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说,他长期与妻子不合,和楚春晓倒是蛮合适,才子才女,风流潇洒,可惜难遂人愿。
有的人说,了副主编才华横溢,心眼不坏,可是风流成性,“好色伤大雅,多为世所讥。”是风流鬼把他勾走了。
还有的人说,莫非他中了人家设下的没人计的陷阱,被人家绑架了,人家要桥宅他,他可能正在某一个地穴里趴着呢。
有的惋惜,有的焦急,有的嫉恨,有的说风凉话,有的落井下石,有的旁观看热闹。一个女下属向社长反映,一次林副主编对他性骚扰,拦腰抱住她,摸了她的屁股。一个女编辑反映,他写的稿子有一处政治错误,林编辑追到他家里,想跟他进行性交易。一个女校对哭着反映,她校对一期杂志差错率超过社里规定,林副主编跟他到附近旅馆开了房间,没有扣她的奖金。
林淳风这些天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前几天,林淳风又有一段艳遇。
那一天下班后,他乘坐1路公共汽车回家。在公共汽车上,有一个戴着墨镜举止轻佻时髦的女郎时常盯着他看,不时嫣然一笑。
林淳风觉得美滋滋的,这个女郎气质不凡,仿佛对他挺有兴致。
他有些飘飘然,然后又走到那个女郎的身后。
公共汽车猛地刹车,乘客往前倾倒的一刹那,他趁机在女郎臀部掐了一下。
女郎不但没有嗔怒,反而转过身来,对他嫣然一笑。
林淳风心生荡漾,色迷迷地顶着她看。
女郎在王府井大街南口下车,他也走下车,未遂他前行。
女郎走进大名照相商店,他也走了进去。女郎来到柜台前,向售货员提出要看一架海鸥牌120相机。林淳风挤上前去,啧啧赞道:“这架相机不错,性能好,清晰度高。”
“哦,是吗?看来您挺懂摄影。”女郎娇滴滴地说。
“我是业余爱好,摄影作品拿过区里摄影比赛的奖项。”林淳风笑嘻嘻地说。
女郎笑着说:“我特别喜欢摄影,特别喜欢到山里拍拍自然风光。”
“我也是,这家相机确实不错,好马配好鞍。”
女郎说:“那我听你的。”女郎付了钱,买下了那家相机。
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通过交谈,林淳风知道她是浙江人,来北京买相机拍风光,目前正独身;她在绍兴市文化宫工作,叫徐蔷薇。
林淳风请她在翠花楼吃饭,眉来眼去,情投意合,二人越聊越投机。林淳风早吧台球桌、楚春晓忘得一干二净。
酒过几巡,两个人都已飘飘然。徐蔷薇所住旅馆离灯市西口不远,两个人你搀着我,我扶着你,一同在街上走。
徐蔷薇问他:“你结婚了吗?”
“什么?发昏了吗?”他故意大声说。
“结婚了吗?”她再一次大声问。
他摇摇头,“没入过洞房。”
“好,好,我们是一棵藤上的瓜……”
“什么瓜?大面瓜!哈哈哈……”
“可是我发觉你小子有点色……”她就这林淳风的耳朵。
林淳风说:“不色?叫什么爷们吗?”
林淳风问她:“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徐蔷薇大小,“女人的岁数不能问,特别是像我这样的老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37岁。”
“37岁?还是个老处男?我不信……”
“不信,一会让你看看……”
徐蔷薇放声大笑,“看看?看什么?你还是个小弟弟……”
旅馆里,林淳风借着酒劲,又一次领教了一个女人的风情……
你来我往,两个人在全聚德烤鸭店、东来顺饭庄盘桓,林淳风又带她去了北京恭王府、景山公园、紫竹院,这天绿蔷薇提出要到北京鹫峰拍摄风景,林淳风欣然同意。
这天早晨,两个人乘坐公共汽车来到北京北部的鹫峰。
鹫峰因为山顶有一鹫鸟形青松而得名,山势陡峭,平时有人极少,半山腰有残寺。这里野花争色,苍松耸立,颇有景致。
林淳风和绿蔷薇沿着山间小径缓缓而上。
绿蔷薇用照像机兴致勃勃拍摄了不少风景照片。
阳光灿烂,春风拂面,林淳风望着秀色可餐楚楚风韵的绿蔷薇,心理有说不出来的愉悦。
来到山顶鹫鸟松下,林淳风从包里拿出一块塑料布席地而坐,又拿出北冰洋汽水、面包、鸡腿和果子酱。他招呼绿蔷薇坐下来,绿蔷薇掏出手绢擦了擦汗,说:“这山顶还真有点凉,风挺硬。”
林淳风笑着说:“这是摄影家的艺术乐园,风景秀丽,自然风光,随处是景,抬头见景。”
绿蔷薇点点头。
林淳风又从包里掏出一瓶五粮液酒,说:“来,蔷薇,今天咱们来个一醉方休!”
绿蔷薇望了望四周,说:“没带杯子。”
林淳风说:“用什么杯子?你喝一口,我喝一口,这多有味道。”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喝起来,一忽儿喝得大醉。
林淳风抱住绿蔷薇说:“咱们今天就在这山顶上来个人仰马翻,你我都要脱光了,痛痛快快地做!……”说着去解绿蔷薇的衣扣。
52书库推荐浏览: 张宝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