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恐怖人脸吓得我差点跌坐在地上,连忙回手握起桌上的“沙漠勇士”对准窗外,摒着呼吸心惊胆战的缓步走上前,手指死死的扣着扳机。
随着我离窗户的脚步越来越近,我颤巍巍的掀开窗帘,发现那其实是一张精心制作的面具在窗外漂浮,我咬着牙打开窗户,一把将其拽了下来,面具制作的很恐怖,空洞洞的眼眶,脸上还涂着好似血迹的染料,面具的头发上连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绳子,在夜晚根本看不清楚,所以才会产生漂浮的感觉。
惊心动魄。
我握着枪将头伸出窗外向上看去,断掉的绳子在三楼窗台处随风摆动,我定下心神,关上窗户转身冲出房门,跑到走廊里侧直奔向楼梯。
脑海中不停的疑问着,是谁!楼上的房间住着谁?
当我跑到三楼,我的房间正上方后微微一愣,只见房间的门上贴着三个字:杂物间。
凌晨时分走廊内寂静幽深,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站在杂物间前,声控灯也暗了下去,黑夜将我拥抱进她冰冷的怀抱中。
我犹豫着握着枪伸手缓缓推开了杂物间的木门。
“吱呀——”
随着门开,黑漆漆的杂物间内一股阴风顿时袭过我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手紧紧攥了攥枪把,只见杂物间最里侧的窗户是开着的,风呼呼的刮个不停。
我只身迈步进入杂物间内,伸手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按下灯却没有亮起,我皱了皱眉,估计是灯坏了。
夜盲症使我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事物,眯起眼睛,只能借着窗外透进微弱的光芒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好似野兽磨牙,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处,枪口微微压低,走进了杂物间的里侧。
几秒钟后我渐渐开始适应黑暗,距离拉近,两侧是蒙着白布的柜子和工具,我那沉重的心跳声此刻都清晰无比,呼吸声响彻在耳内,不时向两侧看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慢慢走到窗前,我伸头向下看了眼,街道上除了被风卷起的塑料袋和垃圾,没有行人往来,而在窗户的把手上,一根缠绕多圈的黑色线团进入我的眼内。
我伸手将线团拿到手中,看来是有人将面具从此处吊下故意放到我的窗户上,他仅仅是为了吓唬我么?这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嘭!”
正在我思索间,杂物间的门突然被关上,我身上冷汗顿时透湿了衣服,转身抬起枪口指向紧闭上的门,背对着窗户更加看不清黑暗中有没有人。
我闭住呼吸,额头汗珠缓缓流下,仔细的聆听着周围的动静,如果有其他人,至少也会有呼吸声...一秒,两秒,令我失望的是并未听到任何的气息,虽然我有夜盲症,但我对自己的听力很有自信,可是,我没有听到丝毫的呼吸,除非……是鬼。
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亮使得周围眼前的事物清晰了许多,我一手握枪,一手拿着手机走向门口,窗户吹进的冷风不停的吹过我的身体,寒意凛冽。
杂物间的柜子成堆的叠放着,后面有很多的空隙,我每走过一个柜子就会向后面看去,一个接着一个......
“咚、咚、咚。”
正在我心惊胆战的掀起白布一一探查时,杂物间的门却突然敲响,我猛地抬起枪口,只见门被推开,一个消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外,走廊的灯亮起,我渐渐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是宾馆的服务员徐可心。
“你...你要干什么!”徐可心看到我举着枪吓了一跳,瑟瑟发抖的看着我。
我喘了口气,悬起的心渐渐落了下去,将枪收起走出杂物间,沉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可心拍着胸脯,大口喘息着,惊恐道:“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这深更半夜的,你跑杂物间来干什么?”
“我来查案。”
“查案?”徐可心狐疑的看着我,指了指墙边的清扫器具“我是来放东西的。”
我望了眼器具,打量着徐可心的模样,她穿着一身工作服,头发梳理的很干净,戴着白手套,额头还有淡淡的汗珠,看起来倒像是刚刚打扫完屋子。
“你们宾馆这么晚还收拾房间么?”
徐可心闻言擦了擦额头的汗,脸色愁苦的抱怨道:“可别提了,还不是二楼最里侧的那个客人,自从住进来后就没有打扫过房间,今天其他客人上前台来举报,说他们屋子里都臭了,没办法我这才寻思晚上去问问能不能打扫一下。
谁知道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声,我也觉得味道实在难闻,所以就取了万能卡打开了房间,谁知道里面竟然没有人,满地全是垃圾,还有恶心的饭盒和卫生纸,我从十点点多就开始收拾,现在才好不容易清扫干净。”
走廊里侧的房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向走廊两侧打量了下,除了徐可心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难道刚才是风将门吹关的?
“你去监控室,帮我调取三楼的监控,把万能卡给我,我要去二楼里侧的房间看看。”
徐可心被我突如其来的话说的一愣,反应过来后为难道:“三楼的监控早就坏了,现在三楼基本没有几个客人的,上次你们房间出现人头后,宾馆的生意直线下降,经理骂了好多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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