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东西才能真正刺激到他呢?於是荔枝来到放有成套性具的房间,将SM用的一根皮鞭取了下来。将它放进了被子里。
[这次可是蛇呦!这一年里不知有多少人因为它而死呢!]
荔枝并没有考虑,这个时候说这个玩笑是否得当。突然间,只见被子飞了起来。
蓝川把被子掀了起来,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来。鞭子也因此弹了起来,掉在了蓝川的身边。蓝川察觉到了身边有【蛇】,发出了一声「咿」这样奇怪的尖叫声。蓝川身体後倾,用手迅速绒毯,手足失措的样子宛如一块黄油一样,与那鞭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啊!蛇!有蛇!」
「蓝川先生,蛇很恐怖吗?」
「只要是蛇就不行!求求你,救救我!」
蓝川为此过於紧张,但荔枝依然再开着玩笑。而那根和蓝川有一定距离的鞭子则像柱子一样立在那里。
「快看快看,这就是那蛇——快看,快看!」
「哈哈哈哈」
蓝川用颤抖地双手摀住脸。荔枝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笑出来,正和自己想的一样,蓝川有严重的恐蛇症。
「怎麽了~好了,开玩笑了,开玩笑了~这个只是根鞭子罢了~」
蓝川将双手从脸上放了下来,抬头向荔枝望去。目光的焦点一直在那根鞭子上,此时的蓝川在确认,这所谓的鞭子到底是不是蛇。
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此时他说话的语气也是安心和愤怒各占一半。
「干什麽呢?!真是吓死我了!」
荔枝很气愤的会了嘴。
「怎麽了,自己不起床还赖我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起床这就起床。」
蓝川不情愿的站了起来。
「不快点的话就要迟到了呦。不过——你为什麽会觉得蛇恐怖呢?」
虽说快来不及了,但此时的荔枝非常好奇,为什麽蓝川会如此怕蛇。
***
那个时候,二人都在为了各自的事情而忙碌。荔枝想,下次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这件事问个清楚。
於是这个话题,便在下个星期二的晚上,再一次的在七零七号房的床上谈论了起来。
蓝川说:「我从幼时起便开始梦见蛇了。」
「梦?」
「对,每个月几乎都能梦见同样的梦。梦中总是出现一个漆黑的屋子还有两条蛇。」
蓝川开始从头说明。
「每个月都能梦见同样的梦,真的是很奇怪啊。」
「嗯。其实从上星期开始,每当快要起来的时候,便会梦到。话说,那条鞭子你放到什麽地方了··」
「哎呦欸~听起来我像做了坏事一样啊。」
「没错。就是像做了坏事一样呦。总之,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梦见那个梦。不过,最初我就能梦到奇怪的梦,所以我曾想过,自己应该是患有恐蛇症了吧。」
「那是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林间学校所发生的事。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蛇。当然,我曾在图鉴还有漫画中看见过蛇。可遇上真蛇却是头一次。据同行的朋友说,当时老子直接晕倒了。」
「晕倒了?!」
「对,晕倒了。是不是很差劲。那可不是普通的晕倒呦。喂,荔枝。上次你还不是在床上被老子给肏晕了嘛。」
「那是演技!是演技!」
「哦,当着客人的面说这种话真的好吗?」
「既然如此,那您还是继续讲吧。」
蓝川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那件事之後,我就开始意识到自己患有恐蛇症了。现在再看见蛇当然不可能会晕过去了。尽管如此,上周看见蛇的时候,还是出现了恐惧感。」
「每个月都能在梦中看见蛇,真是不寻常的恐蛇症··你会不会在小的时候被蛇袭击过呢?」
「很正常的想法。这种想法老子在小五的时候就想到了。所以我问了老娘,果然不出所料。我以前真被蛇袭击过。」
「啊,果然。」
「嗯··这该从何说起呢。首先,还是先从老子的家庭成员开始讲起吧。老子在当员警之前,家里总共就老子和父母三人。父亲是妇产科的医生,不过现在已经退休了。母亲则是家庭主妇。
这事是听我老娘说的。事情发生在老子一岁的时候。那天中午,父亲在大学医院上班,母亲在买东西。家里就我一个人。母亲回家後边前往儿童房查看我的状况。那时我正在婴儿床上躺着,有条蛇正在袭击我。」
「听你这麽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山里发生的事呢。为什麽蓝川先生的老家会出现蛇,难不成你家在乡下?」
「怎麽可能是乡下。是临县附近一个地方都市的住宅街啦。那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建筑。在老子出生前,父母就住在那栋房子里了。出问题的儿童房在一楼。靠近婴儿床的窗户面朝後院。我老娘曾指着窗户对我说,蛇就是从这里爬进来的。」
「後院,没想到是那样的房子。」
「一说有後院,是不是觉得很气派。然而并不是很大。就是所谓的巴掌大的院子。当时後院的绿草初生,蛇能够进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所幸的是,老子并没有见过蛇。倒是见过一些壁虎。」
「也就是说,蛇爬进来的时候,窗户是打开的啦。窗户——看着儿童房的窗户被打开而不去管,反倒出门去买东西,你不觉得这样做是不是过於粗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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