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标哥想哭、而我则想笑,都说:“大叔真有你的,咱们怕了你啦~”
Change陈却一本正经地说:“怕我?为什么呢!大叔又不是坏人,是道、但不是妖。”
呃、好吧,反正他说什么都可以。
现在再来说说他在我们车上栓绳子这件事吧。
标哥恳求Change陈大叔说,请他不要再搞这种考验心脏的事情,毕竟太危险;这要是突然一个急刹他就可能连人带车撞到我们,标哥自己的车是买了保险、可要是大叔出了什么岔子,杨家用整个家业都赔不起……
Change陈则斜了标哥一眼说:“大叔我还不老,难道在你眼里我真有那么弱鸡吗?切!”
呃、标哥赶紧解释说,大叔超猛的,怎么会弱?真正的弱鸡是自己,实在承受不住大叔意外带来的沉重打击。
不想Change陈听了这话更是不满,他冷冷地说:“没意思!就是想陆地冲浪一下、这样都给你整得兴致全无,算了、大叔我罢手吧,省得你以为我是专门来碰瓷的。”
哈,冲浪?碰瓷……
其实大叔蛮风趣的哈,只是现在这个场合实在不宜说话,机智如我、果断掐灭了想要和他开开玩笑的冲动。
接下来Change陈大叔自己三下两下就解了绳子,然后挥一挥手说:“走吧!”
然后自己拉开我们这辆车的车门进了后排。
我和标哥都傻眼了,难道他连牛车都不要了么?再一细看,那辆牛车竟然也是虚影、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后就无影无踪了。
哦、天老爷!
那他刚才是怎么坐在虚影上的?这种术法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然而大叔在这了,那么宋研究员呢?不会是她亲自开车跟在后面吧?
和标哥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都不敢问。
心说还真是无奇不有,恐怕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这时Change陈大叔在后面问了句:“开车啊,你们在磨蹭什么?我今天可是赶时间,待会还要回阳城去的。”
阳城是我们的省会城市。
我终于知道他是打哪来的了。
标哥继续开着车,而我们同样也没有过多和Change陈大叔说话。
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过我不想声张,决定先在脑子里想清楚了再说。
这时候标哥忽然问了句话:“大叔,我们开快点还是开慢点?”
Change陈大叔则回答:“随便。”
咦?他刚才不是说,自己要赶时间回省城的吗?照理说车开快点才好吧,但他为什么又说‘随、便’?
标哥看起来倒是没有多想,就不紧不慢地开着车。
但是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不过需要验证一下。
而且我现在手边又缺一样东西,又不知道在附近能不能找到;我在心里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
于是我就对标哥说:“停下车,我得方便一下。”
标哥有些诧异,但是这种事情他不能不同意的,总不可能把我憋坏了。
他就说:“赶紧的,快点!大叔要赶时间的。”
而Change陈大叔则依然说:“没关系,不急。管天管地,可管不到人拉屎放屁!”
呃……大叔真够直白的!
我就抹着汗拉开车门跳下去就往山上急奔。
当然,事实了我也的确是想方便一下的,只是不那么急;我着急的是要尽快在山上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我需要的东西。
我气喘吁吁地跑上山坡,这里是一片松软的山沙质土地,没有树、遍地生长着一些灌木和其它野生植物。
我来到一个僻静地方,首先解决掉了排泄问题,然后就在附近扒着草丛四处寻找。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让我找到了!
——一丛长得鲜嫩肥美的罗鬼菜。
前面提到过这种植物,除了能做风味独特的家常野菜之外,它最主要的功效就是能明目醒神,至于我现在为什么要找这个东西,稍后便知。
接下来我就轻轻地拔取一些带叶的杆茎来,又掏出一小瓶冥酒来,小心放好;然后就用手掐住罗鬼菜的杆茎朝下用力挤,让罗鬼菜的汁水流进小瓶里和冥酒混合在一起。
弄完一把以后我又拔了一把,再重复一遍。
终于妥了。
现在看起来,冥酒呈淡绿色,颜色还不错哦~
这算是我临时配制出来的药酒了,有效无效,到时一试便知。
很快标哥已经打电话来催促了,他等得有些不耐烦。
我再次回到车上。
标哥准备再次开动车子,但我说等下。
“又有什么事?”
我说有点乏了,喝点东西。
说着就取出那只小瓶递给标哥。
标哥问我是什么东西?我说喝了便是,罗嗦什么!
标哥又叫我先递给Change陈大叔,有客人,这样多不礼貌。
但是Change陈大叔似乎就没在意这个动作,沉默着。
标哥正要喝的时候,突然皱眉说:“是酒?不好吧!酒驾哦!”
我就数落他说,真烦!快喝快喝,我自有计较!
当然,我也回头对Change陈大叔说:“大叔要不要也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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