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邬阿翠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显然是有些怕了。
我点头,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张黄符,就问:“活动室里的那张黄符是怎么回事,这里出过什么怪事吗?”
我一问这话,邬阿翠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见她似乎有些为难,我想了一下,说:“阿翠姐,实不相瞒,我们也都是会一些那方面东西的人,这次来,就是解决你们这边山里的事。有什么困难,阿翠姐您尽管说,我们一定会帮忙的。”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那张符。
对于那种符文,我还是有印象的,应该就是茅山派的符箓。这个地方,跟茅山派有关的,应该就是秦家了。
秦川来过这里,我估计,可能就是他留下的黄符。
“活动室里的那张黄符,是秦川秦道长留下的,阿翠姐,我没说错吧?”我问了这么一句,也是为了取得邬阿翠的信任。
“小兄弟,你怎么知道,你跟秦道长认识吗,他现在怎么样了?”邬阿翠问。
邬阿翠很关心秦川的样子,看来,这个秦川应该是帮过邬阿翠的。说实话,我们并没有先去找秦家的人,而是直接来了玉泉村,所以,也不知道秦川的情况咋样。不过,陈瑶那边都没来消息,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是,为了不让邬阿翠担心,我就说:“对,我们认识,秦道长现在好多了,只是意识还是不太清醒!”
邬阿翠点头。
外边何青似乎等的有些着急了,就也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邬阿翠的脸,立刻露出了惊讶之色,不过,这种神色立刻被何青给隐藏了起来。
邬阿翠放下了戒备,就说了她遇到的怪事。
就是,她男人跟着张贵进山之后,就失踪了。等了两天都不见踪影,村民们也大都认为,山里头有伥鬼,张贵就是那种伥鬼。也不敢有人进山去找,这邬阿翠晚上就老是做梦,梦见她男人一身血,揪着她的头发打,说邬阿翠不去救他。
一连好几天都做梦,这半夜里梦醒,那孩子也是哭闹个不停。
这正好秦道长来了村里,邬阿翠趁着机会,把这事跟秦川说了。秦川就给了邬阿翠几张黄符,让她贴在屋里,就会没事。
邬阿翠就问,是不是她男人回去了。
秦川则是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确定。而且,那时候秦川还在忙着,怎么进山去找那些失踪的人,邬阿翠这边的事情根本来不及处理,只能先以黄符凑合着。
不过,黄符倒是有效果的。
贴了一张,当天晚上邬阿翠的孩子也不闹,她自己也睡了个安稳觉。
可是,家里不出事了,活动室那边就老是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有时候,村里人正坐在那里打麻将的呢,突然,好好的椅子就塌了,村民们给摔了个四仰八叉。有时候,那正好要胡的牌,结果,一转眼,就成了一手烂牌,不止一个人身上发生出这种怪事。
还有一次,这张二棍喝了点儿小酒,到小卖部里撒酒疯,回头就掉到了路边的水坑里,差点儿被淹死。
而且,中午的时候,邬阿翠也不敢在店里午休,只要一睡觉,就感觉有谁在后边抱着自己,凉嗖嗖的,吓人的很。要是睡着,还老是做梦,梦见一个人,也看不清楚他的脸,跟邬阿翠做那种事情……
邬阿翠说到这里,还看了看我们,还问:“你们应该懂吧?”
我们都一脸尴尬,吴传鑫说:“懂,我们算是道士,但都没出家,知道这个!”
邬阿翠的脸有些红,她顿了顿,就继续说了下去。
老是出怪事,所以,来活动室的人越来越少,邬阿翠自己也是被闹腾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想到秦川给她的黄符还有一张,邬阿翠就把符给贴在了活动室。
没想到,这符一贴,还真就清净了。
话到此处,何青才点了点头,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这时候,活动室那边就传来了喊声,说要一盒烟。
邬阿翠就过去送烟了。
我看着何青,低声问,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何青站起来,走到小卖部外边,才跟我说:“我刚才看她面相,脸色发白,血色很浅,奸门黑暗颜色不明朗,甚至还有些许斜纹,典型的纵欲过度之相。”
“还有,不知道你注意没,她印堂发黑。印堂上的那股黑气,侵袭保寿官命气,保寿官命气已经非常微弱了。这是被鬼缠身,阳气消耗过重,都已经影响到了她的寿命。还有,那张符起到了一点儿作用,要不然,在咱们来之前,她就已经丧命了。”
何青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还有,她怀里那小孩的面相我也看了。一样是黑气缠绕命门,疾厄宫黑气肆虐,已经威胁到保寿官。这孩子的情况,比邬阿翠好一些,但是,小孩子命气弱,怕是经不起折腾啊,要是不及时治疗,恐怕几天之内就会丢掉性命的!”
“这么严重啊!”我道。
“这算什么,有本大师在,已经了解了症结所在,解决了不就得了。对了,危害邬阿翠和她孩子的那股鬼气,和她自己的命气有缠绕交接,说明,邬阿翠梦见的那个男人,就是她老公。”
“邬阿翠的老公就是被张贵给带到大山里才出事的,咱们要是能找到邬阿翠的老公,应该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线索的。”何青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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