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哪儿找野狼?"我问,"你如何与他联系?"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没人知道。他是个神秘人物。这是他的特征,他的牌号。我想这样令他兴奋。"
我们又花了几个小时聊呀,讨价还价,讲条件,不过波特终于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关于野狼的情况,这个俄罗斯神秘人物给他印象太深了。那天的晚些时候,我记了一些笔记,这没有任何意义。完全没有意义,真的。野狼的计划似乎非常疯狂。是吗?
后来,我写下了我最终的想法,至少当时的:
闪光之处也许就是这没有意义。
对我们。
对我。
第四部分 在"密室"里面密室里面(1)
斯泰西·波拉克在聚集于胡佛大楼5层满屋子的特工面前是一个庄重而威严的杰出人物。参加她的会议只有站的地方。我就是站在后面的那些人之一,不过在我们从新罕布什尔成功地带回波特之后,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我们还救出另一个俘虏--弗朗西斯·迪根的身体正在好转。我们还找到了本杰明·科菲和另外两名男子的尸体,目前还未确定身份。
"我都不习惯事情按我们的方式发展了,"波拉克开始讲,随后引起一片笑声,"我将把这个最新情况向掌权者们作一汇报,并谦恭地向他们表示谢意。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正如你们大多数人都知道,野狼一直是我们的红色黑手党名单上一个主要对象,也许就是那个关键性的目标。听说他无所不能--倒卖武器,敲诈勒索,用不正当手段操纵体育比赛,组织卖淫,以及贩卖白奴。他的名字好像就是帕萨·索罗金,他好像已经在莫斯科市郊学到了手艺。我说好像是因为谈到这个家伙时,任何事情都没有把握。他以某种方式混进了克格勃,在克格勃呆了三年。后来他成为一个帕坎(pakhan),俄罗斯罪犯社会的一名头目,后来决定移居美国。到了美国,他就彻底失踪了。"
"事实上我们认为他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很显然没有,至少如果我们可以相信波特先生的话。我们可以相信他说的吗?"波拉克朝我做手势,"这位是亚历克斯·克罗斯特工,顺便介绍一下。他帮忙在新罕布什尔拿下了波特。"
"我认为我们可以相信波特。"我说,"他知道我们需要他;他完全明白他需要向我们提供什么--一条可能牵出索罗金的线索。他还告诫我野狼将会随我们而来。他的使命就是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匪徒。据波特说,野狼就是这样的人。"
"那么为什么要贩卖白奴呢?"一名ASAC人员问,"没有太多的钱可赚。而且非常冒险。那有什么关系?听起来完全是胡扯。可能我们上当了。"
"我们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太令人费解了。我同意。大概是他的根子,他的原型,"来自纽约办事处俄罗斯组的一名特工说,"能插手的地方他统统插手。这要追溯到他在莫斯科街上的日子。此外,野狼喜欢女人。他是个性行为变态者。"
"我不认为他喜欢她们,"华盛顿特区的一名女特工说,"老实说,杰夫。"
来自纽约的那名特工继续说:"据谣传几个星期前,他去了布赖顿滩的一家夜总会,把他的一个前妻给废了。那就是他的风格。他曾经把他的两名女性表亲从俄罗斯卖到奴隶市场上。关于帕萨·索罗金所牢记的就是他从不畏惧什么。他预计自己年轻时就会死在俄罗斯。令他吃惊的是他竟然现在还活着。他喜欢活在刀尖上。"
斯泰西·波拉克又开始讲话,"我来告诉你们另外几个情况,好让你们对我们正在与谁打交道有个认识。好像是帕萨利用中央情报局最初把他从俄罗斯弄出去的。这是对的。中央情报局把他带到了这里。他本该向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情报,但他从未给过。当他第一次到纽约后,他就贩卖了布鲁克林的一套公寓大楼里的婴儿。根据情况介绍,单单一天,他就以每名1万美元的价格把6名婴儿卖给市郊的几对夫妇。就是最近,他从迈阿密的一家银行诈骗了两亿美元。他喜欢他的所作所为,而且显然精于此道。现在我们知道他经常访问的一个互联网网站。我们甚至可能登上这个网站。我们正在努力。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离野狼如此近。或许我们更愿意相信如此吧。"
那天晚上野狼在费城,这个国家的诞生地,不过不是他的国家。他从未显露出这一点来,不过他还是有点焦虑,他喜欢这带给他的情绪反应。
这使他感到他还活着。他也喜欢这样无影无踪,没人知道他是谁,他可以去任何地方,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今晚,他正在费城第一工会中心球场观看飞人队和蒙特利尔队的比赛。这场冰球比赛是他所安排操纵的一场比赛,不过到目前为止,什么也没发生,这正是他焦虑和生气的原因。
当第二节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比分是2比1。飞人队领先!他坐在冰球场的中间位置,在罚球区四排后面,靠近球场的地方。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他看了看场内观众--穿着普通服装、松着领带的雅皮士和穿着大号飞人队队服的蓝领工人混杂在一起。好像人人手中都拿着一塑料杯的烤玉米片和20盎司一杯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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