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趴在坑边,往里撒了几张纸钱,念了几句咒语,意思是让她拿了钱,赶紧滚蛋,别寻晦气。
谁料她反而抓的更紧了,嘴巴张的大大的,都能塞进一个大鸡蛋,当然是没有牙的,她的那口玉齿早就碎了。
猪头拔出杀猪刀,大喝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要是有冤,就吐一口尸气。
女尸血糊糊的嘴里,果然冒出一团白森森的尸气。
你的意思是想我哥俩给你报仇是吧?猪头又问。
女尸又吐了一口尸气,猪头一拍脑门,原来是一只冤死鬼,枫哥,你还是接下来这活吧,不然我怕她不会让你走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无奈道:这位叫小娟的女士,你的事我接了,我哥俩肯定会去天鸿大楼查个究竟,为你报血仇,你可以安息了吧。
我话音刚落,女尸就松开了手。
我心想真邪了门,一具尸体还会来找人报仇伸冤!
猪头说,这女的应该是没来得及化作厉鬼就被太阳就魂飞魄散了,她死前不甘心,靠着一口怨气附在尸体上,跑到了这来,就是为了向咱哥俩报冤。
哎,也是个可怜人啊,猪头感叹了一声。
我也是赶上寸,她死的时候,就记住了我,也不知道咋的找到了这来,估计她也知道困住陈铁的魂魄,就一定能见我。
如今我接了她的活,她那口怨气憋了回去,眼珠子咕噜噜也慢慢的藏了起来。
先把她埋了吧,这娘们煞气挺重的,不埋了要是冲着人了,指不定得倒什么血霉。猪头建议说。
我俩草草拨了土,把她的尸体掩藏好,也是邪了门,这附近的土软哒哒的,我一看手上全是血。
丫的,这里的阴气还不至于重到能像太平村老槐树那样吧。
就在这时候,猪头发出一声大喝,谁?
旁边的林子里,有一抹红光闪过,猪头瘸了条腿,走得慢,待我俩追过去时,早已经没了人影。
我一看地上全是烟头,烟是那种很老的牌子,名叫老司城,是我们当地的牌子,我小时候见过,但早已经停产了多年。
这人深更半夜蹲在这干嘛?猪头擦了擦手上的血水。
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也说不上来。
管他呢,招魂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还有点事要跟紫柔处理下,剩下的活跟我没多大关系了,猪头一个人完全能够解决,子时已过,眼瞅着就要天亮了,我还是赶紧去把鬼契消了,省的夜长梦多。
猪头猥琐的咬着香烟,哼哼道:枫哥,我看你是那玩意又不老实了吧,成吧,春宵一刻值千金,还能折腾会,回去吧。
我踢了他一脚,胡说啥呢,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你不随便,但随便起来不是人,猪头笑说。
我懒的搭理他,在别墅里找韩斌要了辆车,回到了小区。
刚到小区,就看到怡红院的标志打在墙上,丫的,明儿买十块八块镜子贴在墙上,看你他妈还照不照,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停车直奔楼上。
还没进门,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喘息声,是男女做那事的声音。
两人都在说话,听起来很肉麻,不像是平时跟鬼发生关系那种无意识的声音。
我本想推开门,闯进去,把那男人给揪出来。但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又不是她什么人,有什么理由去干扰她的私生活。
从她们发出的声音来看,绝对不是强迫的,而是正玩的起兴,我进去不是破坏她的兴致吗?
我坐在房门口抽着香烟,心里糟糕透了。并不是我吃醋,而是我觉的喻紫柔好不容易从黄三郎身边拔出来,为何非得作贱自己,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难道男女之间那事真的有这么快乐,有这么重要吗?
夜风很凉,但远不及我心中的那种苍凉,紧了紧衣服,咳嗽了一声站起身准备回家睡大觉。
还没站起身,门开了,喻紫柔穿着薄薄的内衣依靠在一个精壮的青年身上,嘲讽的看着我,“哟,这不是张枫吗?没想到正人君子也爱干这种偷听人床帏的事?”
他旁边的男人我认识,是在小区租房子的一个健身教练,这家伙身材很好,块头高大,长的也是威武不凡,跟小区不少女人都有着暧昧关系。说白了,这小子就是靠陪女人玩混饭吃的,说是只鸭子也不为过。
他见我一脸的愁苦,似乎有得意之色。
“张枫,我认识你,听人说你老婆跟人跑了,傍了个大款,绿帽子的感觉不好受吧。”他扬起眉头,冲我猥琐的笑了起来,说话之间,一双手在喻紫柔的美臀上游走着。
喻紫柔还配合着哼哼了两声,两人一唱一和,简直贱到了骨子里。
我本来并不想搭理这对狗男女,我要弄死他,只须一点点丧命煞,就能让他去见阎王爷。但是我不会这么做,因为他在我眼里只是一只蝼蚁,一条无知的疯狗。
可是他提到了王玲,我和王玲之间是有误会,但彼此却没有背叛这段感情,我绝不能会让人侮辱她。
他的话就像在我压抑的怒火中浇了一桶汽油,我的火瞬间腾起万丈,双目变的血红起来,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记重拳。
我本体的力量并不强,因为身子一直很虚,没有缓过劲来。
他只是微微仰了仰头,冷哼了一声,擦了擦溢出来的鼻血,紧接着一通组合拳如狂风暴雨一般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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