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村民们赶到院子里一看。老头都已经不行了,浑身血葫芦一样,那口气早都咽了。
“张虎,你……竟敢杀人,绑起来,我这就给公家打电话!”看着老头不行了,全江喊着村民把狼哇嚎叫的张虎给绑起来,他跑回家打电话去了。
看着老头也死了,张虎也被绑起来了,我这才想起妖尸出现的事了,于是转身就往全江家里跑。
等着跑回到全江家里一看,眼前哪里还有妖尸的影子了。
抬眼看了一眼那个东厢房,发现厢房上的锁头又挂上去了。
好好的,就跟没打开过一样的。
“村长,那厢房上的锁头是你又挂上去的?”看着那锁头又好好的挂上去了,我跑进屋子问刚打完电话的全江道。
“没有啊,对了,一天兄弟,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她严厉警告我。不要想着打开那个厢房子,要不然我家族的人都会死,那眼神好吓人,我被吓到了!”听着我问,全江满脸惊惧的反问道。
“她真这样说的?”我一听,也惊楞住了。
那厢房子里到底有啥,为啥妖尸会极力不让我打开那里,还说是救我小命。
现在又警告这全江,一个小小的厢房,能有啥呢?
“可恨的女人,有话也不说明白喽!”我是恨恨的咒骂了一句,抬眼又向着那快红绸子上看去。
没有了,香火还没有着完,可那块红绸布上翻花的水面确没有了。
“一天兄弟,你先坐着,这出了人命了,我得去看看,一会儿回来咱哥两喝两盅。”全江留下一句话,转身出去了。
这算咋回事,自己莫名的遇到了打人,完了还惹出了一出命案。
还有这块诡异的绸子布,这点香以后见到水了,到底会咋样?
妖尸突然出现,不但阻止我打开那个厢房子,还警告男人再不许打那个厢房子的主意。
为啥?
想想刚被砍死的老人,我是真觉得窝火。
是自己多管闲事,才会害老人死的。
要不是我,老人虽然挨打,也不至于没命。
这是一个啥样的屯子,咋就允许姑爷打老丈人的忤逆之事发生呢,而且看那意思,还没人敢管。
想到了这里,我奔着外屋地做饭的全江媳妇就去了。
“大嫂,屯子里的人就看着张虎打老丈人,就不能出面管管?”来到外屋地上,我问道。
“管啥啊,那老畜生就该打,这叫老猫房上睡,一辈留一辈!”听着我问,全江媳妇直摇头。
“额?”我一听。惊疑了一声。
“嗨,你是不知道啊,那纪麻蛋不是啥好人,一辈子牲口八道,虐待爹娘,那都是出了名的。”听着我惊疑,全江媳妇慢慢讲述了起来。
说这个死了的老人叫纪麻蛋,小时候就不是个东西,小偷小摸,坏事做尽。
做坏事都能做到啥程度。他都能半夜里到人家的瓜地里去拔瓜秧去。
就给你扒出来一点,致使秧苗根部断了,表面上看着还好好的。
等着过了几天,秧苗一打蔫,才知道是根被拔断了。
反正这纪麻蛋是这么说吧。好事没有,坏事做尽。
啥扒寡妇门,掘人家祖宗的坟,那就没有他没干过事。
等着纪麻蛋成年以后,南北二屯知根底的人家都知道他啥德行。也是没人肯把姑娘嫁给他,所以这纪麻蛋就一直打光棍。
一直打到了三十多岁,由于没说上媳妇的事,这纪麻蛋见天的找他爹娘别扭,打骂爹娘那更是成了家常便饭。
他爹娘实在是被打骂怕了,这才四处张罗钱,托人弄呛的,好歹是在外地给他买回来一个歪脖子媳妇回来。
“歪脖子媳妇……这么说那张虎媳妇歪脖子,是遗传的了?”我一听问道。
“嗯,跟她死去的娘一样。”听着我插嘴,全江媳妇接着说道:“那是个好女人啊,虽然是脖子有点歪,但人好,勤快还孝顺,只是最后还是被纪麻蛋给祸害死了!”
“给祸害死了……咋祸害死的?”我一听问道。
“打骂呗!”听着我问。全江媳妇又接着讲述了起来。
原来这买来的歪脖媳妇叫串儿,从小没爹妈,是个苦命的人。
虽然这串儿脖子有点歪,但那居家过日子,是把好手。
一开始时候。这纪麻蛋还真拿串儿当回事,可是随着他们女儿的出生,这纪麻蛋就犯病了。
为啥,因为这串儿生出的女儿,也跟串儿一样。歪脖子。
这纪麻蛋就说他爹娘坑他,给他整回来这么个丑八怪回来,生孩子都是怪物!
也是从那个开始,就三天五头的打串儿。
一打就死命的搬串儿的脖子,扬言要把串儿的歪脖子给搬正当喽!
每一次那串儿都疼的撕裂了一般的哭喊,可是那纪麻蛋确照打不误。
爹娘劝了两回,也被纪麻蛋给打得鼻青脸肿的,所以后来也就不敢去了。
就这样,在纪麻蛋往死里折磨中,串儿颈椎骨断裂。死掉了。
串儿死了以后,这纪麻蛋非但不自己检讨,反而对爹娘变本加厉。
咒骂爹娘没安好心对自己,是他们故意整回来个歪脖子女人整蛊他,让他不得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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