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你又找来一把凳子,并在凳面上印上了廖‘春’‘花’的脚印,然后把凳子放倒在了她的下方,随后逃离了现场,返回到了夏雨泽的家中,我说的可有不对的地方么?”,聂小虎冷冷地瞅着韦志杰。
“大人,您说的这些可…可有凭证?您又是凭什么说我娘子她不是自尽而是被害的?”,韦志杰此时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韦志杰,你也太不小心了,伪造的现场简直是漏‘洞’百出!”
聂小虎冷笑地说到:“先说那个凳子,你为何不找个高一点的呢?凳子的高度不够啊!”
看到韦志杰脸上那疑‘惑’的表情,聂小虎笑了笑说到:“凳子的高度加上廖‘春’‘花’的身高,才刚刚好勉强与绳套持平,廖‘春’‘花’若是自尽的话,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够将脖子伸进绳套里,当她吊上去之后,又怎么可能踢得到凳子呢?
再就是桌上的蜡烛,你这也是个败笔!当我们发现廖‘春’‘花’的尸体的时候,卧房内是漆黑一片的,试问她若是自尽,怎么可能会吹灭桌上的蜡烛?
当然了,验尸的结果也表明廖‘春’‘花’是先被人掐死然后有被吊在房梁上的,这下你还有何话说?”
“就…就算是我娘子她是被人害死的,那你凭…凭什么说是我杀的?”,韦志杰的额头上此时已是渗出了汗珠。
“你不是说你昨天夜里一直都在夏雨泽的家中,从未出去过吗?你不是说亥时还醒了一次吗?你送给蒋氏的‘玉’镯又是从哪里取回来的?解释一下吧?”,聂小虎看着韦志杰,冷笑着说到。
“这?我?”,韦志杰脸‘色’已经变得蜡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在坚持了一会儿后,终于叹了口气,垂下了脑袋。
“怎么回事?”,夏雨泽怒视着蒋氏,小声地问到。
“你们的家事等回去关上‘门’自己处理!”
聂小虎看了一眼夏雨泽,随后又看向了正盯着韦志杰,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的田桂枝。
“现在我再来说一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吧,田夫人!”,聂小虎盯着田桂枝,嘴上笑着,眼光却如同寒冰一般。
“我?有我什么事?”,田桂枝就是一愣,随即眼神由刚才的怒目相视变为了惊异。
“说说你是如何杀害纪传钧,然后又嫁祸给廖‘春’‘花’的吧!”,聂小虎身子向椅背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此言一出,惊得在场的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尤其是纪家的丫鬟小红和仆人吉祥,吉祥偷偷地向后扯了扯小红的衣角,小红这才反应过来,向后退了两步,离开了田桂枝的身边,就好像与她划清了界线一般。
“大人哪!您可别听什么人胡说八道啊!”
田桂枝哭丧着脸说到:“我怎么可能会去杀害我家老爷呀!再说了,老爷遇害时我正在逛街呢,怎么可能跑回去杀人呢?难道我还会什么分身术不成吗?”
“你在逛街?谁能证明?”,聂小虎嘲讽似的问到。
“吉祥可以…”,田桂枝立刻闭住了嘴,听得吉祥也是一愣。
“原来你早就知道吉祥在跟踪你了,然后你就巧妙地利用了他”,聂小虎笑着说到。
“利用?什么利用?我知道他是老爷派来暗中保护我的,所以我也没太在意,心里面还很感‘激’老爷呢!”,田桂枝反应迅速、巧舌如簧。
“你反应还真是够快的!”
聂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由我来代劳吧!就在昨天下午,廖‘春’‘花’去找你求情的时候,你将她带到了卧房内,在卧房里,你先是骗得了她头上的发簪,随后又以帮其向纪传钧求情为条件,让廖‘春’‘花’和你互换了衣服。
因为你们两个的身材差不多,在换了衣服后,再在脸上‘蒙’上面纱,若是不靠近了仔细看的话,很难分辨的出来,随后装扮成你的廖‘春’‘花’便按照你的指示外出逛街去了,当然,去逛哪些店铺也都是你指定好的。
在吉祥跟踪廖‘春’‘花’走了之后,装扮成廖‘春’‘花’的你便进了纪传钧的书房,在书房内,你先是暗中在茶杯中下了‘迷’‘药’,纪传钧喝下有‘迷’‘药’的茶之后便昏睡了过去,随后你便用廖‘春’‘花’的发簪刺穿了他的喉咙,当然你还没忘了将那个下了‘迷’‘药’的茶杯换掉。
只可惜你却忘了在新换的茶杯里倒上一点茶水,那个茶杯光洁如新,根本就没有用过嘛,你也是太粗心了!”
此时的田桂枝已经明显开始不淡定了,身体有些微微发抖,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到:“接着你又将韦志杰写的那张认罪书拿走,估计是毁掉了,随后你便离开了纪家,当然,在小红他们的眼里,是廖‘春’‘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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