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武,我看到狗奴才就没胃口,让他滚下去吧,啊……”红子一把推开柯云武埋在胸口的大光头,娇喘吁吁道。
柯云武似乎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摆了摆手道:滚出去。
我心中的杀机已动,手握紧了藏在暗处的匕首。
“狗东西,没听到老子说话吗?滚出去!”他见我无动于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顿时意识到有些不妙。
“如果我说不呢!”我嘿嘿干笑了一声。
柯云武估计没少遭人刺杀,几乎本能的往桌子上的对讲机伸出了手,我冷笑一声,匕首精准的穿透他的手掌,死死的钉在对讲机前。
“老板,没什么事吧?”里面传来保镖的声音。
我冷冷吐出两个字:“没事!”然后关掉,照着柯云武的胸口就是一拳,打的他痛苦的蹲下了身子,但奈何手被我钉着,只能发出痛苦的惨叫。
旁边的红小姐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我耸了耸肩,“喊,喊大声点,这套房运用了当今世界上先进的隔音装置,你就是喊破喉咙,恐怕外面的人也未必能听到。”
“你到底是谁?想要多少钱?”柯云武呼呼的吸了两口气,问道。
我冷然一笑,凑到他面前:“柯爷,我叫张枫,来自江北市,大家都叫我判官,我专门对付你这种把人当狗看的东西。”
“是你,我听说过你,柳少已经盯上你了,你死定了。”他倒是见过些世面,饶是疼的青筋扭曲,依然没有畏惧之心。
“有点意思,看来你跟柳世昭走的很近,他有没有告诉你,我最擅长的就是剥人皮?”我笑问他。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是一群红头蚂蚁,这是喇嘛留下的遗物,当初他跟野狼合作的时候,就是用这玩意祸害人的。
黄泉在清查喇嘛的遗物时,找到了这东西,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处理,所以交给了我。
这种蚂蚁是川藏密宗邪脉一支的产物,能在人的体内生活,即使在无氧环境,也能生存,而且不进食的情况下,它们能用类似休眠的方式,保持自己的生机,简直是一大奇迹。
我也是翻遍了资料,结合老鹰留下的蛊虫篇,才找到了克制这种蚂蚁的方法。
柯云武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我一把揪过吓的软倒在椅子上的红姐,甩手就是几耳光,打的她满嘴牙花子都飞了,“臭娘们,男人脸皮大如天,你敢打老子,胆子不小,你不是觉的有一副好皮囊,高高在上,把别人当狗吗?”
“我倒要看看没有这副皮囊,你还有什么嚣张的资本。”我把瓶子里的蚂蚁照着她头上撒去。
蚂蚁闻到了人气,顿时动了起来,纷纷亮出锋利的嘴钳,开始剪裁她的头皮,疼的红小姐遍地求饶。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蚂蚁们便已经剪下了她的头皮,紧贴着头骨,头发尽去,只剩下一个血糊糊的头盖。
我拿了一面镜子摆在她面前,当她看到镜子里那血淋淋的头顶,吓的惨叫不已,险些晕死过去。
我揽着她的脖子,冷声道:“人生来都是一副皮囊,你是有骄傲的资本,但你不珍惜老天的恩赐,反而藐视旁人,自认高高在上,肆意碾压旁人的自尊。但事实上,你看到了吗?失去这一头秀发,这个男人还敢碰你吗?”
一旁的柯云武看到了红娘那惨烈的大光头,当场吐了起来,完全忘了,他刚刚还像一只狗一样跟她亲近过。
我没有再跟她废话,这种女人给她个教训就可以了,就凭她打了我一耳光,就杀了她,未免有些不太仁义。
我收回了蚂蚁,她吓的赶紧跪地求饶,泪流满面的反思、道歉,我抬腿一脚踢晕了她,有了这个教训,我想她这一辈子也嚣张不起来了,除非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她那日后长出皮,却也是满头癞子、脓包的样子。
“大哥,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求求你别杀我。”柯云武哪里还敢嚣张,连忙向我跪地求饶。
我拔出匕首,没有丝毫留恋的扬起匕首刺入他的心脏,凑在他耳边阴笑道:“对不起,我只对你的小命有兴趣!”
鲜血撒了一地,柯云武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顿时气绝。
我给宋雄打了电话,同时拍了一张照传了过去。
没过多久警察冲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柯云武,保镖们全都傻眼了,酒店乱作一团,电话声不绝于耳。
我很快被带入了警局,证据确凿,再加上杀害宋雄女儿的罪名,全落实在了我头上。
这不重要,只要完成任务,随便动点手腕,就能把罪名给洗刷了,到时候我就是英雄而不是阶下囚。
因为我杀的是海市风云人物柯云武,懂内行的人一查资料就知道我这种人不好惹,我在审讯室从晚上十一点多,呆到了晚上一点多,两个小时内,陪审的人什么也没问,只是陪我在里面抽着香烟闲聊。
看的出来,柯云武死了,大家都很轻松,甚至是窃喜。这人仗着柯东生横行霸道,根本无视律法,被我杀了,正是让人拍手称快的事情。
一直到了一点钟,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在几个持枪的狱警守护下冲进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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