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有吗?可能是呆在蛇蛋里的时候营养太足了吧,呵呵~”
我当即表示同意:“也许是哦,我也觉得自己胖了。”
接下来,田织问我,这块石板我看出什么奥妙没有?
我摇摇头,很苦恼,真的。
刚才我又把这块三角形石板仔细地查看了一遍,但还是老样子、没有发现特殊之处。
平时脑海中灵光一闪的那种状况仍然没有来。
我哀声叹气地说:“妹子,看来咱们是真的又被困住了,这回会死得很憋屈的。”
而田织这时候大概是醉意涌上来了,就大叫大笑地嘲讽我真笨,连她都看出些名堂来了,我真笨、真笨!
“好吧,请妹子指点一二。”
田织就提醒我:“傻呀、你刚才不是捡到那根短杖吗?我看粗细刚好够塞进石板上的圆孔,你不会插进去试试,我觉得它们组合在一起很像一把药锄呢!”
“啊?!我咋没想想到呢!有理有理,妹子简直太聪明了、哈哈!”
但是,就算是碰巧能把它们组合成药锄,那又怎样呢?这里又没有药材可以采掘。
然而田织却没有再回应我,偏头一看,她竟然睡着了——看来真是醉了。
我就独自一人坐在地上想:她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在暗示我,可以临时组合成一把药锄、并且用它来在石壁产挖掘通道吧!
她的建议听起来的确是再合理不过,然而这种组合的可能性还是太巧合了,我不知道真按照她的话去做,究竟会发生什么。
所以我不打算照她的话去做。
“这小妮子,还真醉啦?醒醒、醒醒!”
我推了推她,但是田织却再没有反应,只是呼哧呼哧地喘气。
“嘿嘿……”
我开始坏笑,然后用一只手扣住三角石板的圆孔,然后用另一只手握住“碰巧”捡来的那根臂骨形棍子,然后就当地敲了一下。
在这个密闭的洞穴中,加上了混声和回响效果,我敲击在石板上的声音竟是非常的清脆悦耳,悠长动人,而且一直嘤嘤嘤地长鸣不息。
刚才还老实实躺着装睡不理我的田织就“呀”地一声尖叫,从地上蹿起来,恼怒地大叫道:“江恒你干什么?不让人好好睡觉啊!”
我说:“你说实话我就不敲,要有半个不字,我就一下敲下去!”
田织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原地不停地跺脚:“你怎么这样、有你这样当哥的吗?我要告诉老爸去!”
哈哈哈,如果不能从这里出去,向谁告状都没有。
再说,向谁告状、我老爸?找错人了吧!向阴蛇或者蛇神告状还差不多。
田织气呼呼地说:“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是阴蛇或者蛇神的人吗?”
我说,不是怀疑,是肯定。
“呃……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你太聪明了。”
“哈?”
“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我只认识一个、绝不可能有第二个;所以,别想让我背上虐待儿童的罪名,杨英翠!”
“……看来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哈。”
我面前这个假冒的田织一脸的苦笑。
但是我郑重地对她说:“你还是变回本来的模样再来和我说话吧,现在用我义妹的面孔、表情却这么成人和邪恶,我觉得这是对她的亵渎。”
然而杨英翠却说:“现在暂时变不回来了,你将就吧。”
但是我严词拒绝。
我告诉她,不管她用什么方法,要是她不能满足我的这个要求,那就没什么好谈的,别想让我再有任何妥协让步。
“醒醒吧江恒,现在不是你、而是我在谈条件,要知道你的义妹和女朋友都在我的手里;如果你固执到底,那你和她们可能永远都不能见面。”
“滚!”
特么的竟然来威胁我!
简直愤怒到了极点、我最反感这种手段、而杨英翠却乐此不疲玩上瘾了一样,不时就要把这种手法拿出来秀一下。
杨英翠本来还打算再说话,结果我又提起那要奇怪的棍子朝着石板当当当连敲三下,敲出来的声音让杨英翠脸色煞白。
她就用力跺跺脚,扑通一下钻到水潭里去了。
我不确定她这是让步了还是想用水潭来躲避我敲击石板的声波攻击。
但是接下来我能做的就是等待,并在等待的过程中有事没事就敲它一下:当、当、当……
这就算是催促和提醒了。
妈蛋,玩上瘾了,竟然拿破绽百出的花招来蒙我、还当我真会被骗过去!
比如刚才的抢酒喝,那是忌惮我在酒中动手脚;
又比如装醉,笑话!我的义妹自己体内的蛇骨当年就是用酒浸泡数年的,会这么容易就醉倒?
气死我、也笑死我了!
但现在最让我忧虑的就是田织和王心梅的安危了。
我知道杨英翠什么都敢玩的,特别是这次有阴蛇撑腰。
之前我看阴蛇对王心梅就表现出非常厌恶的样子,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反应非常激烈,虽然我还不知道内情,但通过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我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而王心梅和田织,恐怕是阴蛇必欲除之而后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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