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着,李凌却是说,“基本没问题,我可以装作认识冷月,但是你得让我少说话,她应该不会识破,毕竟我是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出现,也不用伪装的太多。”
听他这话,我不禁乐了,说道,“你胆子倒是蛮大的,要知道冒充之前的卧底,是有可能被冷月杀掉的。”
“有你在,我不怕。”李凌很是淡定的说着,侧头看了我一眼。
“”我特么瞬间没话说了。
他这大帽子给我扣的,我就是自己死了,也得把他这小命儿保住了啊!
一个多小时之后,警车停在了市医院门口,李凌戴上口罩,给了我一个口罩和鸭舌帽,这才下车,我遮好脸之后,用外套遮住手里的枪,下车将枪口怼着李凌的腰,和他一前一后的进了市医院。
市医院的神经科在二栋的三楼,我俩也没挂号,就这么上了楼。
大概是因为这医科比较冷门,所以病人不多,只有两个上年纪的大妈等在走廊里,左右环顾,没见到冷月。
我和李凌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排队。
两个也在排队的大妈很快就看诊完走了,见没人了,我俩便直接推门进了诊室。
坐在诊室办公桌后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此时他正在在一个病例本上写画着什么,闻听我们没敲门就进屋,便问了一句,“挂号了吗?”
“没有。”我摇头回答。
“那先去楼下挂号吧!”中年男人很随和的抬头朝我俩笑了笑,很有礼貌。
不过,我是来搞事情的,只能无视了对方的礼貌,反手关上房门,走过去一把将桌子上的文案,笔筒,连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扒拉到了地上,暴躁的说道,“挂几把的号!老子是来看病的,你他妈就得给老子看,知道吗?”
我左手还带着手铐,见我行为如此过分,站在旁边的警察却不管我,那医生瞬间有点慌了。
每一个神经科医生都是半个心理医生,从当时的情况不难看出,我是一个罪犯,挟持了一名警察,来看病。
片刻的沉默之后,医生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那你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回了一句,随即扯掉了自己脸上的口罩,又扯掉了李凌的口罩,说道,“你他妈会不会催眠?能不能把这个人和我调换一下?”
“额,”那医生见我俩长得一模一样,顿时有点儿懵逼了,眨了眨眼,解释说,“这位先生,我是神经科医生,治失眠还行,催眠那个领域我还触及不到”
他这话还没说完,诊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和我一样戴着鸭舌帽口罩的女人走了进来。
一眼看到屋里的情况,那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皱紧了眉头,目光盯在我和李凌的脸上,夹带着一丝疑惑。
“是你?”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李凌假装认识冷月,率先开口说了一句。
紧接着,我立刻用枪顶了顶李凌说道,“闭嘴!”
李凌脸色一变,立刻闭上嘴,不再做声了。
冷月收住要仓皇离开的脚步,细细打量我俩,目光扫过我单手上的手铐,落在我脸上,问道,“你是鬼老大?”
“你是谁?”我假装不认识她,警惕的呵斥道,“不管是谁,锁上门,双手抱头,蹲到一边!”
我露出李凌腰侧的枪口指了指冷月,冷月脸色一黑,说道,“你一个丧家之犬,还轮不到你来命令”
“我他妈让你双手抱头,蹲到一边,你听不到是不是?”不等冷月将话说完,我一把抄起倒在桌角的台灯就砸了过去,不耐烦的骂道,“臭婊子,别逼老子开枪!”
冷月立刻抬手一挡,台灯砸在她的手臂上,弹开,瞬间落到地上摔了个稀碎。
李凌很配合的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我用枪指冷月,那女人的脸色异常难看,却也只能回手反锁房门,抱头蹲在了地上。
见状,我心里已然有底,看样子冷月也分不清我和李凌,只要我再给她一颗定心丸,基本这卧底就卧踏实了。
转而又看向那个医生,我继续之前的话题,说道,“不会催眠也没事,我要让这个警察代替我坐牢,你必须给我想个办法,如果做不到,我就杀了你!”
那医生一听,脸上顿时充满了绝望,哀嚎道,“壮士饶命啊,我就是一神经科的小医生,哪有那本事啊?”
“做不到是吧?”我冷笑一声,转手就要开枪。
这时,蹲在地上的冷月突然插嘴说道,“别杀他!我知道白老鬼在什么地方。”
闻言,我猛地收住了枪,侧头看那女人,皱眉说,“你他妈到底是谁?”
“我是”见我搭理她了,冷月作势要站起身。
“蹲下说话。”我冷声说着,用枪指了指她。
冷月脸色一黑,说道,“我是胡老狗的女儿,你这段时间坐牢恐怕不知道吧?程国业和金爷都死了。”
“你说什么?”我表现出很惊讶的表情。
“就是你身边这个男人杀的。”冷月微微一笑,告状似的继续说道,“你被警方抓起来之后,他们派了这个警察来假扮你,卧底到组织中,现在国内的组织已经基本被彻底捣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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