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怡红楼那三个字周边的花纹,粗看起来歪歪扭扭像是藏文,仔细一看,会发现那是符文花边。
一束灯光里怎么会有符文花边呢?
猪头在这方面比我精通,他给我解释说,这是引鬼符边,是一种特殊的符文,像殡仪馆还有一些专门的鬼事店,甚至包括咱们黄泉都会用到,目的就是为了提醒鬼怪。通常有警告、欢迎、指示的意义,眼下显然是指示之用,表示我家楼上是一家供鬼玩乐的窑子。
卧槽,该死的缺德玩意,我说怎么这么多鬼闯入紫柔家,原来是他们在搞鬼,我怒发冲冠,邀猪头去找对面娱乐场的老板谈谈。
猪头摇头说,时间不多了,明天白天去找他们,趁着刘三还没到,咱们得去准备准备。
这次事件,最诡异的是天花板里的那玩意,猪头怀疑那家伙是个拉皮条的,专门给鬼做生意。大部分鬼其实都挺有钱的,比如说一些人死后,他的宅子、产业都闲置了,那些行里的人,就会出手,想办法从鬼手里夺过来。
这也就形成了,为什么很多大企业当家人,甚至是家族企业,在一夜之间突然就易主了,就是因为原来的掌舵人做了鬼,变卖了产业。
人跟鬼的联系,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紧密,但大部分鬼玩心眼都斗不过人,说到底,人是万物之灵长,鬼再狡猾,都会被人找出弱点,从而被限制。
回到楼上,猪头说喻紫柔必须回到“怡红院”,引那些鬼献身,让他具体判断一下。
喻紫柔吓的花容失色,不过在我的安慰、鼓励下,她还是鼓起勇气,回到了房间。
猪头上了床,仔细的打量着天花板,左看右看都没看出门道,“枫哥,风水这行,凤老头既然传给了你,你比我懂,还是你来吧。”
说话间,他进了厨房。
昨天太仓促了,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天花板,我拿了朱砂,快速的在上面围着吊灯,画了一个八卦。
我现在还没学会心算,只能是比着八卦去推算,鬼喜欢呆在坤位,根据喻紫柔这房间的位置,推出坤位并不难。
我试着用手去抠了抠,发现天花板有些松动,隐约有一条细小的裂缝,一股腥臭之气传了出来,我一看手指上竟然有血渍。
显然天花板里有门道,就在我打算弄开它的时候,房间里的法铃响了起来,这是猪头在小区楼道口布下的阵法,若是人经过不会响,只有鬼或者阴气重的东西路过,才会报警。
枫哥,别弄那了,来不及了,快擦掉八卦,猪头提了一桶黑乎乎的东西进来,焦急的催促着。
我连忙用毛巾擦掉朱砂八卦印记。
快,给喻小姐画镇鬼纹!说完,他快速的退了出去,冲我干嚎了一嗓子,“你他妈都上了人家,还害什么臊,麻利点啊。”
我晕,我啥时候上过紫柔了,真想撕烂这家伙的嘴。
喻紫柔也是满面娇羞,张枫,你需要我怎么配合,只要你吩咐的,我都愿意去做。
楼道里设置了简易的防鬼阵法,但根本拦不住刘三,只能稍微拖延一点时间,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重要。
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我让她脱光了衣服,我需要在她身上画,镇鬼符。
喻紫柔很乖巧的脱掉了衣服,现出了山峦起伏的风景,我顿时一阵口干舌燥,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咬破指尖,沿着她的胸口,用血快速的画了下来。
不得不说,我虽然抓鬼不行,但在学习一些符法、风水、命理方面是一窍通,百窍通,画符其实只要熟记了符头、符尾的走势,填符就简单了。
嗯嗯!
喻紫柔突然发出两声软软的娇羞,我一看,她满脸红光,眼如春雨,爱意绵绵,这时候她竟然还能有感觉。
最后的符尾是下在她最重要的位置,我手指勾那一下,她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张枫,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你在,就是天塌下来,我心都是安静的,她穿上薄薄的睡意,躺在床上,明亮的眼珠子妩媚的看着我。
我的姑奶奶,现在不是调情的时候,我给她拉好被子,其实我的手指到现在都像触电一样酥麻着,我突然觉得这符画的,咋那么贱呢?
张枫,你二大爷,搞定了没有?猪头在外面大喊。
我打开门,猪头拿了块瓢,照着我披头盖脸的浇了下来,那东西黏黏糊糊,很是冰凉,散发着一股腥臭之气。
只是一眨眼,我这个江北帅哥,就成了非洲来客,浑身都黑透了。
别大惊小鬼,这是用墨汁混合年关的糯米水弄的,白事店里真正的纸人都是这玩意调的黑料,这东西能覆盖住咱俩的阳气,待会好下手。猪头向我解释说。
就在这时,我听到楼道里,咚咚的响起了脚步声。
大厅里,旺财汪汪的大叫了起来,向我俩报警。
我和猪头连忙藏好了法器,猫在卧室里,坐等刘三上门。
吱嘎,门开了,让我和猪头傻眼的是,当先进来的不是鬼,而是一群染着纹身,手里提着砍刀、棍棒的凶汉。
我去,这下我俩真是傻了眼!
他们的胳膊上都纹着一条龙,猪头说,妈的,他们是龙三的人,对面娱乐场是这缺德玩意开的,即做人的生意,又做鬼的生意,这狗日的打的一手好算盘。
昨天刘三吃了憋,好事没干成,他们肯定找了龙三投诉服务,所以龙三差来了混子,想要揍我俩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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