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娇还想再说什么,我朝她摇摇头示意什么都不用说了,之后就各自去干活儿了。
晚七点的时候就下班了,还没到点,我就让林小娇提前走了,如果到时间再走,那老头子肯定回来堵她的,我倒不是怕他堵人,我只是不想在林小娇面前暴露自己残暴的一面。
到时间之后,工厂里的女工走的七七八八,最后就剩我自己了。
林小娇为了多挣钱补贴家用,所以有早到晚走的习惯,那老头子大概也是了解就没来太早,只是这次等他来车间的时候,车间里只剩我自己了。
老头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见我没走,还以为林小娇也没走,大摇大摆的走过来问我,“小杂种,林小娇去哪儿了?”
我放下手里的活儿,站着没动。
见我不说话,也不看他,那老头子冷声骂道,“我他妈问你话呢!”
骂着,他抬手就要扇我脑袋。
呼啸带风的大巴掌眼看着就扇到我脑袋上了,我抬手一拳直接怼在了老头子的脸上,这老东西被打的猝不及防,哎呦一声,后退几步,撞在了身后的包装箱上。
我这才缓缓侧过头,问他,“你老板是谁?”
“你他妈,我艹你大爷的,小崽子,你是活够了吧?”老头子怒骂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鼻血汹涌而出,却还想着打电话叫人。
他的手刚掏出手机,就被我抬脚一个下踹,把手机砸到了地上,上脚碾碎,我一把按住老头子的脑袋,把他脑袋狠狠按到了机器传送带边上,又问了一遍,“你老板是谁?”
“我,我不知道啊!”老头子瞬间就怂了,身子开始抖个不停。
“为什么跑这个偏僻村子来办工厂?”我回手摸出了刀子,直接架到了老头子的脖子上。
老头子还是摇头,说,“我真不知道啊,你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子啊,杀人是要坐牢的。”
“呵呵,”我冷笑两声,不在意的说,“是吗?我好像杀过不少人,怎么也没坐牢啊?”
听说我杀过人,那老头子更加体如筛糠了。
我转而说,“既然你都不知道,那我就问个你知道,你说喝过我的满月酒,我爸就是个瓦匠,你一个车间主任跑去喝我的满月酒?你们那时候关系不错吧?”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那时候我们厂长和你爸走的近,三天两头的往你家跑,可你爸妈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后来时间长了也就生疏了,现在已经没什么来往了。”老头子慌忙回答着。
难道他真不知道?
看他对我和我爸的态度,这货似乎只是个仗势欺人的傻逼,确实不知道太多的信息。
稍作思考,我揪住老头子的头发,把人拽了起来,故意用刀子划破了他脖子上的一点儿肉皮,说道,“带我去见你厂长。”
“啊?”老头子一惊,脸上露出了一副为难不情愿的样子。
见状,我不禁皱眉,猜测道,“你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厂长不知道吧?”
闻听此话,老头子一僵,不是滋味儿的求饶道,“小兄弟,我以后不找林小娇的麻烦就是了,咱井水不犯河水,别把事做的太绝行不行?”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这人有点小心眼,记仇,做事呢,也喜欢不留余地,所以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乖乖给我带路。”我语调轻松的说着,又把刀刃贴近了几分。
老头子一哆嗦,赶忙点头说,“好好,我带路我带路就是了……”
这个工厂在村子外有二十多年了,不知是这厂长本就神秘,还是我的记忆漏掉了什么,没有一点关于那个厂长的记忆,今天我来到工厂,也到其他车间看过,连后院我都摸进去转了一圈,可始终没看到所谓的厂长。
不知是不是故意想引起别人注意,这老头子给我带路的时候总想往人多的地方走,被我踹了两脚之后,这才老老实实的把我带到了后院的后门。
出了后门顺着一条扬长小道进山,老头子说,“这边是工厂包的山,四周围了铁丝网,厂长一直住在山里,很少管事。”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你他妈霸着一个车间的女人,没少干见不得人的事儿吧?”我跟在后面嘲讽着,想来有气,踹了这老头子一脚。
似乎是被我说中了,老头子也没反驳,只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快速往山里走,看样子是指望着那个厂长能救他一命。
我俩走了有半个小时,就进了一个小山坳,里面有人用竹竿围了篱笆,是个不大的小院落,三间土房,院子里种了些蔬菜,还养了鸡鸭,一个和老头子年纪相仿的人正躺在院子摇椅上乘凉。
“这人就是厂长?”我狐疑了一句。
老头子赶忙点头,说,“他这一年到头也不带出去的,认识他的也就我们这些跟着来这边的老员工了。”
说着,我俩已经进了院子,见人找到了,我也就不客气,一脚把老头子踹了个跟头,然后看向了那个摇椅上的厂长,问道,“你认识我吗?”
闻言,那老厂长睁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周主任,随即皱眉问,“你是……?”
“我是林震天的儿子。”想查出这个工厂和爸妈有没有关系,我只能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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