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来的药方?”
“我懂医,自己上山挖的。”
“是吗?”英子心里十分感动。
此后,他一直坚持熬了两个多月的中药,天天端到英子面前,将英子的胃病治好了。
平时英子外出办事,他会细心地为她披上早已准备好了的外衣。如果在外面请客吃饭,他要先尝一口,怕别人投毒。时时处处,在英子面前他表现出了他的忠诚和关怀,令英子倍感温暖。这是她在从前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从未感受过的。
“老刁,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躺在老刁宽阔的胸膛里,英子问他。
“因为喜欢你。”
“仅仅是喜欢吗?”
这样的时候,老刁会紧紧抱住她,猛地吻住她的嘴唇:“这就是答案。”
老刁的回答虽然令她不十分满意,但一种征服所爱男人的快感突然间激荡在她的心间。她钻进他的怀里,动情地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乌黑的头发、挺拔的鼻峰和他那厚而性感的嘴唇。她想起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遭遇。虽有钱,过的却是没有爱的日子。这下好了,上天给她送来了一份真情。英子忘情地凑近老刁的耳边说了一句:“老刁,爱你。”
话一出口,泪水便打湿了她的双眼。一生中,她只对这个男人说过这句发自肺腑的话。
从此,脸上泛着动人光泽的英子,每天被老刁拥着出入豪宅,俩人难舍难分、形影不离。
话说六子,天天看着老刁和英子活脱脱一对夫妻一起出入宅院,偶尔一起吃饭,见老刁
一会儿给英子递茶,一会儿又帮着英子吹碗里的汤,直看得六子气往上蹿。
一个早晨,准备出门的六子听见两个女佣在聊天,他悄悄地躲在墙边偷听着。
那个年轻的女佣对年纪大的女佣说:“阿花姐,女主人长得那么漂亮,可是训起人时却特别狠。”
阿花说:“小兰,你刚来不知道这个家的规矩。女主人还有狠的时候呢,如果谁不守她定的规矩,她便拔出枪来一枪崩了,然后,拖出去埋了。”
六子听着两个下人议论着对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的事,并不感到奇怪,正准备离去。只听小兰又开腔了:“那个一天到晚陪着女主人的帅哥,对她可真好。找了个这么好的男人,女主人可真有福气呀。”
六子听了火冒三丈,刚想走出去对两个下人大发雷霆,却又忍住了,继续听了下去。
“那当然了,他俩刚好上没多久。” 阿花说。
“他们还没有结婚?”小兰睁大了好奇的眼睛。
阿花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人,便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个帅哥,不是女主人的老公。”
“不是她老公?”小兰有些奇怪,接着又问了一句:“看他们经常在一起,我还以为……”
阿花说:“你搞错了,告诉你,帅哥老刁是女主人请来的管家。可是他们却住在一起了。”
“你怎么知道?”小兰问。
“开始我也觉得老刁只是英子姐的一个用人。可是有几次我夜里起来小便,都看见老刁进了英子姐的屋子。”
六子的脸色剧变。
接着六子又听见小兰问道:“女主人没有老公吗?”
阿花说:“怎么没有,就是那个住在后院又老又丑的干瘪老头。”
六子听了这句话气得肺都快炸了。他匆匆穿过花园,走过小桥,直奔英子的卧室。卧室的门半开着,他刚要迈进房门,听见英子十分娇气的声音:“老刁,你可想知道第一天见你时的感觉?”
“想。”屋里传出了老刁低沉的声音。
“魁梧、健壮、像头牛。”英子说。
卧室的窗户是用木板打造的,上面雕刻着大象图案的空心花纹。透过缝隙,六子看到老刁和英子半裸着身体紧紧抱在一起。他本想冲进去揭穿这对狗男女,可是他刚抬起的腿又缩了回去,因为他没有勇气。
老泪纵横的六子悄悄地离去了。
报应,这也许是报应。他想起了从前,英子也曾见到过他和村里那个寡妇婆娘阿花赤裸着在一起的情景。
从那天起,六子天天喝得不省人事。没多久,他因酒精中毒躺在了床上,再也出不了门。
坠入情网的英子,和老刁相处时间越长,便越情深意切。
老刁呢,自那天征服了这个大名鼎鼎的女人起,便期盼有一天能真正成为这个豪宅的男主人,只有跟英子结了婚,他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她家的财产,实现自己的愿望。
六子还活着,给他实现目标设置了一大障碍。极有心计的老刁能有今天,得到英子的宠爱,是他费尽心机精密计划所得。那天,六子见到女佣小兰和阿花对话的场面以及他和英子在一起的场面,是老刁一手策划的。怎样才能尽早让六子消失呢?他又开始挖空心思策划着下一个计谋。
在这个家里,他唯一有些惧怕的是英子的大儿子阿强。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子,总是用恶狠狠的眼睛瞪着他。
其实,就在老刁酝酿计谋之时,英子心里也在想,在这个家里应该给老刁一个公正的身份。
和六子离婚,阿强和阿蒙两个儿子都不会同意。特别是大儿子阿强,牛脾气上来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最近她已看出阿强对老刁的不满。不离婚,又怎样才能公开地让道上及家人们认可老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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