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你能告诉我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
潘玉把她看到的和听到的，她如何反应，如何把自己和王钰关在浴室的事都说了一遍，厄尔兰德瞥了一眼王钰然后和她的律师说“你能肯定他来撞这个房间的门?“
“我听到他试图转动门把手。”
“你完全肯定吗?会不会是你当时太害怕出现的错觉。”
“我听到他在门口推门，并且他用手枪对准我开枪，他知道我和王钰在这房间。”
“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开枪打你吗?“
“我不知道，当他拿枪瞄准我的时候，我迅速躲了起来，并且锁了门。”
“这是明智之举，你们躲进浴室是正确的，这门很薄，子弹会穿门而入。我想知道他是否想攻击附近的所有人，你在走廊里是离他最近的人么。”
“还有两名护士。”
“你有没有觉得，他也许认识你吗?你之前打了几个官司很轰动，报纸杂志上都有队你的采访。”
“这是有可能的，我说不好。
“你以前从未见过他吗?“
“我在电梯里见到他，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在电梯里我模模糊糊地瞄了他一眼，他手里拿着花和一个公文包。”
“你们的眼神又接触吗?“
“他看着前方。”
“谁先看见谁“
“不清楚。”
“他看起来精神正常么?“
“他走进电梯里，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接着怎么啦?“
“我们在同一层楼走出电梯，我去拜访了我的客户。”
“你直接来这里?“
“是的，我去了前台，检察官禁止我的客户有访客，所以我要去登记身份。”
“那是他在哪里呢?“
潘玉犹豫了，“我不太清楚，他就在我后面，不，等等……他走出电梯，但停下来为我开门。然后好像去了前台。”
老年人，有礼貌，和一个杀人犯，马川心理琢磨。
“是的，他的确走到前台”他证实。“他跟护士说要送花给人，你没看到吗?“
“我记不起来了，我当时并没有注意这么多。”
马川的问题问完了，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隐约觉得这件事不会像外界说的只是疯子做了一件疯狂的事这么简单。
凶手已被确定是吴勇，是一名前会计师和商业顾问和税务律师。初步调查，他是一个疯子并且爱写恐吓信给公众人物。
马川长期的经验知道，有很多疯子，心理是病态的，当他们的爱没有得到回报，它就会变成暴力的仇恨。有很多的例子，这些疯子的行为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有仇恨占据自己的行动，这阵的是一个疯狂的冲动的结果?
通过王钰的律师证词，凶手对王钰也有兴趣，他曾试图进入她的房间。
“我已经决定，王钰会被移到另一个房间，在走廊右边的接待区，从安全角度来说是个更好的房间。前台和护士站能直接瞄到这里，未经许可，除了医生或护士没有人能探视她。并且会有一个警卫驻守在她的门口昼夜。”
“你认为她有危险吗?“
“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但是我们要做万全的准备保护她的安全。”
王钰倾听她的律师和警察之间的对话，潘玉回答了如此精确和清晰，并在这样情况下，她能在这么大的压力下保持冷静。
当潘玉把她从床上抬进浴室那一刻他的头的痛的快要裂开来。她本能地想尽量与医院的工作人员减少接触，她不喜欢寻求帮助或表现出任何软弱的迹象，但头痛是如此强烈，她患有严重的头痛，发烧，医生开一个剂量很大的止痛药，抗生素，潘玉一直被留下来问话，反复几次后才被允许离开。
已经是晚上4.30点她有些犹豫，她没有订酒店房间，他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朋友“我原本想今晚回家，但今天发生的事情需要我留下来过夜“
“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我没有打扰你?“
“不，当然没有相反我很开心，我们可以去酒吧后喝一杯然后在回我的家，我有空余的房间。”
“如果我还有劲去酒吧玩的话”潘玉说“几点“
潘玉感觉到很饿，他找了个餐厅进去吃了点东西，她坐了很久，对这一天的事件进行了简单的梳理。她很高兴自己。在危急时刻她能冷静镇定。她打开他的公文包付了账单，结完账以后，她想上个厕所，她走到楼梯转角的厕所寻找电灯开关时，突然被人攻击她一头硬，感到一阵疼痛，然后倒在了地上。
接着她听到脚步声迅速离开和大门打开关闭的声音，她挣扎着站起来，用手抹了下额头，流血了她静静地站了一分钟回了回神，突然她意识到自己的公文包被抢走了。他依旧感觉到心有余悸，王利文件资料，她慢慢地坐在楼梯上，把手伸进夹克口袋。感谢上帝!她把文件资料藏进口袋里而不是放回公文包。这资料里面有王钰案的草案，然后她跌跌撞撞地爬上楼梯到五楼，砸她朋友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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