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骑牛西行出关的故事大多数人都听过,传言他最后发现了一处秘地,进去后就没再出来,而人们想到了自古以来流传的一个传说,就是道门始祖老子李耳在写道德经的时候,创了一门震慑道门的绝学,叫《武道德经》。
可是众人无论从哪来挖,都没人能够挖通这处山洞,直到十年之后,被派来驻守山洞的弟子,在一天清晨发现了一个村民从山洞中走出来,几个人想要将那村民拿下,却最终被他逃脱。
那名弟子喊来各派看守山洞的人,一同前往山洞,在山洞中发现了一处陋室和一些古老的道门法器,而在陋室之中的墙上写着一行道蕴犹在的古字,武道德经在此,后世有缘得之。
众人才知道,被盗走的竟然真的是《武道德经》,昆仑瑶池的藏宝图,和墙上数千年都留有道蕴存在的字迹都说明了《武道德经》是真实存在的,众门派高层极度重视,全力追查那名盗走经书的村民,那个村民就是被覆灭的村子里一个因外出侥幸躲过一难的张剪子。
张剪子历经磨难,被各派的人追杀,最终还是逃脱掉,隐形埋名十年,神蛇教的教主当年在追杀他的途中在他身上种了灵,只要他动用道气,身上的灵有异动,就会被神蛇教教主第一时间发现,并用门派至宝天机壁寻找到张剪子的下落。
几个月以来,张剪子一直逃亡,他一介山野村夫,资质愚钝,身怀武道德经这种旷世绝学也无法参悟透其中奥妙,神蛇教的人倾巢而出,门中高手全部追杀他一人,最后致使他逃到了秦岭十万大山之中。
而司徒南拥有纸鹤寻踪之术,可以千里追踪张剪子的落脚处。
“原来是十年前盗走《武道德经》的人。”青云派掌门说道。“司徒长老,这个张剪子我等的确不知道他的下落,青山钟声响,所有门人弟子都在这里,要不司徒长老带人到山上搜一下看看?”
“如此最好。”司徒南说道。
司徒南的话当即引起诸多青云派的人不满,青云派掌门的话很明显只是客套之言,偌大一个门派,被其它门派的人搜查,这是极大的侮辱,青云派大长老当即没好气地说道:“司徒长老还真是客气,完全将我青云派当成了自己家。”
司徒南说道:“如果青云派有意成为神蛇教的分教,成为一家人的事情也不是可不能。”
“大胆!”内门的人纷纷拔剑齐呵。
司徒南脸色微怒,说道:“青云派还真是好威风,仗着人多欺我神蛇教无人?”
青云派掌门伸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看向司徒南说道:“司徒长老,我青云派不会归顺于任何一个门派,同时也没有窝藏你要找的张剪子,听闻司徒长老拥有纸鹤寻踪之术,既然你都能追他到这里,何必不施展神术,让纸鹤直接找到他藏在哪里就是了?”
司徒南说道:“纸鹤寻踪之术只能确定他在附近,张剪子的功力不比我差,具体位置,无法寻出。”
“既然这样,那我就无能无力了。”青云派掌门说道。
司徒南哼了一声说道:“既然青云派的不愿交人,那这笔账我神蛇教就先记着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提,我神蛇教教主的小儿子南宫邪在数日之前被人杀死,魂牌破裂,他在你们青云派修行,不知道云掌门可否有个解释?”
“南宫邪?”青云派掌门表情诧异,看向站在一旁的金长老。
金长老恭敬回道:“回掌门,南宫邪是外门排名第九的一个年轻人,两年前入的内门,上个月的采药大会被人杀死的。”
青云派掌门说道:“司徒长老,你也听到了,外门的弟子,你们也不招呼一声,我身为掌门,总不能看着每一个人,上个月末,我青云派外门弟子出山采药,在药谷腹地之中,折损了三千名弟子,其中外门前十的人全军覆灭,听闻是被一条关在火山里的蟠龙杀死的,那条蟠龙幕后的操控者,就是杀死神蛇教少教主的凶手!”
司徒南听到青云派掌门这么说,脸上的汗顿然都下来了,他说道:“实际上南宫邪只是教主和之前的小妾生的孩子,无足轻重,我只是问问而已。”
青云派掌门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就好,不然害死了神蛇教少教主,这个罪责我青云派可担当不起。不过贵教教主年近九十的人,竟然还有如此年轻的儿子,就算是二十年前也得七十岁的人了,真是宝刀未老。”
司徒南的脸色尴尬,他说道:“既然话说开了,那我就没事了,告辞。”
司徒南说着就要带着自己的人马出山,然而这时候,从四面八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真当青云派是你家!”
司徒南皱着眉头,并未听出声音传自何方,他看向青云派掌门问道:“敢问云掌门,说话之人是谁?”
“是我。”一声冷漠的声音传来,司徒南转身,正看见一个面容绝美却又无比冰冷的女子站在自己身后。
“云曦!”青云派掌门喊了一声。
云曦不予理会,冷冷地看着司徒南说道:“你是神蛇教的长老?”
“不错,老夫就是神蛇……”
司徒南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云曦一掌打飞,云曦的掌上水波晃动,看似轻轻一掌,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司徒南的胸口当即凹陷下去,好在他及时护住自己的心脉,没有生命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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