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啧啧道:“本来还说半夜才搞的,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定力都没有。”
她撇撇嘴说:“我们不理啦,他们开心就好。”
我喝了一口啤酒:“我是怕他们太拼命,搞到明天没力气爬山。”
小希哈哈笑道:“不会吧,说得那么夸张。”
我摇了摇头:“那可说不好,不过水哥还算负责任,刚才跟我说下去买水果,我猜其实是去买套套的。所以说还是结扎了好,像我一样,多省事。”
小希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你真的结扎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对呀,所以你跟叔睡,不用戴套都不怕怀孕。”
小希切了一声:“我才不怕怀孕,我更年期来得早,都绝经三四年了。”
我哈哈一笑,以为她也是在说笑,跟我说的结扎一个性质,也没往心里去。
然后我点点头:“嗯,双保险,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不用戴套了。”
小希认真地说:“一定要戴的,万一你有病呢?”
就这么嘻嘻哈哈的,几瓶啤酒一下就喝完了,我招呼老板埋了单,两个人一起回客栈。
我们上了二楼,进了套房的门,这时候,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我要回自己房间去,先拧了一把门锁,纹丝不动;再把钥匙插进去,还是拧不动。好嘛,是从里面反锁了。
我骂了一句:“操。”
小希刚要进自己房间,听见我这么说,问:“怎么了?”
我苦笑道:“门被反锁了,看来是他们提前开赛了。你听听。”
我们一起侧耳聆听,木板墙壁的隔音不好,房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还有女人的低吟跟男人的喘息。
我在心里暗骂,你们还是人吗,搞那么大动静,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小希捂嘴窃笑:“要不,你先来我房间坐会把,估计他们也……也不会太久吧?”
我心里气不过,开始砰砰砰地拍门;里面的动静消停了一会,估计是在商量对策。
我心里暗自好笑,怎么有点正室把男人跟小三堵在酒店里的感觉。
过了一会,听见水哥瓮声瓮气地说:“鬼啊,你跟小明换房间吧。”
我骂道:“换你妹啊,我还没洗澡啊。”
里面就又没了动静,过了一会,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
我刚想进去,突然从门缝里伸出来一条长满汗毛的手,手里拿着一堆什么东西。我还没反应过来,水哥站在门背后,把东西往我手上一塞,就又把房门关上了。
“对不起了,鬼,你到隔壁去洗吧。”
我低头一看,手上是我刚才准备好的换洗衣服,他倒是贴心,连我的沐浴露跟洗发水都拿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还准备拍门,小希却拉着我的手:“好啦好啦,不要难为他们了,你就来我房间里洗吧。”
我还想说什么,小希瞪了我一眼:“你还怕我强奸你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她进了对面的房间。
她们这间房的布局,跟我那间是一样的,两张一米二的床,分别放在房间两边。不同的是,小希的那张床还挺整洁的,正在隔壁滚床单的小明,她的床上放着一堆……内衣裤,散布在床单上,根本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卧槽,出来旅行带,带那么多红色跟黑色蕾丝的内裤,是几个意思?
想到今晚我就要在这张床上睡,但她那一堆内衣裤,我确实没有勇气去动,谁知道她到底洗了没有啊?我挠着头发,求助地看着小希。
小希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善解人意地说:“你去洗澡吧,我来收拾。”
我长舒了一口气,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打开莲蓬头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水哥的人身安全问题。要知道,现在正在她身上或者身下的女人,要不然就是曾经穿越过,要不然就是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的女特工呀。
要不要去通知水哥?
我转念一想,水哥是什么人,身强体壮就不说了,跟牛头人萨满似的;他还从那可怕的地库里逃了出来,身体里有一只能吞噬一切的怪虫子。管小明是什么角色,在水哥面前都是小角色。
这么想着,我就安心洗起头来。
外面突然传来小希的声音:“鬼,你是在洗头吗?”
“嗯,怎么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不过你先答应我不要笑。”
我答了一声好,心里奇怪,小希在我心里一直是走艾薇儿那种摇滚范的,现在怎么变成了会害羞的邻家女孩?
“那个,你洗头的时候,眼睛会闭上吗?”
这算什么问题啊,我哈哈一笑:“当然闭上啦,谁睁着眼睛洗头啊?”
小希在外面哦了一句,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样,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洗头就是睁着眼睛的。”
我冲掉头上的泡泡:“啊?为什么,你怕鬼啊?”
小希在外面喊了一句:“开玩笑,我堂堂小希姐,怎么会怕鬼?”
我奇怪道:“那你为什么要睁着眼睛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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