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自有对症下药的良方。
弦间暗忖。那美尚未体验男女官能之乐。正因为未体验过,所以她才心平气和地说出那种令人扫兴的话。
——等着瞧吧!在墨仓和你母亲回国之前,我要把你调教得一刻也离不开我。
他在那美刚刚开化的柔嫩肉体上种下了官能的火种。一旦这埋藏于女人肉体之中的油田点火成功,那她就会成为我的奴隶。“性中毒”渗透骨髓之中,那她就会如胶似漆地粘贴住我弦间了。
在那以后的两个星期,弦间为了在那美的女性油田上点火成功,真是呕心沥血。双亲若回国,那就不能自由相会了。现在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只要点上火,她就会乖乖地进入我的伏击圈。外人看来这事滑稽可笑,可弦间却是一本正经这样想的,他将一切经验和技巧都倾注在那美身上了。
仅仅两周时间能点火成功吗?女子的体质也是左右其可否的重大因素。纵然点不成火,也要将鱼叉尽可能多地射入她的体内。
那美也予以热切的响应。最初几天还嚷着疼痛,但不久便辗压平展了。她对弦间的连日需求也不回绝,一味温良恭俭让地应和,甚至应和的方法与以前的女人也有所不同。
她动作生疏而幼稚,坦然自若的端庄举止散发出高雅的芬芳。为了端详任意践踏过的鲜花构造而将其暴露在淫恶的邪光之中时,尽管她扭动着身子往阴影里藏,但仍拗不过男人的力量,最终展开了全身。阴翳滞留在强制的开放之中,不管弦间多么残酷地照射出下流的光线,她都将隐秘处死守不放。
仿佛传统性的执拗锻造了她的身体。
弦间要让她主动地尽情开放。
就在双亲归国前三天的夜里,那美突然在高潮时“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啦?”弦间不禁愕然,马上停止了身体的扭动。
“求求你,别停,我身体深处好像放光。”
“身子放光?”
“是呀,正放着光芒。一般光线照不到的地方竟……啊,不好意思!”那美双手捂住脸,说道。
“噢,你感觉到了!”
用那美一流的表现来说,将销魂时的感觉谓之“发光”。
“真令人陶醉,全身好像都被光芒裹住了。好奇妙,请把电灯关上。”
“不是关着的吗?”
“我怎么啦!好了,你别动了。不,别停下。”那美受官能欲火的烘烤,已经语无伦次了。
那天夜里,那美初次尝到了官能的快乐。虽然刚刚开始,但弦间已经成功地在她身上播下了火种。增强火力只是时间问题。
与那美两周的“同居”结束了。弦间坚信达到了比预期还要好的效果。如今的那美已不是昔日的那美,其最好的证明就是在次日必须回家的最后一个晚上,她搂住弦间哭诉着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这就是两周前还叫嚷着“订个不受任何约束的协议”的女子。
最后的夜晚,那美积极地张开了身子。那是由自己意志而舒张开放的,在官能欲火熊熊燃烧之时,她宛如横飞狂舞的乱云,气喘吁吁地变幻着体位蠕动不止,与弦间相得益彰。尽管弦间曾主动挥舞过调教的鞭子,但对调教后女子的如此转变却不禁咋舌。
那美在完全燃烧的欲火中全面发光。油田刚刚点火,燃料充足富裕。这燃料今后要为弦间燃烧不息。
第五章 双管齐下
1
同那美回家的时间相错,贵客从美国远道而来。
弦间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似地呆在那美已经离去的饭店房间里,这时,电话铃响了。
“喂,是康夫吗?你猜我是谁?”
突然接到讲英语的女人的电话,弦间一时摸不着头脑。
“猜不出来?好无情哟!我是南希,南希?弗尔!”
“哎?南希!真想不到。是从洛杉矶打来的吗?”
“你认为是在哪儿?嗯?”
“这么说近在身边喽,真的吗?”
“真的,我已到了日本,现就在东京。住在华殿饭店,可以清楚地看到皇宫。”
“嗬,真的吗!我没料到你能这么快到日本来,现在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没料到这么快就能到日本来,所以没提前和康夫联系。是丈夫有急事到日本来的。”
“什么,同丈夫一起!”
虽然表现出失望的口气,但弦间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刚刚为调教那美搞得精疲力竭,若再被迫去扑灭人高马大的南希那中年强烈的欲火,真受不住。再者,若不隔三差五地到三泽佐枝子那边去,也会引起麻烦。
“是啊,我一个人来不了日本。丈夫手头有位身份高的患者,要在日本动手术,他非要我丈夫陪着不可,于是就急急忙忙地被人叫来了。”
“那么,我们难相会了。”
“现在丈夫在医院,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不过,做手术的时候我们是可以会面的。”
“你不跟在丈夫身边,能行吗?”
“到了日本,我是无论如何都要会见康夫的。我渴望见到你,听到你的声音我身子都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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