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一转眼换态度的样,眯眼笑着多纯良。
莫歌倒没发现其中区别,只是冷冰冰扫她一眼,“不必了。”
虽然莫歌承认自己对高级犯罪有着独特嗅觉,但他错了就是错了,龚继寒刚才说的指纹,痕迹,他一样都没记起,这已经表明他不再适合进行推理,而那句“你做不到的,我来”以及那记忆中的大黄狗画面,让莫歌彻底下了决心——
“从现在开始,我只是法医,只接龚继寒委托派遣的案。”
然后,在适当的、有灵感的时候,他还是会提点公公一二,就像当初的变态恋物癖。
这句话没有说,但是前半句已经足够。
龚蓓蕾拧眉,脸色不太好了:“呃,神神啊,我看你是对自己的能力还不确定?可你也看到了,那马江的案子要不是你……”
“巧合而已。”莫歌打断她的同时往旁侧走,龚蓓蕾一把抓着他:“你等等!那不是巧合,你的头脑如果单单用在法医太亏了!对,法医是可以帮助我哥,当初咱们也是这么说的,可是,那不是权宜之策么?最后你们一起破案才是王道!并不是单独让你当法医,你怎么还是本末倒置了啊!”
他到底明白不?他必须尽快恢复能力,才有可能去破当初的案子,最好恢复记忆!
“等有记忆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莫歌完全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心里还是那三个字,急不来。
再度拂开龚蓓蕾的手,他信步前行,却又碍着龚家人的身份,停下,再解释道——
“虽然有些时候,你哥反应慢些,但那慢,在可控制范围内,不会影响事态发展,他实力还有待深掘。”
具体他的实力有多大,多深,莫歌暂时估量不出,但他相信,一点点合作后会知道的。
说完,人又快速的走,到了摩托车边儿,不再回头的开了摩托往回走,留下龚蓓蕾望着那背影,眼珠子微微转了转,深吸口气的转身,上回警车!
“龚姐,去哪?”
警车上,有人问她,声音蛮小,因为每当她深吸气的时候就是心情不佳的时候。
果不其然,龚蓓蕾开口的音儿满不耐——
“去宝杰,看我那白眼狼哥去!”
这边儿骂着,那边儿换龚继寒接连两声的大喷嚏,差点把口罩给打飞!
这放下手中的标注笔,揉揉鼻子,看着周围空荡荡的屋子,屋子里的东西都让他叫技术兵带回去好生检验了,而他在这里,负责把那一样样拿走的东西,全都做好白线标,差不多全画完的时候,龚蓓蕾刚好上来到门口。
龚继寒在听到那嘎吱嘎吱的楼梯音时,就扭头看过去,然后看见蓓蕾,起初愣住,接着站起来,走过去,拿下口罩,起初是笑,因为好久没见了!
但随即在龚蓓蕾嫌弃的眼神里,抿唇,拧眉,站住脚。
“说实话,神神不负责这个案子,我没多兴趣过来找你,但是他说你也很厉害,我就来听听你的高见,怎么样,我们七年的大游子这趟回来,可有成为神探?分分钟断案?”
生活归生活,电话归电话。
不见面的时候,龚蓓蕾也给他打电话,尤其在莫歌来之前,打了N多个电话,全是叮嘱莫歌这,莫歌那,偶尔公事公办的问问龚继寒好不好,但终归没见面,见了面,兄妹俩真正的关系——
并不如电话里那么好!
距离上次见面也有好些时候了,龚继寒发现蓓蕾好像长高了,但是欣喜没了,只低低道:“一口一个神神,到底谁是你哥。”
好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他拿下手套,这会儿不是那高扬下巴的龚队长,是个吃醋的哥,但心里也没忘了,自己还在等着满月的经纪人以及助理回来,侦查员说他们是出去赶场子,再有半小时该回来,他这低头看表的功夫,龚蓓蕾也在调整自己的心态。
所谓血浓于水,她刚才那呛声多半是因为这一路上仔细问过三哥,发现神神“退役”的原因居然是自家哥哥的一番话,气的要命,但又不能说什么。
神神已经放弃,她不能再打压了自家哥哥的信心了,所以一转口,说了别的话题——
“哼,还好意思说‘哥’呢?不怕实话告诉你,其实电话里我那是都敷衍你的,龚继寒,你自己好好算算多少年没回家?虽然你现在回来了,别以为家里会欢天喜地的找你,现在,家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你啊,等着中秋回去的时候,搬着小板凳在家门口坐着,看我们在院子里吃螃蟹吧!那螃蟹是阳澄湖最大最肥的螃蟹,老爹亲手做的,但是……没有你的份儿!”
“谁爱吃那东西!”龚继寒嘴硬别开脸,心中却明白自己这一趟回来,早起本该是回家,至少也得去找找父亲,可七年未见……想着自己妹妹都这样,见到父亲,还不知道什么样。
七年,也不知道老爹老没老?
现在空手去见老爹他做不到,还是破了案再去见老爹!
这么想的时候发现龚蓓蕾往外走,龚继寒也没留,果断选择无视,反正快中秋了,是一定能见到龚蓓蕾和老爹的,这回头继续检查现场,想着要是能短时间迅速破案,也不算给老爹丢脸,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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