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人声在耳朵边轰鸣,她们还闻到了一些被大火烧焦的木头气味。
正当姐姐在踌躇着怎么办的时候,忽然不知从哪伸出两只强壮而有力的双手,把姐妹俩的双嘴捂住了,姐妹俩差点就要窒息了。
☆、侦探遭跟踪
在咖啡店的一角,一个带着帽子,身形魁梧的男子坐到了离我们有3,4个桌的地方,虽然他从没有往我们这边看,但是警觉的我还是觉得有必要跟我姐说个事:“姐,从我们家地下停车站出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被人跟踪了,可是那个人藏得很深,我一直没有发现,没想到他现在就坐在那边的角落。”
我姐朝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个人穿着厚实,带着帽子,拿着本杂志在看,虽然现在是正值秋季,但是那个人也穿得太厚了。不过,我姐却说,“什么啊你,电影看多了吧,我们是在干嘛,就是出来喝个咖啡而已,有必要跟踪我们吗。”
“我们不止是喝咖啡哦,我们还在找人呢。而且说不定人家是仇日主义者。”
“所以说你是笨蛋呐,我们几时跟人说过我们奶奶是日本人呀,或者是我们是日本人后代。”
“要不就是老姐你的追求者。”
姐姐做了个起鸡皮疙瘩耸肩膀的动作说:“真恶心,老姐喜欢心直口快的人,喜欢我就跟我说,鬼鬼祟祟地就像个变态。再说了,我都已经有男朋友了,拜托调查清楚,趁早滚吧。”
“咦,他真的滚了。姐,你真厉害,他离开了也,付了钱了。”
“所以说啊,你是电影看多了,根本就没有什么跟踪者,华生先生。”
“是是是,尊敬的福尔摩斯女士,那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姐拿出了羊城通在我眼前挥,“现在开车出门可能太堵了,我们搭地铁去图书馆吧。”
我平生最讨厌图书馆,正想找个借口推脱掉,“诶,别去了吧,我困得要死。”
“刚喝了咖啡就喊困,蒙我啊,走吧。”
广州的图书馆,离我们家有一段距离,坐地铁需要坐5个站,转车又需要4个站,来回坐下来非得一个小时时间,这就是我最讨厌去的原因了。
“姐,去图书馆干嘛啊?”
“查看当年开拓团在东北的居住地,还有奶奶和她妹妹走散了这事,还得查查她们当年的逃跑路线,最可能在哪逃散了,那里说不定就是她妹妹后来成长的地方。”
“唉,就算查到她们当年走散的地方,她妹妹也早改名换姓了,说不定也离开了自己成长的地方。”
“你有点探索精神好不,如果这是奶奶最后一个愿望,我们就要不惜千辛万苦帮她实现,寄信,就是这么简单。”
“哦,好吧。”
我走到收银台把钱给付了,顺便问了服务员,“请问刚才那个带帽子的人,你有记得他的长相吗?”
服务员愣了一下,抬头想了一想,“你说刚才那个人啊,他戴了墨镜,不过他声音很低沉,听上去就像是中年人,脸上有皱纹。其他的我不记得了。”
“这样啊,谢谢了。”“不客气。”
广州图书馆异常的大,藏书量也是华南地区数一数二的,每天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凭居民证就可以借到十本书,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只能借两个星期。所以老有人吐槽说,这不是催我们一个星期啃完几本书吗。我们现在进去是不需要证件的,只有借书的时候才需要。
“走吧,找跟日本开拓团有关的书,分头找。”
“我去历史文献区。”我自告奋勇的说
“那我就去地理区。”
历史文献区的藏书量巨大,不过书目都分文别类了,有关先秦诸子百家到明清时期的民俗,还有欧洲古罗马时期到近代工业革命,南美洲印第安人到近现代的玻利瓦尔。“啊,找到了日韩历史文献区,日本,日本,找到了。”我自言自语着,各种书籍也看得我想睡觉,我睁大眼睛以防自己睡去,就看着各种书名,日本工业史,日本国志,德川家康,《源氏物语》《平家物语》《竹取物语》,甚至还有日本名着菊与刀,咦,这些不是文学作品吗,怎么也放到这里来了,看来图书管理员好不用心啊,我又自言自语起来“开拓团,开拓团,我好困。”
看到一本万叶集,我抽出来看了一会,摇摇头说,我是来找开拓团的。我觉得自己就是在走马观花地看书架,能找到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去中国史找找,我自言自语道,总找得到一些书交差吧,我挤过密密集集的读书者来到中国历史区,看到了溥仪传,伪满洲国的历史,张学良传,我心里想:“什么鬼。”还看到了迟子建写的“伪满洲国”,“伪满洲国的真相。”
我翻了翻书,发现讲的都是溥仪时期的年号,东北十八行省,民族构成,货币。唉,“开拓团,我找的是平民啊,就是讲了开拓团的平民的生活,却没讲当年开拓团的战时和战后逃离的悲惨命运。”不过这书柜看起来空空的没有摆满,说明人们对伪满洲国的兴趣不大,管理员也不爱往上面放书。啊,我的瞌睡症又患了。
透过在低头认真看书的人们,我发现老姐也在认真地看着,我想着,过去看看她有什么收获好了,我就又穿过密集的人群走到她那,走过去才发现,她在看的是日本旅游杂志,天啦噜,谁提议过来找关于“开拓团”的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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