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本‘能动',这就已经足够让我开心好半天的了!
你可能不知道,这一天多的时间里,我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这得有多别扭多不方便、得有多麻烦多么憋屈。
可以说,我在杨英翠面前真的是打不能不手,委屈求全;在这个前提下,不但受够她的冷嘲热讽、还得小心翼翼注意措辞,几乎算得上是骂不还口!
不过我这时兴奋归兴奋、倒也没有忘乎所以,还记得杨家爸爸的求助。
该办正事了。
喘着粗气,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杨家爸爸和我自己弄出水潭。
现在累得要命,但是高兴、感觉什么都值了!
这时也没想着去穿什么衣服了,让我高兴一下先!
这时杨家爸爸困难地、结结巴巴地说:“脱,脱我衣服!”
呃!我不好这一口好吧!况且你这么老……
但杨家爸爸可怜巴巴地说:“帮,帮,帮帮忙……”
我一下反应过来,明白自己好象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真是脸上臊热。
马上去帮他脱衣服。
但两个人现在都极笨拙而不灵活,加之衣服浸透了水,紧紧地箍在杨伯伯身上。
哎哟,这回可是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终于把杨伯伯的最后一件衣物褪掉,我跟着就要往地上躺、真是累死我了!
结果杨伯伯却说了声:“跟我来!”
然后就歪歪倒倒地朝不远处的地龙河奔去。
裸奔?还要下河泡澡?还是想不通去跳水寻短见?
顿时感觉我的脑子有些不够用。
不过,心有余悸之下,聪明的我没有多问,也就紧跟在杨伯伯身后一路小跑。
噗通、噗通!
我们一个接一个,拼命朝地龙河里扎猛子。
在河里泡了十来分钟,我感觉凉意渐退、而杨伯伯貌似也没有刚才那样冻得厉害的样子了。
这时杨伯伯又对我说:“你先上岸,然后,跑!”
跑?真的要裸奔啊、哭死!
不过幸好这是在深夜,应该不会被多少人看见,要不然简直羞死!
还有,怎么跑?狂奔回村去吗?不妥吧!
或者干脆逃跑?
杨伯伯说:“小跑,能跑多远多久,就别停,跑出一身汗、散毒。”
哦,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巫门的毒真不简单,要泡热水、泡冷水加裸奔来排解,竟然有这么繁琐令人咋舌的步骤。
而且多亏找到杨伯伯这么一个经验丰富的盟友,要不然只能等死。
跑啊、跑……
我一个人摇摇欲坠地,在夜里沿着河滩,咬着牙跑了好长一段路,再折回来。
又折回一次,杨伯伯终于从水里上了岸,也来和我一起小跑。
可汗老是不出,我实在累得不行,几次打算停下来,但都被杨伯伯制止。
有几次他还差点失去平衡摔倒,但同样被我扶住。
我们现在真可谓是互帮互助,齐心协力共克时艰!
反正没别的,就是用笨拙的运动方式来发汗。
我们还边跑边不时交流几句。
根据杨伯伯的解说,我弄清楚了一些情况:
看来杨英翠把解药全部倒进温泉,有着特定的目的和用意。
简单来说,杨英翠之所以这么做,有以下目的:
就是惩罚和解毒。
通过向温泉水潭里超量倒入药水,对杨伯伯的偷窃行为进行严惩,对我实施小惩。
话说杨伯伯也真是的,偷就偷吧、这也没什么;非要说药水是自己培养制作的,想维护最后一点面子,反而把尊严丢得一干二净。
这么说,药水对杨伯来说是剧毒;对我来说是解药外加加一定负作用。
同样,长时间泡温泉对我来说既是惩罚又是为了解毒。
裸奔也一样,惩罚和解毒并举。
这会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懊悔得一拍脑门,马上着急地向杨伯伯询问标哥的情况。
首先标哥他是不是真的像杨英翠说的那样,是因为体质问题又加上泡澡时间过长,这才头一歪昏了过去;或者干脆就是杨英翠弄鬼?
或者是因为我身上残留的红蘑菇毒被热水逼到潭里这才害了他?
还有他会不会因此留下后遗症?
杨伯伯则摇头表示,红蘑菇的毒性一旦侵入机体,如果没有药物作用,根本不会主动向体外排泄。
标哥的昏迷还真是因为体质和在水中泡久了的问题。
虽然抢救时间延迟了一点,但以杨英翠的手段,她要是不趁机弄鬼,应该没有问题。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彻底放心了。
话说杨英翠这个女子的确有一种疯狂的偏执,不过据我观察,她的所有行动还是有很强的目的性,基本上不会凭着脑子冲动一通乱来。
和我打了这么久的交道,看起来她只是有点一根筋而已,最大的可能是利用标哥来给我创造一些不便、应该不会残忍的对他下黑手吧!
第73章 咱的冥酒有力量
嗯,现在来说,标哥的安全应该没有问题;我只能首先确保自己无碍、然后再静观其变。
不过,既没月光照耀也没人关注、更无人喝彩的夜里,照样有两个裸奔男在肩并肩、勇往直前:一个是我、一个是杨家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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