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正要扶参谋长,只见参谋长双手撑地,又爬了起来,他一只手扶着椅子,一只手指着绿如意说:“姓绿的,咱们再比一个。”
“比什么?”绿如意愈加得意,双手叉腰,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参谋长上气不接下气,用右手指着胯下,说:“比……比比谁的屌子大!”
黄栌听了,顿时变色。
索拉教官站了起来,来到参谋长面前说:参谋长,今儿是大喜的日子,说话还是要规矩点,您喝多了,还是回去歇息吧。您喜欢喝酒,到时候我们给你送一箱中国茅台酒:
参谋长扬手摆了摆,说:“我……我没喝醉……,我就是跟他比一比……”说着,解开了军裤的裤扣,掏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阳物……
绿如意勃然大怒,抄起桌上的酒碗,奋力一掷,正砸在参谋长的头上,参谋长惊叫一声,摇摇晃晃倒下了……
卫兵一见,登时拔出手枪,对准了绿如意……
多哥见状,也掏出手枪,对准了卫兵脑袋,喝道:“你敢开枪?!”
卫兵见状,把手枪放进枪套,扶起参谋长;参谋长脸上淌着鲜血,昏迷不醒,缅甸镇长、乡长过来连声叹气;卫兵扶着参谋长,当地官员尾随着退出婚宴。
黄栌甚觉得没有面子,索拉说:“也闹得差不多了,新郎、新娘子入洞房吧。”
一行人簇拥着黄栌和绿如意走入临时布置的洞房,也就是黄栌的卧房。
卧房已布置一新,双人床上铺着大红被褥,床头柜上有一烛台,竖立一根粗粗的约有一米高的大红蜡烛,蜡烛已被点燃。
黄栌和绿如意走入房间,在床边坐了,众人退出,院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黄栌剥了一个香蕉递给绿如意,埋怨说:“你还是老脾气,跟那个缅甸乡佬挣什么气!”
绿如意说:“这些缅甸佬打仗不行,一肚子男盗女娼。今天在酒宴上竟敢撒野,真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
黄栌说:“以后你还是克制点好,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咱们还不是被共军赶到这里栖身,常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绿如意嘟囔着说:“我的头硬,低不下来。”
黄栌说:“有你吃亏的时候。那个算命先生呢?”
绿如意说:“索拉安顿他回房歇息了。”
下午,风平浪静。
黄栌和绿如意相互褪尽衣物,施展浑身解数,弄得各自精疲力尽。
黄栌喘着气说:“唉,还不如平时呢。”
绿如意擦着脸上的汗水说:“就是彼此太熟悉了。”
晚饭后,黄栌和绿如意早早就上了床,二人在床上说着风流话儿。
这时,响起了警报声,这警报声不是来自书房,而是整个军校的警报器而在尖锐的鸣叫,院里乱作一团。
黄栌、绿如意慌忙起身,只见多哥满头大汗闯了进来;他一见黄栌、绿如意裸如白鸟的身体,登时双膝跪地。
原来刚才黄栌忘记插门了。
多哥两眼不敢正视,连声说:“我该死,我该死!那个参谋长带着部队把军校围了!”
黄栌急问:“有多少部队?”
多奇回答:“好几百人,还有不少重武器,两辆装甲车堵住了大门口;军校的卫兵和学员大部分上了房,准备决一死战!”
黄栌思忖:如今军校有战斗力的人员也就四五十人,要对付数百人的缅甸政府军,恐怕要吃亏,而且这些学员都是训练一年多的特工精英,况且对方是有备而来,已经包围了军校。
黄栌和绿如意慌忙穿好衣服,跟着多哥冲了出去。多哥正见几个卫兵扛着一挺重机枪跑过去,他上去夺过重机枪。
绿如意和黄栌从卫兵手中夺过了半自动步枪,这时,算命先生跑过来,扬着双手,大声叫道:“当家的,你们两个快回去,快回床上去!出来会有难的,要7天7夜啊!快回去!”
黄栌、绿如意如梦初醒,犹豫之中,被算命先生逼回房内。
黄栌急得团团转,她对多哥说:“你代理总指挥,一定要狠狠顶住!”
多哥点点头说:“索拉教官正和参谋长对话,我也去了。”
绿如意拨响了电话,他要调国民党残部前来支援。
黄栌说:“哎呀,来不及,从卧美人山到这里要半天时间,那时候,咱们都剩骨灰了!”
多哥赶到大门前,正见索拉教官站在大门口与缅甸政府军对话。索拉身后20米左右有一处用沙袋堆起来的掩体,掩体架有一挺机关枪。枪手全神贯注注视着前方,右手扣着扳机。机枪助手准备着子弹。
多奇把重机枪也架到掩体里,几个卫兵埋伏在周围。
一些学员手持半自动步枪趴在多哥身后的房顶上,其中有金炽、苏菲、苏朵、舒拉等。
苏菲依偎着金炽,他小声对金炽说:“要死,咱们一起死,一块上天堂,到天堂又是一对神圣伴侣!”
金炽不耐烦地说:“你怎么总是提到死,我还没活够呢!”
苏菲见他不高兴了,不言语了。
索拉教官身材魁梧,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高大的身体投下硕长的身影。
52书库推荐浏览: 张宝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