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我的意思是想自己解决这事;但现在也不好说自己就看上王心梅了、而且我是非她不娶,毕竟现在来说,难!
也好,标哥爱折腾其实,由他去吧、说不定真能给我带来狗~屎~运。
我这边电话刚一挂断,就又有电话进来,我一看,又是被我无视过去的那个陌生号。
“喂、你谁呀?怎么没完没了了还!”
电话里“呀”地一声,“呀,接通了!是我、是我呀,帅哥你在家吗?我就说你肯定在的,你的电话可真难打进去;等着,我马上掉头回来!”
嘟嘟嘟嘟……
我的天,这姑娘究竟是谁?太能说了,根本插不上话。
刚才我本想问她是不是认错人了,但听她的口气,应该是在我打磨石料的时候就来到我家门口了,因为敲门打电话我都没反应,这才转身离开、但是还没走远,又回来了。
这是谁呀?听声音倒是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但应该是认识的人。
不会是标哥物色的新目标吧?这动作也太快了!
嗯,只好等她来了再说;我要不要打整一下仪容仪表?算了,本色点就好,万一也被吓跑了呢?
……
我重新穿戴上了面具和灰扑扑的工作服,又进了工棚,把门关上。
没多大一会,门被咚咚咚地敲响了,挺有力的!
我一开门就乐了:“哟,妹子,原来是你呀!”
来的正是田阿姨店里帮工的那个眼神犀利的妹子,但这时她的小脸却红扑扑的,额头见汗,娇喘连连,手里提着袋子,里面叠着两只一次性饭盒。
这下我也就不好装逼了,连忙扯下面具说:“不过我今天没叫外卖呀?你怎么……”
丫头却说这次是她请客,不是送外卖。
“哦,那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心说她难道是来预订墓碑的不成?呸呸,瞧我这想法、真够阴暗的!
别说她这如花似玉的年纪目前还用不上;而且人家可是好心送吃的来、我怎么能把这种事情往她或她家里人身上联想?相当不妥。
结果等她把饭盒递给我以后,就镇定自若地告诉我说,她就是好奇,想来看看这些碑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
咳咳……这话真是把我呛到了!
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女孩:不但吓不走、还对石碑表现出深厚兴趣来,太少见了!
接着,她果真就在工棚里开始东看看、西摸摸。
“这块也是卖的吗?”
她指着我刚才打磨出来的那一块,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滋——妹子你、你,你不会是真的想要一块吧!”
“你瞎说什么呀!我只是觉得这块碑挺袖珍、蛮可爱的”
又是第一次听人夸石碑可爱!
我再打一个冷战,却被她一眼看到:“帅哥你很冷吗?”
哦,我会告诉她,是被她吓到了吗!
不能,所以只好摇头。
妹子问:“哦。那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
她却依然兴致不减地追问:“收入应该比田阿姨的店还要高吧?”
我耐着性子回答说:“也不一定啦,田阿姨那里生意很不错的。”
偷看了一眼,我注意到,她微微地撇了撇嘴。
然后,她再接着问:“生意不怎么好呀……那你要不要考虑田阿姨的建议?”
“什么?”
“打工啊,和我一起。”
说完这句,她的脸微微一红,把头低下去一秒钟,然后又抬起来,勇敢地朝我望过来,很期待的样子。
“咯噔!”
我说呢、没事到我这瞎转悠什么!原来是把田阿姨的玩笑话当成真的了……哎哟我的心脏啊!
原来那晚上和王心梅在一起时,那些个电话就是她打的。
我要怎么说呢?
我要怎么说呢?
表达方式要正确才既不伤人、又能让人清醒,大姑娘家家的,人要脸、树要皮啊……
大概是我的目光灼人,她一侧脸避了一下。
结果她又憋出一句:“要不,我过来也行……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给你家打工。”
噗——喷血了,不过是在意念中。
“呃、妹子啊,你还是早点回去择菜做饭吧,这是今天这顿的饭钱,给——”
也不管她接或不接,我取过一支凿子、一把小锤,开始在刚才磨出来的碑面上叮叮开凿,石屑飞溅。
她却还不走,看着我往碑上刻字。
刻完了。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王、心、梅!——这是谁呀?”
“我喜欢的女孩。”
我说。
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又重复了一遍:“王心梅!她死了吗?”
然后一下子用手捂住嘴,她的脸色煞白,被自己吓到了。
我去!好吧,索性来个狠的。
我语气低沉地说:“她,她永远活在——这里。”说着还用手指向自己的心脏部位。
可怜的妹子就大叫一声,仓惶地奔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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