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就生气吧,总比没命好。”我自我安慰的说。
然而,就在我话音刚落下的时候,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果然是方玲打来的电话。就在我犹豫该不该接的时候,慕子寒直接从我手中拿过电话,接通了。
果不其然,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我和慕子寒都还来不及说话,只听见电话那端的方玲怒气冲冲的吼:“覃思远,你长能耐了是吧,和慕子寒一起合伙来忽悠我。哼,你要去送死就去吧,有种别回来,回来我也打死你。”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时,慕子寒直接冲着电话,捏着嗓子说。
“关你个头,别以为装个公鸭嗓子我就听不出来你是慕子寒了。告诉你们,你们俩最好别回来,不然,有你们受的。”方玲气呼呼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到她后面那充满威胁的话语,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边从慕子寒手中接过他递回来的电话,一边苦笑着说:“我现在怎么觉得金三角也许并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呢?还有,你刚才为什么要接通电话啊,不接多好。”
“不接?别逗了,你没看到她的火气吗?你要是不接,估计今天她能把你手机打爆。那到时候咱回去可就真的要掉层皮了。还有,你还想不想让方玲答应你的求婚了?”慕子寒没好气的说:“说起来,我都还是受你连累呢。”
“哎,难道接了这个电话,我们回去就不会掉层皮了?”我苦笑着说。
“所以,依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出发,去金三角避避风头啊。反正,在来之前,我就通过一个朋友,联系好了一名船老大,正巧这两天他要跑一趟货,我们可以搭成他的船走。”慕子寒说。
“你这里还有朋友?”我怀疑的问。
虽然我知道慕子寒曾经的经历,让他有很多我所不了解的地下关系网,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连这里都有,这不由得让我感到听惊奇的。
“你忘了我在云南住过三年吗?即使有一半的时间是在蛇村渡过的,但是,偶尔出来的时候,多少也交到一些朋友。”慕子寒随意说着,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只见他用我根本听不懂的语言,对着手机叽叽喳喳了一会后,就对我说:“正巧,今天傍晚他要发一趟船,我们可以坐那趟船走。”说着,他又看了下时间:“嗯,我们现在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我们坐船去?那我们要怎么和林世轩安排给我们准备武器配备的国际刑警接头?”我一边匆匆的跟着慕子寒走,一边担心的问。
前往金三角那地方,本就已经很危险,要是最后连武器装备都没有,那就真的是去找死了。
“放心,这件事我已经告诉林世轩,他安排的人会在我们下船的地方等我们。”慕子寒说:“对了,记住,送我们过去的船老大虽然是我朋友的朋友,不过,我们还是不能完全信任,所以,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我们就要使用护照上给我们安排的假身份了。”
“哦。”我回答了一声,默默回忆着林世轩为我和慕子寒准备的假身份信息。
时间过得很快,在慕子寒的带领下,大约傍晚时分,我们就和这名将要负责带我们顺着湄公河,闯过边境的船老大见面了。
这个人身高大概也就160cm左右,背还有点佝偻。除了耳边那几簇在他黝黑皮肤下显得特别显眼的白发以外,基本就是个光头。
当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光着膀子,和其余几名船员打扮的人在一起把一个大箱子抬到那又小又破旧的小货船上。
虽然,从他长相看出,他年纪应该已经不小了。但是从他裸露着的上半身,以及那一块块发达的让许多年轻人都望尘莫及的肌肉,不难想象他的一身蛮力。反正,就算我明显升高比他高,而且比他年轻,但是,我完全没有自信在肉搏战上能打赢他。
他在见到我们俩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话,而我边上的慕子寒则也是很自然的回到了几句。随后,就看到他笑着和慕子寒握了握手,显然,在知道我们身份后,他表现的很友善。
“你们刚聊了什么?”在和慕子寒一起上船,坐着这小小的且又脏乱的船舱里,我偷偷问慕子寒说。
“没什么,也就简单介绍了一下。他问我们有没有越境的护照签证,说他是正规商人,可不帮人偷渡。”慕子寒简单回答。
“哦。”我应了一声,随之抱怨说:“郁闷,你们说的是什么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缅甸语。”慕子寒回答:“放心吧,他虽然并不精通汉语,不过,这么多年跑船下来,汉语多少还是懂一些的。只是说的并不标准而已,所以更习惯于缅甸语。”
“哦。”我无奈的回答。
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根本就没学过这门语言,其实我连英语也都只在大学的时候,勉强的过了四级而已。哎,跑出国才知道,多掌握一门语言有多么的重要。
不过说实在的,慕子寒这家伙懂的还真多,光是语言方面,我至少已经知道,他会法语、意大利语、英语和缅甸语。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隐藏,说真的,他现在要是说他会八国语言,我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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