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男人家里吃过了饭,也真是感觉到困倦,我也就躺下休息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帮黑天,男人喊着我们起来吃晚饭。
饭桌上,男人说了一堆感谢的话,另外又担心的问问,他女儿这就没事了吧?
我心里挺愧疚的,女孩的病完全是由璃儿给我传话引起来的,所以很郑重的告诉男人,没事了。
另外我心里也是非常纳闷,璃儿为啥要以这种方式给我传话,为啥不直接出来见我?
纳闷归纳闷,也是想不出来啥来。
于是在男人家吃过晚饭以后,我也就辞别男人接着赶路了。
看着我出来,大帅在后面紧着跟着。
有了璃儿的警示,这一路上我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密切注视着周遭的动静。
不过还好,还真就没发生啥事。
看着天要放亮了,我也走累了,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村屯。
看着有村屯了,我加快了脚步,直奔那个村屯方向而去。
“不行,我可得跟你分开走,这闷葫芦一样的一句话不说,会把我给憋死的。”看着前边的村屯,大帅突然扔下一句话,一溜烟一样的跑了。
看着他跑了,我也懒得搭理他。
愿哪哪去,我也想好了,你愿意跟着就跟着,不愿意跟着就拉倒。
眼看着大帅奔着那村屯里去了,我也就迈步往那村屯里走,想着找户人家填饱肚子。
就这样往前走,刚一进屯头,就看见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对着村头一颗大柳树上,左一刀右一刀的猛砍。
边砍着的同时,嘴里还胡乱的喊着“扒皮抽筋。扒皮抽筋……”
男人面色狰狞,衣衫破烂,赤着一双泥脚,看着就跟一个精神病一样的。
而他面前的那棵弯曲柳,在他挥刀狂砍下,树身上出现道道的裂痕。
看着男人的怪异举动,我又往男人身上看了看,发现男人身上的阴气极重,重的就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的。
“这么重的阴气?”我疑惑的叨咕了一句,绕过男人。奔着村子里去了。
不是我不管,要想管,也得先弄明白是咋回事。
而男人对于我从他身边走过,确也是视而不见,依旧在不停的挥舞着他手里的刀。
由于是一大早晨的。村子里好多的人家都还没有起来,所以村子里显得很静。
走在村道上,我直奔一户烟囱冒烟的人家里走去。
还没等着进院呢,房门开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起来了。大爷,过路的,讨口水喝。”看着屋里出来人了,我走到院门口说道。
“奥奥,好。”老头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往村口方向看了看,上前打开了院门。
“村口那人咋地了,他砍树干啥?”随着进院,我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作孽啊,黑天白天的折腾,好好的一个人,怕是快折腾死了!”听着我问,老头摇摇头。
“看年纪不大,精神病咋地?”我接着又问了一句。
“搞不清楚,原本好好的呢。自从前几天开始,就变这样了。”老头说着,开门把我往屋子里让。
“人突然就变这样了,那他家里咋不找人给看看呢?”我一脚迈进屋里说道。
“他家里就两人,还有一个不知事的傻妹妹。哪里会有人给张罗看。”老头应声道。
“不过说来也怪了,要说这二锁子的病啊,我怀疑跟他隔壁寡妇的死有关系。”老头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这是……”我这正听着老头说话呢,屋子里的老太太指着我问道。
“奥,过路的。快去做饭去吧!”听着老太太问,老头喊着老太太去做饭。
“二锁子,又开始砍树了?”听着老头说,老太太嘟囔了一句,转身出里屋了。
“大爷,你咋说跟寡妇的死有关?”我坐在一把椅子上,接着问道。
“这咋哪说话哪了,要不是看你是过路的,咱这话可不敢乱说。”
听着我问,老头点起来一袋旱烟袋。略显神秘的说道:“因为就是在刘寡妇死了的第二天,二锁子看着就不正常了。”
“这刘寡妇那可不是一般人啊,活着的时候是个神婆,咱也不晓得是个啥神婆,反正跟前这大大小小的邪乎事。都找她给看的。”
“她手里有一根神针,不管啥邪乎病,只要针一扎上,人立马就好,所以得了个外号,叫刘一针。”
“神针……啥样的?”我一听问道。
“银色的,细细的,看着跟缝麻袋的大马蹄针差不多。”听着我问,老头说道。
“奥,那这刘寡妇是咋死的?”我又接着问道。
凡是神婆。都有自己的一套,所以说这刘寡妇有银针,一点都不稀奇。
“不知道,这寡妇就一个人,要不是二锁子喊着她死了。村里人还不知道呢。”
听着我问,老头摇摇头道:“人是看着好好的,身上也没啥伤,只是那肉皮子色有点吓人,紫红紫红的,就跟於血了一样。”
“跟淤血了一样?”我一听,这死的是有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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