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们走进案发现场所在的房子的时候,看到和之前同样的一幕,数名鉴识科的刑警正在忙碌进行着现场搜证的工作。唯一奇怪的是,原本以为已经回警局的方玲居然也在现场,而之前打电话通知我们的王叔,却不见踪影。
慕子寒进门后,找了一圈,确定王叔真的不在现场后,于是就问正在验尸的方玲说:“怎么回事?王叔他人呢?”
“王督察刚还在。不过,就在你和思远到来前没多久,接到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对了,他走之前让我告诉你,先尽快解决这个案子,好像说费一平有苏醒迹象了。”方玲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来说。
“真的?那实在太好了。”慕子寒有点兴奋的说,转而问:“那这女性死者是怎么回事?”看来他是想要尽快解决了这起案件,然后好赶紧去和王叔汇合,确认费一平的情况。
“如果没错的话,她应该就是那男性死者的情人。”方玲说着,蹲下身,指着尸体前额的伤口说:“我刚检查了尸体,基本可以确定死因是头部受到重击,导致头骨碎裂,造成颅内大量出血,而死亡时间,应该就在两个多小时前。”
其实,在方玲和慕子寒聊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打量着这躺在地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的女性尸体。她并没有像男性尸体那样,看着令人作呕,除了由于额头破碎,导致半张脸上染满了鲜血以外,其他还算整洁。
“两个多小时前?那不就是发现男性死者尸体的时候?”慕子寒一愣,转而问:“你们是怎么那么快就确定,她就是那名男性死者的情人?”
“事情是这样的。”说着方玲开始讲述,在我们离开第一起案件案发现场后发生的事。
原来,在我们离开后没多久,当方玲让几名警员帮忙把男性死者的尸体抬起来,准备装进藏尸袋的时候,突然在远处围观的一个人说:“这个不是袁老板吗?怎么死的那么惨,昨天晚上还看到他在公园里散步呢!”
虽然这个说话的男子似乎只是在和他边上的人闲聊,并没有说得很响,但是却恰巧被正准备带人前往中心大桥那边,确认抛尸地点的王叔听到了。于是,王叔就问他关于死者的身份。
原来死者的名字叫袁定成,经营着一家设内装修公司,和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朋友,住在中兴大桥附近的小区里。只可惜,这个提供线索的男子和死者之间,也只是在饭后散步时候认识的,关于死者的事,他知道的也不多。
不过,既然知道了死者的名字和职业,以警方的能力,当然很快就查出了他的详细资料。也就很快的找到了,以死者名字购买的,位于中兴大桥下的这个小区内的公寓。
随之,警方很快就赶到了这里,毕竟在两座桥之间,之隔了不到两公里的距离。
可是,在到达门口后,王叔多次敲门,都没人应声。于是,他就试着转动门口的防盗门,结果发现,门居然没有锁,一下就打开了,然后就看到了客厅里的这一幕。
“那你们是怎么确定这名女性死者不是袁定成的妻子,而是情人呢?”我有点不能理解的问。
“思远,警方如果要调查,那么就连袁定成的妻子等的资料也是能一并查出来的。显然,这名女性死者,应该并非是他的妻子。既然不是妻子,却穿着这么暴露的性感睡衣,住在死者名下的房子里。那么请问,不是情人还会是什么?总不可能是保姆吧!”慕子寒笑着回答我,随之又问方玲:“你们通知袁定成的家属了吗?还有,查了这女性死者的身份了吗?我想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这类关系的,除了袁定成以外的其他男性。”
“通知了,我想袁定成的老婆,现在应该已经在赶来这里的路上。至于这女性的身份,我们也已经根据现场留有的死者的钱包等物品中,了解到她的名字叫叶玉儿,今年25岁……”方玲回答:“至于你所说的这些私人信息,就要等专业人员调取她手机资料后才有可能知道。”
不过,说着她话锋一转,转而看着我和思远说:“但是,在这个房子的洗手间里,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我想,那极有可能就是袁定成案件的第一案发现场。”说着,示意我们俩跟她走。
当她带着我们推开位于大门右侧的洗手间的时候,只见整个不大的洗手间内,无论是墙上还是地上,都在散发着蓝绿色的荧光。
以前的我看到这一幕,也许只会觉得奇异瑰丽。但是,现在的我却知道,这是鲁米诺反应的效果。也就是说,在这件洗手间里,曾经一度有大量的血液,泼洒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看来应该是没错了,这里应该就是第一起案件的第一案发现场。”看到这一幕,慕子寒点头认同着说:“那现在的问题就是,假如叶玉儿是杀了袁定成的凶手,那又是谁杀了叶玉儿?或者这两起案件的凶手是同一个人?那么为什么凶手在杀了袁定成并将他抛尸在河里以后,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杀了叶玉儿?这中间长长的一夜又发生了什么?毕竟看叶玉儿的样子,虽然她穿着暴露又性感的丝质睡衣。但却并不凌乱,显然死前没有遭受到性侵的迹象。而且,看家里的陈设,也没有被入室抢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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