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下公然抢劫?”,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
“一点不错!”,‘毛’光鉴点点头接着说到,“等我们赶到沙家之时,劫匪们已是将所有人都赶进了屋内,我们刚要强攻,就从窗户里‘射’出了无数箭矢,我们措不及防,有两名兵丁受了轻伤,因此只能将沙家包围起来,没再强攻。
劫匪们在屋内喊出话来,说若是我们再行进攻,他们便要杀掉所有人质,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在外面干瞪眼。”
聂小虎皱着眉听着,接口问到:“劫匪提的什么条件?”
“怪就怪在这里,我们也打算跟他们谈判,可是无论我们怎么向屋里喊话,劫匪们就是不出声,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我们也是干着急!
他们不出声,我们也不敢贸然进攻,就这么干耗着,从早上一直到接近傍晚,后来我实在耐不住了,于是就一个人偷偷地‘摸’进了院子,等我到了窗下,从窗户纸的破‘洞’中向里一看,当时屋内的情形差点把我吓死!”
“劫匪杀人质了?”,聂小虎紧张地问到。
“起初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因为我从窗户外看到屋内躺满了人,一个个全都倒在地上,没有一个是站着的,也看不到劫匪,可把我给吓坏了,我直接就从窗户里翻了进去,从里面打开了‘门’,兄弟们这才冲了进来。
一进屋大家都吓坏了,满地都是人,不过却是没有一点血迹,我们都感到非常奇怪,后来经我们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所有人都是被劫匪们灌下了‘蒙’汗‘药’,昏睡过去了,没有一个人受伤。”
“‘蒙’汗‘药’?”,聂小虎仔细地想了想,问到,“那劫匪呢?”
“整个院子都找遍了,连半个劫匪的影子都没找到”,‘毛’光鉴撅着嘴说到,“除了在厨房里找到了劫匪们的武器,什么都没找到!”
“沙家有暗道之类的吗?”
“没有,只有前后两个大‘门’,我们把整个院子围得死死的,没见一个人跑出去过。”
“嗯!”,聂小虎点点头,又问到,“那丢失了多少财物?”
“说来也奇怪,虽说被劫持的人身上的财物都被劫匪们搜刮了去,但都被我们在堂屋内的地板下找到了,劫匪撬开了几块青砖,在下面挖了个坑,将所有搜刮来的财物都埋了进去,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劫匪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他们还想再回来取?”
“还真是怪事!”,聂小虎摇了摇头,“真的什么都没丢吗?”
“那倒不是,沙利明沙员外手上戴的一枚珠宝戒指不见了,唯独丢失的就是那枚戒指。”
“哦?是个什么样的戒指?”
“据沙员外说那枚戒指他家祖传下来的,黄金的指环,上面镶嵌的是一颗黄豆大小的蓝宝石,价值千金,平常沙员外都是藏得严严实实的,很少戴出来,大家也都知道沙员外有这么一枚戒指,但是没几个人见过,这次沙员外做六十大寿,大家都说沙员外这次要戴上戒指,让大家都见识一下,结果招来了劫匪,戒指也不见了”,‘毛’光鉴说完撇了撇嘴。
“这么说劫匪明显就是冲着那枚戒指去的了!”,聂小虎点点头。
“应该就是了”,‘毛’光鉴点点头说到,“可是虎头儿,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劫匪们都去了哪里,难不成他们会隐身术?”
“会隐身术还用得着去抢?”,聂小虎白了‘毛’光鉴一眼,“明摆着劫匪们就‘混’在人群里面,他们给人质都灌了‘蒙’汗‘药’,等人质都昏睡过去后,他们再扯去‘蒙’面巾,丢掉武器,自己也喝下‘蒙’汗‘药’,这样就能‘混’出去了!”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那枚戒指呢?在场的所有人我们都仔细地检查过了,谁身上也没有,我们可是将所有人分成了男‘女’两队,在两个厢房里脱衣检查的,别说是戒指,就算是身上藏根针都别想带出去的!”
“哦?”,聂小虎又皱起了眉头。
“沙家里里外外我们都搜便了,就连耗子‘洞’都没放过,可就是找不到那枚戒指,真是奇了怪了!”,‘毛’光鉴连连摇头。
聂小虎仔细地琢磨了一会儿,开口问到:“所有人都放了吗?”
“放了,不放还行?搜查一直持续到了半夜,那么多人,情绪都很‘激’动,那场面,再不放我看他们都要把房子给拆了!”
“戒指肯定是被带出去了,若是戒指还留在沙家,那劫匪不就是做无用功了吗?只是劫匪又是用的什么方法呢?”,聂小虎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当时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
“异常情况?”,‘毛’光鉴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到,“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啊,不知道‘鸡’飞狗跳算不算?”
‘毛’光鉴挠了挠后脑勺说到:“当时院子里‘乱’作一团,劫匪们进了屋之后没多久,一群‘鸡’啊、鸭啊、鹅啊、狗啊什么的就在院子里到处‘乱’窜,我嫌太‘乱’,就将所有的畜生都撵出去了,院子里这才清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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