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很明显的是被鬼给拍了,而且还是个女鬼。”
我挣脱开男人的拉扯说道:“刚才我也问你家里的了,她说半年前村子里死了一个女人,骨灰没有埋,寄存在那座小庙里了。”
“我就想知道,这个女人死了为啥没埋。是因为还没成家吗?”
“你是说童丽啊?”听着我说,男人拉着我坐下,喊着妇女沏茶。
“小师父,我家孩子真的是被那个死了的童丽给拍了?”随着坐下,男人又疑惑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听着男人说,我摇摇头。
“这样吧,我听说跟你家孩子出现一个症状的,还有另外两家孩子?”
我接着说道:“你去把另外那两个孩子,都给归拢到你家来,另外找几个平时跟这几个孩子要好的小伙伴,问问他们,昨天他们几个,是不是去那个小庙里玩了?”
“这个……好好,那啥……小师父你先喝水,我这就去找去。”听着我说,男人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小师父,那个童丽在活着的时候,人可好了,她应该不会祸害村子里的孩子吧?”看着男人出去了,妇女边给我添水,边说道。
“人鬼殊途,就不能拿她活着的时候说事了!”我端起茶碗,喝了口茶。
“你给我讲讲吧,这个童丽是咋死的?”我把茶碗放下说道。
“嗨!人是好人,心软的要命,活着的时候就别说对人了,就是小猫小狗的,她都拿当宝贝儿一样。”
听着我问,妇女叹了口气,幽幽的讲述了起来。
童丽的娘家就在这个村子里,姊妹三个,童丽是老二。
童丽的爹为人很专,就是头脑比较好使的哪一种,早先在村子里开了个加工点,也就是磨米磨面的作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可是偏偏就摊上一个整天只顾着耍钱,长在牌局上的老婆。
整天啥也不干,出了赌局就牌局,你要不让我玩。我就蒙个大被躺炕上装死,哼哼呀呀的就说不行了,那都能给你哼呀出来一个调调来……
家务活不干,孩子也不管,虽然家境富裕,可童丽姊妹几个,打小可都没少遭罪。
饿了就自己鼓捣吃的,也不管生熟,家里盆朝天碗朝地的,也不像个过家的样。
就这样。在童丽九岁那一年,也不是从小营养不良啊,还是饥一顿饱一顿造化的,这童丽就得了一个急性胆囊炎。
据说还挺严重,到了县城医院。大夫就把童丽的胆给切除了一半。
并且告诉童丽的家人,这人胆损失了以后,油腻的东西就尽量少吃了,而且还要好好的将养,吃点软和的。容易消化的食物。
因为这胆一出毛病,肝脏负担就大,不好好将养,容易把肝脏给造坏喽。
听着大夫说,这童丽妈当时是答应好好的,可是回来还没过上两天呢,又牌局上去了……
就这样,没人将养,手术后不到一个月,童丽再一次的进了医院。
这一次整个的胆,全部都切除了!
胆被切除,那在农村人来说就是大事了。
因为胆切除的人,浑身没有力气,干不得体力活,这在农村。家家户户的农活贼多,干不了体力活,也顶算是个废人了。
就这样,童丽慢慢长成大姑娘,人长的是蛮漂亮。
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头发,脾气好,一说一笑的,可是这样,也没有人家敢娶。谁愿意一辈子养着一个病秧子呢?
农村说媳妇都讲究个朴实能干活。
还有一点是,这童丽天生心气还高,一般小伙还看不上。
也是该着,村子里就有这么一户游手好闲的人家,姓张。
这个张老头一辈子喝大酒,懒的骂人讲话,恨不得裤裆里的玩意,都不愿意带着。
老婆子跟他一个屌样,整天东家窜西家,就是那种走到哪粘到哪的主。
不管在哪里遇到熟人。哪怕是在大街上呢,你不说着走,她都能拉上你唠扯一天的磕,也就是所说的话痨。
这个张家有一个独生子,叫张果子。生来老天眷顾,长的那叫一个好,骂人讲话,生来就是当人种的料!
可长的再好,爹娘懒惰出名,家里穷的除了两间快要倒塌的土坯房,啥也没有,姑娘家的也不愿意嫁给他。
也不知道咋整的,这时间长了,也可能是一个不好嫁。一个不好娶吧,童丽跟张果子两个人,就偷偷的处上对象了。
对于他们两个人处对象,张家的人是没有异议。
虽然童丽身体不好,可是童家有钱。能攀上这么有钱的亲家,也是不错的。
可是童丽的爹不干,自己的姑娘身体不好,张家那么穷,那嫁过去非吃苦不可。
童丽的爹是打算给童丽找到城里去,别管着瞎子瘸子,还是岁数大一点也好,最起码城里不用出大力,对童丽的身体好。
可是不管着咋说,童丽就认准张果子一人了。
是嘴巴都磨破了也不行,最后童丽的爹一根小绳去上吊,以死相逼,这童丽才含着眼泪说不跟张果子处了。
话是说了,可是随着答应爹不处的第二天半夜,童丽没影了!
童丽没影了,张果子也同时没影了,两个人半夜里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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