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个士兵还爬上了屋顶,直接将上面的天窗给捅开,大柳树也硬生生的拽下来,扔进了火海里面。
阿卜杜林在那攥着拳头几乎要暴走了,但是在士兵们的枪口下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他说,何中华!好!很好!
然后带着人掉头就走。
我知道这下彻底得罪死了阿卜杜林,估摸着这家伙如果不死的话,下半辈子就跟我卯上了。不过我也不害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干这一行要是畏首畏尾的,哪能还有什么成就?
远处传来消防车声音的时候,我就带着胡建勇少校扬长而去。走的时候,我还特意带上了天山上下来的两个道士。只不过被我从断头村里救出来的老道士不见了,估摸着是回西王母祖庙了。
凯旋一号这下铁定是完蛋了,那棵大柳树和里面的几十口棺材也毁掉了。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不过肯定是某种邪法。
唯一遗憾的就是我们并没有找到格尔巴,或者说。就算是找到了也认不出他来。这家伙不知道剥下了多少张人皮,只要随便换上一张脸,我们就很难认出来。
我们的车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大堆小轿车,里面下来好多领导模样的中年人。但是这群人也都是碍于脸面才不得不过来说和一下。只不过他们看到凯旋一号的惨状后就知道来晚了。
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在扼腕叹息,凯旋一号的消费和服务可是出了名的,虽然阿卜杜林不许客人们上顶层,可下面三层却着实让人舒坦无比。
这下被人给砸成了这样子,起码几个月没办法在这享受了。
这些话暂且不说,却说我们坐着军车扬长而去,很快就停在了城边上的一个大院里。胡建勇少校跟我说,这是三一八兵团在哈密的一个驻扎点,平时采购东西,或者办理一些杂务都是在这,你把这当自己地盘就行了。
我说,警方会不会来抓我?
胡建勇笑了,说,这你就想多了。如果抓了你,你背后那人会善罢甘休吗?再说了,就算是他们真的来抓你,警务人员凭什么进我们军队的驻地?放心啦!
仔细想想其实也是,现在我背后的水晶骷髅可是关系到国家安全的大事,有这东西,帝铭上校绝对不敢让我被人抓住。毕竟邪尸的脑袋要是丢了,上面一定会暴怒的,这个责任谁也承担不下来。
两天一夜没睡觉,这一松懈下来,还真的有点疲惫。反正这里挺安全的,我就寻思着赶紧睡一觉,等天黑后再想办法引诱尸魔。至于邪尸的脑袋,干脆就当枕头一样枕在下面了。
这一觉睡的很不好,因为我总是在做梦。
首先是梦见一个没脑袋的家伙在追杀我,要我还他的头,一会儿这个没脑袋的家伙又变成了老张,用肚脐眼跟我说,老何啊,求求你帮我找找我的头吧!
我问老张,你的头跑哪里去了?谁知道老张竟然说是被格尔巴给割掉了,还剥掉了脸皮。
于是我怒气冲冲的去找格尔巴,却又发现格尔巴戴着老张的脸皮。拿着剥皮刀试图捅死我,偏偏我还不能动弹!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我躺在行军床上,只觉得全身都是汗水。屋子外面有人在不停的走动,似乎是在忙着搬运什么东西。
我先是看了看脑袋下的水晶骷髅,发现包裹早已经被我脑袋上流的汗水弄的湿漉漉的。担心上面的符纸被毁坏,急忙打开检查一下。
还好,丝绸经文还是好的,虽然湿了点,上面的经文却没受到影响。里面的黄符也完好无损。唯一例外的是,我发现水晶骷髅上的表情好像又变化了。
其实到底有没有变我也说不准,毕竟那天拿到水晶骷髅的时候天色很黑,我匆忙包裹起来的时候也没细看,只看了个大概样子。
而且现在我一样不敢细看。并非是害怕,而是觉得这东西如果没有黄符和丝绸经文的镇压,就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我重新将黄符和丝绸经文放好,然后又将水晶骷髅放回了背包。我心说,如果顺利的话今晚上就能把尸魔给引出来了。到时候找到老张,就赶紧把这个诡异的人头送回北京。
端起桌子上的水壶,咕嘟嘟的胡乱灌了几口,看到桌子上还有一份盒饭,就毫不客气的打开吃。酒足饭饱后才将妖刀镇鬼挂在腰间,其他用得着的装备分门别类的放进了登山包,这才走出去。
外面很热闹,两辆军用吉普车停在那,十几个士兵正在搬运东西。胡建勇看到我醒过来,张口就说,何先生,你醒了。
我说,你喊我老何行了,别喊何先生,听着生分。那什么。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的话会报答你的。
胡建勇笑着说,我这是奉命行事,不用客气。还有啊,上面要我今晚上配合你一下。武装部还送来了很多东西,我也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胡建勇一眼,看来他并不知道晚上要抓邪尸。倒是坐在旁边喝茶的出云出尘两个道长在那悠然自得,看起来跟没事人似的。
我拍拍胡建勇的肩膀,说。先把东西都搬下来,等到了晚上自然就知道了。
胡建勇一脸懵逼的走了,我却一屁股坐在了两个道长面前,说,两位前辈,今晚咱们就要干掉尸魔,你们有什么好主意?
出云笑了笑,说,你准备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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