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忍不住叫出声,喻紫柔握着我的手,关切的问道:“张枫,你没事吧。”
“姑奶奶,我的手断了,你能不贴的这么紧吗?”我呲牙咧嘴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喻紫柔抬起我的胳膊,一拉一送,咔嘣一声,我的胳膊就复位了,我试着转了一下,咦,还真没事了。
没想到你还会接骨啊,我惊讶问道。
喻紫柔有些不自然的解释说:我以前学过护理,所以懂一点点。
然后,她抱着我,嘤咛说:张枫,你知道吗?我今天吓坏了,小娟是我的好朋友,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看着她悲伤不已,我的同情心又发作了,安慰了她几句。
转念一想,丫的,不对,如果死的那人是她的同事,那么那只厉鬼肯定就在这单位楼内,这样一来,喻紫柔岂不是有生命危险。
虽然说,喻紫柔让王玲误会我了,但总不能因为一点点误会,我就要一棍子把喻紫柔打入无底深渊吧。
等解决了手头的事情,我叫上猪头去天鸿大楼走一趟。
哥哥是大坏蛋,瑶瑶见我跟喻紫柔抱在一块,不高兴的撅着小嘴,委屈的抱着旺财进了自己的卧室。
我有些尴尬的松开了喻紫柔,她被裙子包裹的身材杀伤力实在太大了,尤其是胸口露出的半球,更是容易引人犯罪。
单从女人魅力来说,喻紫柔绝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有魅力的,这还不算她在床上的那把无与伦比的好嗓子。
我还是离她远点,把界线跟她划分清楚的好。
张枫,你在生气?是我刚刚没留住嫂子吗?她黯然的问我,眼中满是忧伤。
她刚刚说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在这种特定场所,哪怕语调稍微有些不同,都会有很大的反向效果,这也怪不得她。
我总不能因为王玲来了,就一定要当面训斥或者打她两耳光吧,那样也太不男人了,更何况她现在怎么也算我的朋友。
误会就误会吧,我和王玲的误会本来就很深,也不差这点点了。
对了,你把手伸出来,我从厨房里拿了一个瓷碗,用金针在她中指迅速的扎了一下,挤了三滴血。
我想起来廖二爷那已经套到取消鬼契的法子,得赶紧替紫柔解决了这事。
喻紫柔疼的眼泪直流,像受伤的小猫一般,雨雾般的眸子,让人心生疼爱。
我从屋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干稻草,快速的扎了个稻草人,并快速的在黄纸上写下他的生辰八字用血点在八字上塞进了稻草人的胸口,并连写三张退契符,一应准备妥当了,再拿出半箱子度了锡金元宝。
这些元宝可不是一般民间老百姓烧的纸钱,而是真正度了金粉的纸钱,死老贵了,是黄泉平时出任务,在野外,贡给当地神明、山神所用的。
据说是由鬼市一位高人那买的,非常的昂贵,这还是我背着秦飞扬在库房里偷偷拿的,被她知道了估计又得算我一笔债务。
喻紫柔杵着下巴,目不转睛温柔的看着我画符、扎草人,眼中尽是爱意与温柔。
我做完了这一切,拍了拍手道:“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给你解除鬼契了,以后你晚上再用不用受厉鬼欺凌之苦,也不用担心被人所辱了。”
喻紫柔呆呆的看着我:“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这世上会有好人,但是现在我遇到了,张枫,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要能跟你永远在一起,该多好啊。”
“我好羡慕王玲,你这么在乎她,我有她一半福气,这辈子也知足了。”
我装作没听到,别过了头,她越深情,我越尴尬。柳絮是我的过去,王玲是我的现在,但我还没想好再接受一个将来的女人。
“紫柔,你跟我来,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我洗了手,走进卧室。
喻紫柔以为我有那方面的意思,羞涩的低着头,跟进了卧室。
当她看到地上扔的衣服时,她有些愧疚说,嫂子不会因为这个,误会了吧。
我颤抖着手,拾起那些性感的衣物,在拾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一指宽的裤子穿着不难受吗?
收拾好衣物,我又拿出那盒套,“这是怎么回事,我真快被你害死了。”
喻紫柔低着头,讷讷说:“我,我原本以为咱们会那个……所以备了一点!”
算了,我摆了摆手,吸了一口气,平心静气说:“紫柔,我想过了,咱们不能再这么下去,如今你屋子也干净了,我想你还是搬回去吧,毕竟你整天跟我一个单身汉住在一块,我怕对你不好!”
我的话刚说完,她的眼泪就如雨一般滴落了下来,抽泣不已,显得很是伤心、诧异。
也许她没想到过,我会赶她走,她甚至以为我跟她有无限的可能。
我这人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但这事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喻紫柔再住下去,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迟早得擦枪走火,没办法,她太迷人了。
她抱起衣服,呜咽一声,冲了出去,紧接着我听到楼上房门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喻紫柔的哭声清晰的传了下来。
我有些头大,有时候桃花运未必就很美,反而是个大麻烦,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我回到次卧,打开了门,瑶瑶正抱着旺财坐在床上哭泣,我也纳闷了,女人都这么爱哭吗?连小女鬼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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