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倍感奇怪,他站在人群前静静地扫视着锦衣青年书生和布衣青年书生。
他们二人的衣服的材质虽然有着天壤之别的差异,但是他们的腰间都挂着一块刻有“天”的腰牌。通过这个,阴阳可以断定这锦衣青年书生和布衣青年书生同为藤山书院天字班的学生。
也就是说锦衣青年书生和布衣青年书生一直认识。
锦衣青年书生衣着得体大方,长得斯斯文文的,应该是富家公子。而布衣青年书生虽然穿的寒酸,但却不失去一种傲骨的起色,他应该是出生贫寒子弟来藤山书院求学,渴望博取功名的寒门学子。
只是,阴阳背的都是玄字班的资料,对于天字班的学生、性格、背景,阴阳是一点也不了解。
阴阳正在思考之余,藤山学院的院士来了。
院士穿过人群,对着锦衣青年书生道:“公孙龙,你这是干啥?当学校是菜市场吗?没事瞎嚷嚷干嘛?”
这名叫做公孙龙的锦衣青年书生指着布衣青年书生,向着院士道:“院士,我没有瞎嚷嚷。是他偷了我的钱!他是小偷!”
院士听罢,一惊,对着布衣青年书生道:“韩风,公孙龙说的对吗?是不是你偷了他的钱?”
韩风这才挣脱公孙龙的手,道:“院士,我没有偷公孙龙的钱,我真的没有。”
公孙龙听后一脸的不屑道:“你没有偷我的钱,我的钱怎么会在你的书桌里头。天字班的同学都可以见证,他们都看到我的钱袋在韩风的书桌里。”
这时候,在看热闹的天字班的学生纷纷出来为公孙龙见证。
人证、物证皆在,韩风似乎无力争辩了,但韩风就是不认罪,他道:“我没有偷你的钱!我家虽然穷,但是我并没有穷得没有骨气,我才不会吃嗟来之食。书桌里的钱明明是我的钱。”
“哼,我的钱都是做了记号的。”公孙龙道,“我家是藤山县的盐商,我家的钱上都有盐味儿,你不信,你可以将你口袋中的钱拿出来,放在清水中试试,看看你手中的钱是不是我家的钱。”
院士命人用洗脸盆打了一盆清水过来。
韩风从怀里掏出钱袋,将钱袋中的铜钱全部倒进装满清水的连盆内。
不一会儿,脸盆里的清水出现一层层细细的盐渍。
公孙龙是藤山县盐商公孙云的儿子,盐商经常跟盐打交道,盐商的钱或多或少会带着一些盐渍。
而韩风家出生贫寒,祖祖辈辈世代务农。韩风的钱应该带着尘土才对。
但现在韩风的钱里有盐渍,也就证明他手里的钱是公孙龙的钱。
公孙龙的钱为什么会在韩风的钱袋里?除了韩风偷了公孙龙的钱后,别无解释。
“韩风!”院士怒道,“亏我当初可怜你出身贫寒又有好学的心,才特招你进入藤山学院天字班学习,争取秋试的时候考取功名明楣耀祖。没想到,你竟然为了区区数十辆银子而行窃!是可忍,孰不可忍。守卫,把韩风抓起来,交给衙门。”
“诺!”藤山学院的守卫听罢立刻走上前来将韩风给制住。
韩风争辩道:“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我没有偷公孙龙的钱--我没有偷他的钱。院士,你要相信我..........”
“哼,如果不是你偷的钱,公孙龙的钱怎么会在你的手里?”院士反问韩风。
韩风顿时无言辩解,但嘴里头还是说着:“我没有行窃,我不是小偷。”
院士旁边一名中年老师好奇地向院士问道:“院士,不知道行窃会受到怎样的刑罚?”
院士思索再三,道:“朝廷明文规定不准行窃,按照韩风行窃的份额恐怕得至少判个终生监禁吧!”
“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那中年男老师担忧地问道。
院士思索一会儿摇了摇头。
公孙龙听后,脸色也有点局促不安,对着院士道:“算了吧,院士。我想韩风应该是家里缺钱才心生歹意偷钱的,我们不报官了......”
“不要你假惺惺装好人!”不等公孙龙把话说完,韩风怒斥道,“我知道我出生贫穷,你们一直就看不上我,所以才栽赃陷害我。我有没有偷你的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韩风不需要你的假惺惺的同情。”
“韩风同学......”公孙龙局促不安地道。
韩风这个时候倒也大义凛然,对着身后的守卫道,“带我去县衙吧,我不需要公孙龙的怜悯。”
守卫一脸茫然,得到院士的授意后才准备将韩风押往县衙报官。
韩风走了数步,挣脱守卫的手,跑回来跪在院士的身前,道:“院士,学生对不起你。”言罢,向着院士磕了三个响头,接着道,“学生不是小偷,学生没有偷公孙龙的钱,学生是被冤枉的。还请院士能够帮学生申冤。”他说完又朝着院士磕了三个响头。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学生此去县衙是福是祸难以卜知。师恩重大,学生可能这辈子都报不了了,学生向你磕头了,你的恩情学生来生再报。”
韩风说完又朝着院士磕了三个响头。这就个响头磕完,韩风已经满脸鲜血,不少晕血的女孩子已经失声尖叫。但当事人韩风却仿佛没什么事情一般,站起来跟着守卫消失在藤山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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