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白薇展示胴体,叶枫用药水涂抹现出梅花图时,龙飞率领公安人员破门而入,白薇趁机把药瓶取走逃脱,叶枫被龙飞击毙。就这样白薇得到了这种特殊的药水。
白薇在得到药水以后试图几次逃越国境但都没有成功。她曾用药水涂抹自己的胴体了解了梅花图,图上显示的梅花党大陆潜伏主要骨干的基本情况和联络办法,这些骨干有的已病故,有的被人民政府逮捕入狱,有的闲居在家,也有的已谋取了共产党的重要职务。白薇以拥有梅花图自居,自认为是梅花党主席的最佳人选,但是白薇如今呜乎哀哉,她的一枕黄梁梦有如一江春水向东流。
梅花党大陆潜伏特务头目白薇死后,她的人皮就成为各派政治力量和特工机构关注和争夺的重点目标,芳梅娟成为焦点人物。
白蕾一直没有露面。
芳梅娟也一直没有再走近那座小白房子一步。
这天夜里,芳梅娟正熟睡,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嚓,嚓,嚓……
她猛地坐起来,屋内一片漆黑,她拉开窗帘,月光从窗外泻出来。
屋角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血内模糊的女人。
芳梅娟尖叫一声:“你是谁?”
那个女人披头散发,手里举着一只镶有金色梅花的绣花鞋!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芳梅娟又一次大叫。
女人缓慢转过身来,露出一张俏脸,说:“我是你干妈,我的名字叫白薇,人家叫我白小姐……”
芳梅娟一听,慌得滚下床来,双膝跪地,朝着那个女人连连磕头说:“干妈,你让我找得好苦,干妈,我想你啊!”
那女人圆睁双目,冷冷的说:“刀把我割得好痛,我还没有断气呢,你们就那么讨厌我吗?”
芳梅娟听了,呆若木鸡,半天才缓过神来,说道:“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您被人一把尖刀插中了胸膛,呼呼地冒血呢!”
“可是我并没有断气呢。”女人埋怨道,飘动的长发遮没了她的脸。
芳梅娟怔住了。
是啊,一把尖刀插在干那胸脯上,但是有没有击中要害,干妈还有没有脉搏,呼吸还有没有,心脏有没有停止跳动,都是一个悬念。
自己是不是太鲁莽了,当时确实慌了神,没有听一听干妈的心脏,也没有用手拭一拭干妈的口鼻。只顾抢皮,手忙脚乱,乱了方寸。
“干妈,我实实在在是遵照您的嘱托,才抢下您的人皮的,我是您的好女儿,我认认真真履行了您的遗嘱……”芳梅娟泣不成声,磕头如蒜。
那个女人说:“你把我烤得好疼……”
芳梅娟问:“什么烤得好疼……”
那个女人说:“你把我的人皮做成了灯伞,一开灯,那么大的电量,当然把我烤得生疼。”
芳梅娟泪如雨下,“干妈,我都是为您好啊,我是为了保护您,让您的理想实现,不让外人夺到它,我是最忠实的女儿……”
那个女人冷笑一声,一挥袖子,变成了一具骷髅……
芳梅娟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
她摸摸枕头,泪水已湿了一片,她慌乱地扭亮台灯,史见窗户被风吹开,夜风卷带着桃雨飘了进来,白色的窗帘飘动着,墙角并没有人。
夜,死一般的沉寂。
芳梅娟看了看手表,凌晨4时15分。
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再也睡不着了。
她想起梦里的情景,愈想愈后怕,索性不关灯,把被子捂住脑袋。
一忽儿,她感觉呼吸困难,有窒息感,于是拉开被子,这时东方熹微,窗外传来乌鸦的叫声。
这时,砰的一声,台灯的灯泡灭了,屋内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这是不祥之兆。
芳梅娟暗暗地说。
龙飞回到了北京。
龙飞为什么回到北京?原来是最近有两个男人从北京来到了吉林农安县,这两个人带着工具来到辽塔前,在塔前转了一圈以后便消失了。
过了3天,有人反映辽塔北面一条街内水果贩老梁头一直没有出来摆摊,这引起龙飞和农安县公安局侦察科长朱江的注意。
老梁头病了?还是外出了?
他今年已69岁,独身一人,独门独院,住在两间小平房里。
朱江决定前去侦察,这天下行他去老梁头家的院门。
无人应声。
他感到不妙,院内死一般的沉寂。他翻身入院,只见院内堆着小山丘似的泥土,全是新土。
朱江立即报告龙飞,龙飞带领公安全员迅速赶到,包围了这个院子。
龙飞、朱江等人冲进房屋,只见一间房内的地砖已被启开,露出一个大窟窿,是个新挖的地洞。
龙飞马上意识到这和辽塔地下的宝藏有关系,立刻持枪冲了下去,朱江等人也跳了进去。
龙飞弯着腰一直往南走,这是一条新挖的地道。
“砰!”传来沉闷的枪声。
龙飞伏下身子,小声朝后面叫道:“卧倒!”
朱江也伏下身子。
“砰!”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声。
后面有个公安人员来不及躲避,应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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