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在修行肉身蛊后,我发现自己的力气变大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开心。
让一个女人比下去,还是靠着力气比下去,这确实是有些丢人了,所以我高兴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过现在......陈秋雁的力气怎么还跟我一样大啊??她应该比我小多了啊!!
挨了陈秋雁一拳的那人,脸上很明显的凹下去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鼻梁骨绝对是折了,这点都用不着多想。
被她揍了两下,那人也不再反抗,身子一抽一抽的瘫了下去,缠绕在脸上的那几圈麻布都让血给浸透了。
闻着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我看了看陈秋雁,她看了看我,表情都有些尴尬。
“你力气怎么变这么大了??”我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陈秋雁低声说着,似乎害怕我嫌弃,又摆出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我:“我醒过来就是这样了。”
瞬间干掉一个,另外一个趴在墙头上的人,也发现情况有变了,连点犹豫的意思都没,一掉头就跳下墙跑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跟我们面对面发生冲突的这两个先生,却没有逃跑的意思,反而显得很是疑惑。
“按照资料来看,你应该是陈秋雁吧?”
问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跟爩鼠玩肉搏的男人。
此时此刻,爩鼠跟他还在缠斗之中,不过就这情况来说,貌似他跟爩鼠谁也占不了上风,都处在一个互相牵制的状态。
他似乎是有较为独特的办法牵制爩鼠,爩鼠身上的那些煞气,对他没有造成半点伤害。
唯一能够威胁到他的,是爩鼠的力量。
不得不说,这局面让我有些意外,原本我还以为爩鼠能直接秒杀掉一个敌人,但是现在.....它看着像是被拽住了啊!
那人的左手背上似乎画着一道符,而且还是用血画的,看着湿漉漉的,应该是刚画好不久。
他就仅凭着左手掐住爩鼠脖子,右手则是横在胸前,把爩鼠的两个小爪子给挡住了,也顺带着挡住了爩鼠的嘴,没让它咬在自己脖子上。
爩鼠不光是牙齿锋利,爪子也是一样的。
但奇怪的是这人不怕爩鼠的爪子,任凭它扣住自己的手臂,也不闪不躲不挣扎。
说实话我都纳闷了,心说爩鼠不会是在放水吧?
那人的手臂被爩鼠扣住的时候,连皮都没破,更别说是指甲扎进肉里了,都没能见血啊!
“我记得在资料里陈秋雁应该失踪了啊......”那人嘀咕道:“怎么又忽然冒出来了......好像还跟原来有点不一样.......”
“气息不对。”被我划开脖子的那人说道,语气很是淡定:“她的身上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有些气不是自身的,我能闻出来。”
“先担心担心自己吧。”我冷笑道:“你们不是想对付我吗?过来啊!”
“我说了,不是想对付你,是想收集一些资料........”那人笑道,语气之中,对我们的敌意倒不是那么浓厚,他语气里只有好奇:“应该担心的其实不是我们,是你自己吧?”
一听这话,我不禁有些紧张,这帮牲口绝对没憋好屁。
他们既然敢来,那就说明他们有一定的把握,不可能随便上门来找事。
我有几斤几两,养九生还能不知道?
“天清清,地灵灵,祖师赐法定孽星,精怪妖邪莫妄行......”
那俩人冷不丁的开了口,异口同声的念叨着咒词,不知道排练了多少遍才能念得如此整齐,听着就跟同一个声音似的,像是融合在了一起。
当咒词声响起,插入我后背的那些金色长针,也迅速变得滚烫。
似是让火给烧红了,烫的皮肉都快粘在一起。
说真的,我不是不想出手,是真的动不了。
在一开始我听那俩牲口念咒时,我下意识的就想冲上去,趁早解决战斗才是硬道理。
但无奈的是我动不了,就像被电打了似的,从后背开始,那种莫名其妙的麻痹感就开始蔓延,几乎在瞬间就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陈秋雁不傻,她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不妙,看见我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只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听那俩人念咒,连该有的反应都没有。
所以她二话不说,扔下手里那个半死的人,直冲着正在念咒的那俩牲口跑了过去。
比起我短距离冲刺的速度,陈秋雁要稍微慢一些。
等她冲到那俩人面前的时候,念咒声已经停下了。
左边那人牵制着爩鼠,略有些吃力的往前方迈了一步,将另外一个人挡在了身后。
与此同时,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也大声补了一句。
“吾奉祖师爷急急如律令!!!”
“起!!!”
在他念完最后这一句咒词的瞬间,我背上插着的那几根金色长针,就像被外力推动了似的,猛地捅进了我的肉身里。
如果我是普通人,恐怕就那一下,都能让我暴毙当场。
金色长针捅穿了我的内脏,带着尾巴上拴着的红线,尽都没入了我的身子里,从腹部、胸腔前,一一穿透出来,露了个针尖。
疼。
那是钻心的疼。
像是那种疼痛感,我是从未感受到过的,就像把我整个身子都撕裂开了,几乎每一个毛孔都在大声喊着疼,从头到脚就没有一个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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