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把门关上了,我真想,上去给他踹上两脚,用这么大力,损坏公共财物也就算了,可也别这样子吓人啊!
不过想着还有事在身,我也就不惹这些麻烦了,还是赶紧拉完,赶紧出去看着点,不然的话,黄诗云肯定,又会在那里说我了。
憋了半天,这一下子把膀胱排空,还真是爽!
我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下午的时候,这医院里根本没什么人走过啊!
今天是让我在这走廊上走过的人,不过只有五六个人,其中男的只有两个,但是好像,并没有一个男的,从病房里出来过啊!
而且,每个病房里,本来就配备了独立卫生间了的,那么这走廊上的公共厕所,怎么可能会有人进来呢?
想到这里,我不禁头皮一阵发麻,这公共厕所是在走廊的尽头,如果真的有人来这里上厕所的话,在我刚才坐的地方,那里绝对是必经之路,如果真的有人从那里走过来,我绝对是会有印象的。
可是,我仔细的回想了,绝对没有人,往公厕这边来了!
那刚才,把厕所门关的那么响的是?
难道是鬼?
我停住了脚步,这没弄清楚之前,我可不敢出去了,除非在我下楼之前,这厕所里就有人在这里,不然的话,这公厕里绝对不会有
其他人!
我可是在走廊里坐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如果真的,在我之前就有人在这厕所的话,那这个人对厕所还真是,情有独钟啊!
难道,还有人这么喜欢待在厕所里的吗,但是能一下子呆一个多小时的,我就真服了他!
我就静静的站在原地,我没有出去,也没有走动。
我要看看那个关着门的蹲位那里,那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在里面。
我在这里静静的站了半分钟,好像没有一点动静,难道是我搞错了吗,难道刚才不是人在关那扇门,是被风吹的?
可是这厕所没有窗啊,天花板上倒是有抽风机,但是抽风机可不是风扇,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风把门都关了。
真是奇怪了!
正当我感到奇怪的时候,突然从那门里面传来一阵嘘嘘嗦嗦的声音。
这声音听着感觉有点熟悉,因为这里真的是太安静了,我听出来了,这是像把塑料袋抓成团的那种声音。
难道里面真的有人吗?
我壮着胆子,向那个蹲位走了过去,但我走过去的时候,那一阵嘘嘘索索的声音又没了。
里面有人吗?我伸出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
没有应答,里面没有人回应我,那种声音也没有了。
怪事,我试着,用手指轻轻的推了一下,里面是反锁的,或者是里面是有人顶住门的。
这么看来,这绝对不是这扇门自己关上的,要么是人为的,真的有人在里面,但是他却不说话。
也有一个可能,也许里面的,并不是人!
里面有人吗,有人的话吱个声!我这次向里面喊这句。
静,太静了!
里面绝对有问题,我完全可以确定了,如果真的有人在里面的话,被我叫了两次,就算是,像我这么善良老实的人我都要发火了,难道,上个厕所都还要被人催吗,而且,这里大把的坑位。
可是,里面的那位,既没有出声,也没有生气,所以,我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里面的绝对不是人!
我掏出小木刀,紧紧的握在手里,能在厕所里藏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不是人,那就只能是鬼了!
我站门外轻轻的蹲了下去,然后从下面的空隙向里面看去。
让我吃惊的是,这蹲位里面。
没有鞋子!
但是,更让我吃惊的是,里面的垃圾桶旁边,竟然丢弃着,好几个塑料袋子。
这种袋子我认得,就是输血的血袋,而且,袋子里面还有,鲜红色的血,残留在里面。
有鬼!
可是这鬼哪里去了呢?我并没有看到他在里面!
我把头再往地面压低了一些,向里面看去,一双鞋尖这样悬着在那里!
你是在找我吗?
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急忙抬起头一看,那犀利哥正在这,蹲位里面探出头来,挂在上面,冲我诡异的笑着!
法克!原来是犀利哥这是恶鬼!
病房里的大叔就是他杀的,现在,他在这蹲位那里,又出现了这么多的血袋,这一切都是他干的!
你这孽畜,祸害无辜,还敢偷喝医院里的血,还不快快受死!
我现在学着公祖的语气是越来越像了,至少说出来的话,我自己都感觉,像包大人审案那样威风凛凛。
只可惜这犀利哥不是一般的鬼,他在医院里无故杀人,又偷吃了这么多血,绝对是一只恶鬼!
犀利哥冲我冷冷地笑了笑,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恶狠狠的看着我,嘶吼道:“这是你伤我的,我流掉的血,全部都得补回来!”
法克!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犀利哥偷血,是想为他受伤的被我伤到的伤口疗伤。
鬼的身体只流着冰冷的黑血,而且身体上一旦受伤破了口子,就不像我们活人这样能够自动愈合长肉回去。
犀利哥被我的小木刀扎伤过,流了不少黑血,他是想拿医院里的这些血,不断的给他补充血来维持。
真是异想天开,想用不断的补充血来维持,他都是敢想,这可是一个无底洞,一边补着,一边漏着,别说这一个医院里面的血,就是他,把市里的每个医院的血都偷光,那也不够他用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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