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卫生组织将尼日利亚、喀麦隆列为疫区,建议如非必要不要前往。”
………………………
“NARS是什么?”在美国陈强打电话回来,告诉冯力他的行程,可能还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回来。
“就是Nigeria-Acute- Respiratory- Symptom嘛,美国的新闻没有说吗?”
“都忙死了呀,那有空看新闻哦。”陈强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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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新闻,冯力觉得这种病毒已经从尼日利亚扩散到其他地方,西班牙、美国都有病例,冯力觉得这种病毒迟早会来到中国,他打电话给黄洪伟。
“喂,洪伟。”
“大力,干嘛?”
“很忙吗?”
“你说呢?”
“究竟那个病毒是什么啊?看新闻好像很严重耶,你们都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吗?”
“这个病毒传播速度太快了,WHO才刚刚取得病毒的样品做实验室研究,我们基层的那会那么快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们是内部发了文件,要密切监控疑似的病例啰,不过这次真的要小心一点。”
………………
☆、第 4 章
其实这时候世界卫生组织内部已经乱成一团,这次的病毒传播速度极快,死亡率极高,已经超出了传染病专家的想象,而更令世界卫生组织恐惧的是,在疫情发生初期派遣前往的专家小组人员竟然出现了疑似的呼吸道感染症状......
#DAY 8#4月19日
而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初步总结出NARS感染过程与症状:
世界卫生组织判断NARS的潜伏期大约是2~7天。
症状大致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初期会出现无发热的咳嗽。这就是这个病毒传播快的其中一个原因,由于病人没有发热,没有明显的身体不适,所以往往会被忽视。而这时候,NARS病毒已经具有强传染性,通过病人的咳嗽对外通过空气传播。而病人咳嗽情况会慢慢变得约来越严重,晚上甚至无法入睡。
第二阶段,约发病的第三天开始,咳嗽更加强烈,那时候才出现持续的低热37.5~38之间,这时候病毒已经开始感染肺部,此时的症状容易与普通感冒混淆,但传染力极高。
第三阶段,约发病的第5天左右,开始持续的高烧,呼吸开始不畅,意识开始模糊,肺部严重感染,肺部放射影像呈大片状阴影,这时候病人如果不上呼吸机将难以维持生命。
第四阶段,约发病6~7天左右,病人高烧持续不退,意识模糊,呼吸困难,最后因呼吸衰竭死亡。
从这天开始,中国各口岸开始对来自非洲、美国、西班牙的旅客进行身体情况的申报。
当日世界卫生组织将西班牙、葡萄牙列为疫区,发出旅游警告。
#DAY 10# 4月21日
这一天,病毒已经悄悄的进入了中国....
José Florez是一名西班牙商人,今年38岁,来华考察业务。他的儿子就是就读于爆发疑似NARS聚集性病例的学校。两天前,就是4月19日,他儿子开始出现咳嗽的症状。然而,由于他没有出现症状,所以他如期出发到中国。他的班机是4月21日早上在马德里出发,在当日北京时间晚上8点到达广州新白云机场。
他在出发以及在整个班机飞行的过程中,却没有症状,所以在进入白云机场口岸的时候,José Florez先生是没有申报身体有咳嗽或不适。
办理入境手续后,在接机大厅里,这里的公司工作人员陈丰在接机区接待了José Florez先生,两人在白云机场乘坐出租车到位于天河区的凯萨国际酒店。他第二天要到国际金融中心视察他公司刚在中国设立的业务办事处。
#DAY 11#4月22日
来到中国的第二天早上,José Florez先生发现自己出现咳嗽现象,由于刚刚来到中国,在南方的广州天气潮湿高温,也可能是西班牙和中国的有7、8个小时的时差,中国早上的时候,西班牙还在凌晨,所以José Florez先生以为自己不适应广州这里的气候和时差,而且咳嗽不算严重,所以没有太留意,在酒店餐厅食用早餐后,他按照既定的时间在酒店的大堂等陈丰。
陈丰和另外一位女同事王盈已经在酒店大堂等候。三人会合后,由陈丰开车,José Florez先生坐在副驾驶座,从酒店前往国际金融中心。
José Florez先生公司在中国的办事处位于国际金融中心的第21层,陈丰和王盈一边走一边介绍国际金融中心的配套和新办事处的营运情况。新办事处的同事已经在办公室等候José Florez先生,简单视察了办公环境后,全部人就在会议室召开会议。
会议结束后,已经接近中午,由于来到中国,José Florez先生当然要尝试一下正宗的中国菜,所以就和所有同事就在附近的餐厅吃饭。
吃完午饭后,José Florez先生的咳嗽开始变得严重,但由于没有其他的身体不适,José Florez先生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感染了新的致命的NARS病毒,所以José Florez先生回到新办事处单独随个与主管人员谈话,了解新办事处的运作和中国的市场环境。
下午5点多,José Florez先生接到妻子从西班牙打来的长途电话,说儿子开始发烧,学校也因出现疑似的NARS聚集性病例而停课。由于从西班牙来一次中国不容易,而计划的行程,José Florez先生来中国还要到北京、上海拜访合作的伙伴,但José Florez先生担心在西班牙发烧的儿子,但由于没有其他身体的不适,他没有怀疑是否自己也感染NARS,但José Florez先生还是临时缩短了行程,只到上海与生意伙伴会面,之后从上海直接回西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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