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说实话走到证人席上，微笑放心地看着刘莉走近。
“你好吗?“刘莉问。
“你的意思是我再监狱里的生活?“
“是的，你还好吧?“
“是的，我很好。”
刘莉点了点头说“好，你现在几岁了?“
“我马上就要二十三岁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接客?“刘莉问。
“当我十四岁的时候我就开始了”她轻轻地说。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爸爸把我赶了出去。”
“你的意思是你的继父污辱你?他是你的老板?“
“我想你可以打电话给他，他跟我做ai的时候，那时候我大约十二岁，后来他带着他的朋友来和我做ai。”
“你有没有报告你的继父强jian或虐待儿童，现在对妇女儿童很保护的“
“没有，一次也没有，他说，这样我才能支付我的租金。”
“今天你的继父在这里吗?“
“他三年前去世了。”
“你的母亲?她在哪里“
“她也早就去世了。”
“我知道了”刘莉说“所以，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你真的愿意去一个ji女?你不能在餐厅或百货公司找一份工作?甚至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吗?“
她清了清嗓子平静地说“这是我唯一会的东西，我真的不介意，这就像每天我感觉到至少有人陪着我。”
“陌生人做ai会使你有感觉?“
她笑了笑“我知道这不是真的，但这是是我感觉良好。”
“请告诉陪审团：你曾经与李佳明做ai?“
“没有，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告诉警察?“
“我想我是好心的，这些是他们愿意听到的东西，所以我告诉他们他们想听到的，我就是这样的人。”
“谢谢你，琼月。”刘莉说。
林曼雪对被告律师这个做法有些捉摸不透，她为自己辩护“我没有问题“
法官罗飞成说“原告律师，你不准备问被告律师问题吗?“
杨玉的眼神看着林曼雪，意思是“问一些问题”
林曼雪摇了摇头说没有，杨玉皱起了眉头说“我认为你还是需要问一些问题“
林曼雪知道他们是不想错过任何机会，于是她拿起手上的复印件站起来走向证人席。
“琼月女士，这是你自己签的字，你还记得吗?“
“是的。”
“你会写字和认识字是不是?“
“是的，我能。”
“好吧，那么这种形式是由王琳和督察丁忠强呈现给你的，当你在四月十九日的派出所审讯完毕的时候你在当场记录笔记上签的字。“
她凝视着文件说“是的。”
林曼雪读完文件说“是你自愿签署的么“
她说“是的。”
“在这里，底部是一个放弃签署的权利，没有人威胁你逼迫你，所以你不需要一个律师，这就证明你不是被迫的，这是你自愿签的?“
“是的。”
“你跟警察说李佳明是死在你的房子和你肢解了他身体?“
“是的。”
“你觉得受到警察的引导或者威胁?“
“不是”。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呢?“
“我想帮助警察。”
“我也很困惑琼月女士，你想帮他们，所以你先说你从未见过的李佳明先生，然后你说他死在你的怀抱里，然后你说你肢解了他的身子仍在垃圾箱里，然后你说你编的故事来骗警察，你不止一次说谎，你想让我们相信?“
琼月吓了一跳然后盯着你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嘴唇都颤抖着，眼泪从她苍白的脸上滑了下来“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观众席上传来“请停止!“
林曼雪转向的声音的来源处，是李佳明的妈妈，石油大亨的妻子，她站在那里，一只手搭在她丈夫的肩膀上，用来支撑自己站着。
“我不能忍受她现在这样，她是个可怜的孩子”他对自己的丈夫说，然后她走过过道，所有人都开着她退出法庭。
林曼雪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不能好好地安静下来，她已经出了一身汗，这是个令人惊讶的事情，被害人的母亲居然在保护被告?这太疯狂了!她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试图为她的儿子做讨回公道?
现在在法庭上所有的观众和记者们都看着刘莉，刘莉看起来很得意，林曼雪认为她的对手肯定是在沾沾自喜。琼月被带入被告席，刘莉站起来坐在她的身边，法警喊道“开庭”。
法官一瘸一拐地走到台上，陪审团起立，林曼雪站在一张海报大小的李佳明照片前面，面对着陪审团。她停了一下让大家看到男孩，林曼雪明白陪审团审判是至关重要的，没有人会接受他死在几女家里的悲惨的故事。
林曼雪把她的手放在讲台两侧开始说道。
“女士们先生们，琼月是一个ji女”林曼雪说“她的每一次的生意都是违反法律的，和她的客户主要为成年人以下年龄的男生，但我们不认为被告可耻，因为她就是这样谋生的，琼月女士有她的原因，这并没有使别人对她指控有罪，我们都生活在平等的法律下，琼月女士被指控篡改证据和二级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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