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说:“对,这正是我最头疼的问题,但是又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田爷爷一笑说:“如果是我的话,一旦觉得原味冥酒不适合我的口感,我就会找些有调和特性或者对冲属性的东西来浸泡;毕竟酒这种东西,人或鬼有时都离不开,只是体态特质决定了不同的配制方法而已。”
老爸点头说:“嗯,你的意思是指蛇酒之类?”
田爷爷说:“差不多吧,比如阳间制洒用料有高粱、稻米、荞麦、红苕各种不一;泡制酒有蛇酒,虎骨酒,人参酒,拐枣酒,甚至虫草酒、蚂蚁酒、蜈蚣酒等;从存储和饮用方法上讲就更是数不胜数,比如温酒,冰镇酒,露酒……其实本质上就是尝试在原味酒中不断加入适合自己的味道、各种营养成分的属性,对原酒方方面面的特性进行调整和配比等等。”
“另外就药酒来说,已经不限于饮用,还可以作为外伤擦扶、消毒、物理降温等等来加以运用。”
“老汉我的意思就是说,化解法只是一个单一手段,别忘了勾兑法和不断掺入融汇,可以通过各种或急或缓、或强或弱、或快或慢的属性调整法来改变它的成分和性质,让它无法再回到原来的面貌。
甚至各种属性形态不同的盛酒器具都可以不同程度上改变原酒的特点或属性。”
“我全明白了!”老爸激动地说,“我原来的法子耗时漫长。既然纯粹不好对付,那咱们就各种办法一起用上,把它变得驳杂不清,这样一来,坏处变利好的效率会更高、更快!”
“看来我原来的法子还是过于拘泥约束了,田老这一番话,我听来真是茅塞顿开,感悟上又有新的突破……”
另外田爷爷的话还让我一下子想到,洒吧里不是有促销的调师吗?花式调酒法,简直异曲同工,妙不可言,这下我可得好好学学!
不用说,这是拓展思维训练,老爸老妈还有我,触类旁通,一下子想到了更多收拾阴蛇的新方法。
然而天快亮了,我只得送田爷爷先行离开,馒头则从此就要留在家里。
又等到我回来后一看,大家都还没有什么睡意。我们一家子,再加上坐在旁边半懂不懂的馒头,在如何对付阴蛇的问题上展开热烈讨论和探索。
对于阴蛇,老爸说出个中玄机:
原来的确是采用“化”法,但阴蛇的成分象寒冰一样精纯,特别是在老妈离世以后,单靠老爸一个人,更加不容易对付。
正如田爷爷所说的地样,寒冰化水,温度条件具备的情况下,水还会凝结成冰。阴蛇才会反复休眠或苏醒,或进或退地求得自保
如果现在用掺加杂质的办法改变它的成分,纯度和属性,说不定真能做到一劳永逸。
另外,除了物理的方法,就是在精神意识上也可以采用类似的办法,比如将陈伯对情的执念和对酒的贪念融入阴蛇记忆,这下它仅存的恶念被掺入各种杂念,就不再精纯、它会更人性化世俗化,那么依靠强大的世俗力量来对它形成束缚,这不也是一个很好的思路吗?
一句话:即便它手里有保命的镜子,我们现在也有办法了。
不是要它的命,而是要让它的内心凌乱;只要心乱了,一切就好办,还怕找不到它更的缺点和破绽吗?
从这个角度来说,老妈先前所说的,要把阴蛇嫁给陈伯来出气,这并不是不可能哦!
哈哈,看来陈伯终于要心愿得偿做新郎了。
而阴蛇则会郁闷到死。
我们一家人在谈笑中不断互相启发,最后竟然又找到了灵感:和对付阴蛇同理,为何不把一些偶尔出来兴风作浪怪物拿来做冥酒改良的泡酒材料?哈哈,简直了,刺激啊!
看来我家除了墓碑制作业务以外,还可以尝试发展各种特色原酒、泡酒和藏酒的供应业务哦。
一想到这些我就特兴奋:“老爸老妈,如果这些办法都能用上的话,那就太好了!不但能为民除害,自己还可以赚更多的钱来改善生活哦。
另外,到那时咱们不就再也不怕荆果再漫山遍野地长出来了,咱们可以反而利用资源,酿造出有益无害的荆果酒来;县里不是打算发展旅游业吗?到时候石马山一带观赏景观有了、酒类特色产业也有了……嘿嘿!我这个建议怎么样?”
看着我想入非非的样子,明明是个白日梦,老妈竟信以为真地笑了:“那就坚持做下去,老妈看好你。”
然而老爸却嘀咕了一句:“多大的人了、尽想美事,哪有那么容易哟!”
第40章 遇到出殡队伍
结合那一晚得到田爷爷传授的理论,再加上老爸老妈的实战经验,我就信心满满地设计了一套阴蛇专用、估摸着能让人脑洞大开的“十大酷刑”,真恨不得插上翅膀一下飞到石马山去,立刻将它付诸实践。
接下来的日子真是数着过,因为我想要离开的愿望太迫切——我会告诉你,其实是想把馒头这个包袱尽快扔给老爸老妈吗?嘿嘿!
按照馒头本来的意思是想当我的跟屁虫去石马村见见世面的,但被我断然拒绝。
这不是开玩笑么!哥哥可是去探险、不是去旅游,你一只五岁的小破鬼瞎凑什么热闹!所以,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你的任务就是陪着老爸老妈,哄他们开心、并且自己也要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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