不了多久,我们这行的先生就会受到重创,十不存一都是有可能的事,到那时候......那就什么都没了!”
“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司徒笑道。
见他脸上的表情比刚才要轻松,我也不禁松了口气,心说要是事态真那么严重,他也不可能笑出来了。
“昨天晚上,被自在师打伤的那些老前辈,纷纷又在外界露了脸.......”司徒说道:“虽然他们的状态都很不好,不管是气色还是什么,任谁来看都能看出来他们受了重伤,但对付那些旧教的杂碎也没什么大问题。”
“局势被翻转了?”我问道。
司徒嗯了一声,说,不算翻转,也没有把那些旧教先生赶尽杀绝,只是杀了一批先生,震慑住这帮王八蛋了。
“大批旧教先生已经遁走,只有成都这里,那帮子杂碎还没出去,好像是在等什么......”司徒说着,表情也隐约变得疑惑起来:“他们来成都是奔着杀人来的,你们回来之前,市里就有四个先生栽在了他们手里,但打那时候开始,他们就没什么动静了,有点奇怪。”
“你想让我们帮的忙就是这个?”我问。
“是啊。”司徒点点头。
“这算什么忙......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笑了笑:“在四川,在成都,还容不得那些邪魔外道来这里撒野!”
“那就好!”司徒笑眯眯的说道:“在对付自在师之前,你们也得热热身吧?就当是帮个忙,顺手送那些杂碎一程,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见刚到十点,也不算太晚,便问司徒那些旧教先生的具体位置。
“你现在就去?”常龙象忽然开口,问道:“要不我陪你去吧?留在这儿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跟你去找找刺激呢!”
我没多想,摇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你们的体质跟我不一样,我能恢复得快,无论是肉身还是精神,但你们恢复不过来,还是歇歇吧。”
“安生歇着吧。”七宝开了口,坏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一个人去就行了,咱们在家里聊聊天看看电视,一会再吃个宵夜,还不是美滋滋?这种苦活累活,让他自己去干得了!”
听见这话,常龙象也没再说什么,表情很是失落,貌似是真的想去找点乐子。
收拾那些普通的旧教先生,我也懒得做准备,叼着烟去屋子里把苗刀拿上,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
“要我开车送你不?”司徒在后面问我。
“没事,我跑起来不比开车慢,就当是长跑马拉松锻炼身体了。”我笑道。
原本落恶子是想跟着我一块去的,但还是让我强行留在了药铺里,毕竟铺子里那么多人,真有人上门搞偷袭,出点岔子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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