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敢跟老子玩偷袭?猪头怒吼一声,杀猪刀近身而去。
两个月不见,猪头的武修精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杀猪刀血芒暴涨,如一道红霓闪烁,速度极快,刀刀都是贴着要害而去,没有任何的虚招。
嗖!
猪头一刀刺进了阿甲的小腹中,用力一剜,“嘿嘿,小样,跟我玩……”
然阿甲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神色,他的长剑径直往正在得意的猪头心窝刺了过来。猪头哪想到阿甲都被剖腹,场子半拉流在外面,还跟没事人似的,想要再躲避已经是来不及了。
小心!
我摸出两枚铜钱剑,夹杂着我手心的雷电弹飞了出去,嗖!铜钱与长剑相击,迸发出金色的火花,阿甲的剑虽然力道万钧,但被我打的偏了一寸,猪头趁着这机会赶紧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草,这狗东西居然打不死,猪头大叫了一声。
他是被摄了魂,身体没有知觉,只有打出控制他的那股邪气,才能真正杀了他,我观察了一下阿甲的面门,印堂泛青,而且胸口隐约有一团黑气,料想他是被邪气控体。
阿甲是陈公的走狗,杀了他,倒也不觉得可惜。
我思考之际,阿甲拖着肠子,再次向我发动了攻击,他的剑法催发到了极致,漫天的剑影影影绰绰,让人避无可避。
面对如此密集的剑势,我心中反而变的平静,此刻哪怕是泰山崩裂,我也绝不会眨一下眉头。
我的双眼一阵清凉,原本繁杂的剑招,虚实相合,让人难辨,在我眼中,似乎一切都变的简单了,我能清楚的看到阿甲手中长剑的真实去向。
就在他剑锋即将刺向我咽喉的瞬间,我头微微侧了一下,手腕一震,弹开他的剑锋,同时手如蛇形,绕着他的剑锋往手腕扣去。
阿甲手上的长剑在手腕上潇洒的旋转了一圈,横着往我胸口割了过来,砰!
我的寸拳打在他的檀中穴,这是人体的一处要穴,但凡被击中此处,定会被气散形散。
哇!阿甲张嘴吐出一股黑血,眼中的红芒尽散,渐渐变的清明。
他张了张嘴,哇的一身捂着小腹跪在了地上。
“小心圣女!”阿甲痛苦的看了一眼楼上,手一抬,长剑滑过咽喉,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啥圣女?猪头摸着下巴不解的自言自语。
阿甲这种人死了,我一点都不会同情,但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何人有如此本事,在摄魂的同时,能让人瞬间把潜能提高几倍。
而且,他让阿甲来刺杀我,说明他并不想我活着,会是陈公吗?不像,老东西虽然狡猾,但似乎还没这份本事。
不管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天知道这楼上到底还有什么猫腻。
咱们继续走吧,楼上很可能出事了,我道。
就在上楼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原本那守在楼下的两尊道门雕像竟然不见了。
我和猪头面面相觑,难道那两尊根本就不是雕像,而是活的玩意,我刚刚听到的笑声是真实存在的。
我草,竟然被这俩玩意给耍了,丫的,别再让老子逮着你,非卸你十八大块,猪头气呼呼骂道。
这俩东西能把我和猪头蒙过去,修为绝对不低,刚刚他们发出的笑声,也许正是控制阿甲的魔音。
没敢再浪费时间,兴许陈公、蒲将军等人已经找到了风雷尊者,得到了钥匙也不一定,这些家伙贼精,利用我带他们进来,但事事都抢在前头,很是让人恼火。
二层楼,四面是悬空的,一股血腥之气弥漫而来,地上尽是触目惊心的血,悬梁之上尽是被鲜血染红的白绫,在空中飘飘荡荡。
滴滴!
血水沿着白绫滴在地上的血泊中,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次响动都像是敲在心坎上,极其的刺耳。
踩在黏糊的血水里,我不禁眉头紧锁,这感觉太他娘的糟心了,被踩了臭狗屎还难受。
骤然间,我只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我的头上。
我眼睛往上一抬,却发现猪头脸色跟抹了锅灰似的,黑成了一团。
在我的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红色的符纸,符纸是以一种类似丝绸一般光滑的特殊纸制作的,符纸被鲜血染的通红,上面的符文极其繁杂,在正中的符心上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
第二百七十章 风雷演武台
那两个字,在旁人看来或许一窍不通,但我和猪头却认得,那是冥文,传闻是真正的阴司所用的文字,也就是说这张符纸出自阴司。
玄界与阴司其实还是有区别的,玄界有鬼,阴司也有人,但阴司制度更森严,几乎很少真正与玄界来往,除非是像宋阎王这种地方诸侯,或许能跟阴司的人打交道。
至于那位阎罗天子,更是极少插手人间之事,他手下有判官、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等众多阴司管制,所以,极少有人见过阎罗王。
而且阴司在阳间的消息也很是封闭,玄界对它们的了解与俗世差不多,都只是一些传说,极少有人真实的留下有关阴司的记录。
按理来说,冥文的阴符,是不能出现在人间的,冥文只有阴司当差的才能用,它的流失,就像是警察丢了枪,是有极大风险的。
但现在它出现在我的头上,足见有人想把我往死里整,而且这人与阴司有很大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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