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璇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叫道:“白先生,你要是说对了,我叫你三声爹,要是说错了,你叫我三声娘。”
白敬斋笑道:“好,一言为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可验身了。”
说完,白敬斋剥下王璇的蓝布裤,又急不可耐地剥下她的粉红色裤头……
王璇的左臀上果然有一颗明显的红痣。
“你输了……”白敬斋愉快地说。
王璇快活地趴到白敬斋的耳边说:“我不叫你爹,我叫你夫君……”
一年后,王璇生下了女儿白蕾。
她成为白敬斋的二姨太,白蕾是白敬斋的三女儿。
白薇行走在宽大的走廊里,只顾沉浸在回忆之中,没想到走过了。
金陵菊说:“是客厅。”
她带白薇走进客厅。
蔡若媚坐在沙发上,她显得有些苍老,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壁炉前有一架照相机,架在高大的三角架上。
两侧的一角,金棱梅手持一柄自动步枪,对着白薇。
“把她的手铐下了。”蔡若眉朝金棱菊说。
金棱菊掏出钥匙,摘掉白薇手腕的手铐。
蔡若媚厉声对她说:“你虽然是我的亲生女儿,但你又是党国培养多年的栋梁,是梅花党的后起精英。你不要为了虚无缥缈的情感,成为党国的叛徒,成为梅花党的叛逆。党是有纪律的,何况你又是高级干部!”
白薇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你身上的梅花图,都有哪些人看到了?有哪些人拍摄了?”
白薇想了想,说:“叶枫看过,但是他很快就被共党杀了,我跳崖后曾经被一个守林人救走。”
“那个守林人如今在哪里?”
“他被我杀死了,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随意看过我身体的男人……”
蔡若媚说:“这才像我的女儿。”
白薇又说下去:“后来黄飞虎的小女儿黄妃拍摄过。”
蔡若媚笑道:“可惜那些胶卷都暴光了……”
“小薇,去洗个澡,我把你身上的梅花图拍摄下来,这梅花图只能掌握在我们白家手里。你身上带着这梅花图非常危险,万一落到共党手里,咱们的大业就会付诸东流。我拍摄后后想法为你处理一下。”
白薇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把身上的潮湿、晦气、疲惫一洗了之。她在毛巾上打了许多香皂,在身上那些沟沟坎坎细微之处仔细认真地擦洗,她感觉自己脱胎换骨就像变了一个人。
当她从浴室里出来重新站在蔡若媚眼前时,她正微笑地望着她。
白薇低头看着自己曲线匀称优美的胴体,叹了一口气,“妈妈,我已经32岁了,已经没有那时的风景了。”
“32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的年龄,这个年龄段呈现的是最动人的风景……”蔡若媚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瓶,用力拧开瓶盖,倒一些药水涂在手里,然后在白薇身上揉搓着。
白薇感到母亲的手温暖柔软,药液凉凉丝丝的,感到十分舒适。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湿热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滴滴飘落下来,有的滴在蔡若媚的手上,胳膊上。
一朵朵梅花出现了。
金陵梅、金陵菊看得目瞪口呆。
她说完迅疾来到照相机前,取下照相机,熟练地拍摄着。
“一朵、二两、三朵……”她一边轻声数着,一边按快门,拍了一卷又一卷,足有几十卷。
蔡若媚拍完后,把那些胶卷放入一个小布口袋,拴在腰带上。
蔡若媚喟然叹道:“你哪里像三十四岁的女人,你的皮肤简直就是20岁的女人,穿上衣服吧,我的女儿!”说完,她将药瓶扔进壁炉里,颓然坐在沙发上。
白薇一件件穿好衣服,蔡若媚示意地坐在旁边。
“小薇,梅花党的纪律你是知道的,你也曾遵守纪律处决过叛徒和意志薄弱者,现在你还有最后的机会,把这把手枪拿去!”蔡若媚从怀里模出一支左轮手枪,递给白薇。
“把龙飞干掉!这是党考脸你的最后时刻。”
蔡若媚一字千钧,铿锵有力。
白薇的头像炸开了,她掂量着手枪的分量。
金陵梅、金陵菊的自动步枪枪口对着她。
“小薇,你听见没有?”蔡若媚厉声喝道。
白薇缓缓地站起来,右手平端着手枪,一步步向外走去。
金陵梅和金陵菊端着自动步枪尾随着她。
白薇心事重重地走下楼梯,就像沿着十八层地狱的阶梯走着,前面黑暗,潮湿,她不时打着寒噤,端枪的手也颤抖着。
金陵梅和金陵菊的身影尾随着她,就像两张铺天盖地的网,随时都把她裹在网里。
夜风袭了过来,从白楼的缝隙,未及关上的窗口,这是暮冬的寒风,一阵紧似一阵,就像一把把刀子刺在白薇的身上。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从龙飞的嘴里得知,他想与她远走高飞,到第三国去;去阿根廷,这是典型的南美国家,许多德国的纳粹党人也曾在那里隐姓埋名,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那红色尖顶的小木屋,日夜流水深深的小溪,翠绿欲滴的植物,是宁静安谧的栖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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