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电梯门彻底关上的时候,慕子寒这家伙就彻底原先毕露,一边大笑着,一边指着我说:“思远,搞了半天,你的艳遇居然是个男人,哈哈哈……”
“闭嘴,别说话,别让我想起来这件事。刚才知道这的时候,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郁闷的打断他的话。
随之又死鸭子嘴硬的说:“而且,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那俩是同一个人?也许真的是一男一女呢?毕竟,就算手机号码是同一个,难道就不可能是两个人用同一个号码吗?而且,也许她是女的,只是为了不让酒保发现,所以故意变身成男的呢?”
虽然,如果这个人是女的,会让方玲生气。但是,相较于这,我现在更接受不了,之前和我有过那么多亲密动作的人,居然是个男人的这种事。
只可惜,我刚说完,就被慕子寒抢白:“也许,他本就是个男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男扮女装,和你接触。而在酒保那里,他根本不需要掩饰,所以用了自己真实的声音。思远,我倒觉得,这种可能性更大。”
“不可能,不会的,虽然我没有亲手验证过,但是,那容貌,那身材,怎么可能回事个男人呢?”虽然,我也觉得慕子寒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心理上实在不能解释这个现实。想尽一切理由,想要推翻他的结论,甚至最后还急乎乎的把那天在酒吧的事说了出来。
果然,在我说完,见到慕子寒望来的诡异眼神,想起来方玲就在身边,意识到糟糕了的时候,方玲已经一脸生气的看着我说:“你就那么期待他是个女人嘛?”
“不,不是的,小玲,只是……”我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可是,我根本想不出任何可以用来解释的理由。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见我只是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方玲直接没好气的一甩头,再也不理我。
哎,我真是郁闷啊,否定那个人是男人,就会让方玲生气;但是如果不否定,又会让我自己浑身不舒服,我这到底是触犯了哪路太岁了啊,要那么倒霉?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就连我们嬉闹,都无动于衷的他,突然开口说:“子寒,思远,我在想,你们觉得那个女人,会不会不像她自己说的,是‘中介人’,而是那个职业杀手本人?”
被王叔这么一说,我和慕子寒都是一愣,仔细一想后,发现还真的有这种可能性,甚至,这种可能性还很大。
只是,我们之前都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而已,而且,在我和慕子寒的思路里,就算这个职业杀手再怎么厉害,都认为他不可能是完全单独犯案。
可现在被王叔这么一说,如果情况真的是那样,我们就非常有必要重新衡量对于这个职业杀手的能力的预估,也许他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很多很多。
说话间,我们四人已经来到了停在医院停车场的车子边,但是,当慕子寒刚准备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的时候,他突然脸色大变的对着我们喊:“都别上车,车上可能被做了手脚。”
随后,在我们所有人一脸迷惑的神情下,他先在车子前前后后检查了一边,然后又不嫌脏的爬进车盘底下,折腾了好一会,才又钻出来。
“怎么了?子寒?”王叔问:“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慕子寒并没有回答王叔的问题,而是从驾驶座的位置上,小心翼翼的捧出一个长方形的纸盒,放在车顶上对着我们说:“车子并没有被动手脚,那接下来的问题就在这了。”
“这是什么?”我问。
“我也想知道。”慕子寒一脸严肃的说。
“难道是……我现在立刻叫拆弹小组过来处理。”王叔在看到纸盒的时候,神情突然也如之前慕子寒一样,猛然大变。
“不用了,王叔,我之前也以为是炸弹,所以才那么小心。但是,从它的重量来看,就算是炸弹,也不可能有多少威力,顶多吓唬人而已。不过,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之前,我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去打开。”慕子寒阻止王叔说。
随之,慕子寒示意我们别跟,他自己不顾我们阻拦,直接驾车飞驰了出去。不过,就在我们焦急等待了约半个小时后,慕子寒却很快又回来了。
停稳车后,一脸苦笑的直接把那盒子丢给我,吓得我手忙脚乱的接过来,没好气的说:“你疯了啊,就算总量轻,万一炸了,也多少会伤到人的。”
“炸个鬼,你自己打开看,里面是写给你的。”慕子寒哭笑不得的说。
听了他的话,我也就放心了,而且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是给我的?所以二话不说,就打开了盒子,当看到箱子里东西时,我也哭笑不得起来。
盒子里放着的是5叠整齐的现金,正是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找到的5万元。以及一张小小的四方纸片,上面是一行字用电脑打印出来的字,内容是:
这次我玩的很开心,而且,覃思远,你真的很好玩。有机会,我还会来找你玩的。
--你们在寻找的职业杀手敬上
第一回 胡斐斐的异状
看守所(Detention/house)是对罪犯和犯罪嫌疑分子临时羁押的场所,是羁押依法被逮捕和刑事拘留的犯罪嫌疑人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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